项绾觉得“苦命鸳鸯”四个字,在秦舒和簿希爵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好像两人扯上关系后,日子都十分的不太平。
簿希爵还好点,不仅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还被秦舒救了一次。
而秦舒就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好在这次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她都要劝舒舒退婚了。
说实在的,项绾对簿希爵不是那么待见。
尤其是这次,簿希爵太冷静了,让她怀疑他对秦舒不是那么喜欢。
但不得不说,他最后飞扑过去救秦舒的举动,还是值得赞赏的。
项绾虽对簿希爵捧腹多多,但她还是在接通视频的第一时间,将摄像头对准了秦舒惨白的脸。
秦舒的脸上没什么伤,就是瘦得有些脱形,看着让人十分心疼。
还有她的脖子,缠了厚厚一层纱布后,依旧能透出血迹。
簿希爵强忍着鼻腔的酸意,深呼吸一口气,问道:“项绾,舒舒怎么样?”
项绾在簿希爵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如实说道:“问题不大,她体内的毒素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我能解决。”
“舒舒她什么时候能醒?”
“快的话今晚,慢的话明早。”
“哦。”
簿希爵说完这个字就没说话了。
项绾以为他问完了,刚要挂视频,就又听他说:“先别挂,我想多看看舒舒。”
半个月没见,他真的真的十分想念她,每分每秒都想。
要不是为了布局,保证救下舒舒的可能性更高,他早就不顾一切的冲到安城来了。
项绾被塞了一嘴狗粮,心情却莫名的好了。
直到她手腕发酸,才挂掉视频。
簿希爵看着揉着手腕的梁斯年,脸色变得阴沉,“封钦找到没有?”
不弄死他,难解他心头之恨。
梁斯年一直有关注封家的情况,第一时间摇摇头,“还没找到。”
安城怎么说都是封家的地盘,狡兔三窟,想要短时间内找到封钦是不可能的。
说句难听的,只要封钦逃走,一辈子都难以找到他。
站得越高的人,越会替自己留后路,潜逃出国也在计划之内。
簿希爵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可不论天涯海角,他都要抓到封钦。
秦舒从楼上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的恐慌和怨恨到达顶点。
伤害秦舒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告诉肖伯,只要是咱们能力涉及到的地方,任何能出国的途径,都必须全面监控。”
梁斯年点头,“行,要不要让景家帮帮忙,他们的势力更广。”
“不用了,景砚这一次已经帮了大忙,我不想再麻烦景瑞。”
“也是,人情债难还。”
两人又聊了下安城的局势,簿希爵因身体需要休息,又睡着了。
梁斯年出了病房,去看秦舒。
好吧,他坦白,他是想念项绾了。
项绾正在给秦舒换药,是她自己配的,能让颈间的伤口迅速愈合。
因药效快,每隔两个小时就要换一次。
梁斯年看着秦舒颈间已经结痂的伤口,啧啧称奇,“绾绾,你也太厉害了吧?”
昨天,他可是亲眼看到了那个狰狞外翻的伤口,把他都吓死了。
他就没见过比秦舒更狠的人,换做是他,真戳不下去。
项绾都要心疼死了,语气分外不好,“男人一点用也没有,就知道让女人受伤。”
梁斯年:“……”
他觉得簿希爵被内涵了,而他也被牵连。
所以,他要说点好话,补救一下。
“绾绾,真实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是希爵不救舒舒,而是不能莽撞的救人,不然……”
“你别说这些废话,说白了还不是自己没用?”
“可安城又不是希爵的地盘,他总不能单枪匹马的来救人,总要布局不是?”
“呵呵,难道舒舒是在安城被劫走的?”
梁斯年一噎,说不出话。
虽然秦舒被劫走,是她自己大意,但她的确是在安城出的事,这点没法否认。
项绾也不是真的怪簿希爵,要怪她也只怪封钦那个疯子。
故意找茬,她也只是想发泄心中的不快。
现在发泄出来了,她的情绪也就好了。
“我知道簿希爵很不容易,这些天都没怎么睡,他只是不把着急表现在脸上而已。”
梁斯年急忙在项绾身边坐下,一脸痴迷的看着她,笑得像个花痴。
他就知道他媳妇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绾绾,我爱死你了,等这件事忙完,我们就结婚吧。”
他是个想说什么就说的人,丝毫不管现在是什么场合,就算没准备戒指,也直接求婚了。
项绾帮秦舒包扎的手一顿,没理会梁斯年的发神经,又继续包扎。
梁斯年直接把脸怼到项绾面前,一脸真挚的说道:“绾绾,我认真的。”
项绾嫌梁斯年碍事,冷漠的将他的脸拨开,给秦舒的脖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忙完,她才转身看着一脸委屈的梁斯年,很认真的拒绝道:“我不想和你结婚。”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才二十岁,压根没到最佳的生育年龄,结什么婚!
她自己还没意识到,想给梁斯年生孩子的她,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
可梁斯年却受到了惊吓,以为项绾只是和他玩玩而已。
他腾地一下就怒了,幽怨的看着项绾,“绾绾,你不能提起裤子不认账啊。”
项绾一巴掌拍在梁斯年的头上,怒气冲冲的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娘亲都没有……”
说到这,她突然说不下去了。
虽然两人在森林里没亲上,但梁斯年在火车上偷亲过她。
梁斯年狡黠一笑,突然捧着项绾的脑袋,吻上了她性感柔软的唇瓣。
见她不抗拒,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项绾已经懵了,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任梁斯年为所欲为。
她感觉自己的贝齿被撬开……
秦舒刚睁眼,就看到火热的一幕。
她原本选择不打扰,结果十来分钟了,两人还如火如荼的,半点没有停止的架势。
而且她还发现项绾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一般,任梁斯年摆布。
这什么情况?
秦舒轻咳一声,“虽然狗粮很好吃,但肚子空空的我,还是选择吃香喷喷的白米饭。”
突兀的声音,浇灭了梁斯年腾腾而起的欲火,立刻松开还处在懵逼状态的项绾,羞涩的逃了。
项绾立刻把梁斯年抛到九霄云外。
她擦了把嘴上晶莹的水渍,转身扑到秦舒身上,“舒舒,你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