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被栾景沐派去噼竹子,噼芦苇,噼蒲公英。
云想和花想则哆哆嗦嗦的听着自己的结局。
一次失误可以说是意外,可是第二次,便是她们无能。
无能的人,没有资格求饶。
云想和花想将额头仅仅贴着地面,虔诚的听后发落。
“你们觉得,上一次本王饶过你们,是因为什么?”
云想道:“因为姑娘,姑娘是个心软的人,奴婢们每日贴身伺候着姑娘,也不罚奴婢们,完全是因为避免姑娘因为我们而自责。”
“看样子,你想的很是明白,所以,这便是你们不能尽忠职守的依仗?”
“不是的。”花想哆哆嗦嗦的开口:“奴婢们从未这样想过。”
她们无能,便代表着他的无能。
身为丈夫,不能保护妻子的安危,让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险,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迁怒两个丫鬟?
“本王不管你们究竟有没有这样想过,但你们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是,奴婢谢王爷不杀之恩。”
“是,奴婢谢王爷不杀之恩。”
云想和花想劫后余生,汗湿了衣背。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人去思过堂罚鞭刑十五,以儆效尤。”
“是。”
“是。”
解决完了这些,栾景沐彻底没了睡意。
回到房中,苏锦湘仍旧睡得香甜。
他为她掖好了被角,看着苏锦湘软白的脸蛋儿,一看便是一整晚。
一夜无梦,苏锦湘起来的时候,云想和花想已然将洗漱用品备好,开始伺候苏锦湘洗漱。
苏锦湘动了动鼻子,“你们的身上,怎么多了股药味儿?”
这一点,这二人早就想好了说辞。
“那是因为奴婢们自小习武,关节处留下了许多病根儿,眼看便要到梅雨季节,潮湿难忍,故而花想提前准备了药膏,我们一人抹了一些,防止旧疾复发。”
这个借口,完美到无懈可击。
苏锦湘确实不懂武功,不过她想着现代的那些舞者们,从小练舞,基本功打的虽然扎实,可是那些成名的舞者,哪一个身上,没些陈年旧疾?
倒也合情合理。
“那你们平日里可得注意保养,衣服都穿厚实些,关节处若是钻了风,会更疼的。”
花想鼻头一酸,差点没绷住。
好在她正在苏锦湘的背后,为她整理裙摆,苏锦湘也看不见她此时脸上的表情。
云想将苏锦湘的腰带系好,眼眶也觉得有些涩涩的。
“姑娘,您真好,奴婢们能跟着近身伺候姑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苏锦湘只觉得今天,这两个丫鬟都奇怪的很。
“干嘛突然间变得这么扇情?咱们一会儿还得去新铺子验收成果呢,你们这样多愁善感,等一下怎么给我提意见?”
花想起身,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是呢,等姑娘的新铺子开张,我们又有好东西吃了,想想就开心的很。”
“嗯,这样才对嘛!”苏锦湘满意的点点头,“姑娘家家的,就应该开心些,无忧无虑一些,这样才能永保青春,一辈子都娇艳动人。”
心态是保持年轻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