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薄二一脸震惊的回头看着薄琛,痛心疾首的说到
“爷,您不想要媳妇儿了!”
薄琛睁眼,扫了一眼薄二,勾了勾唇“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想方设法给媳妇儿送钱。”
薄二张了张嘴,心里想着,薄爷怕不是上次的病症没完全治好,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嘴上却是不敢反驳的,缩了缩脖子,薄二一脚油门,把车开到了吃饭的地方。
下了车,乔望神色恹恹的跟在薄琛身后,耷拉着脑袋到了吃饭的地方。
刚进大厅,就看到一个人影走到自己旁边,试探的问道“乔望?”
乔望抬头,瞥了一眼来人,看到是谢潼,皱了皱眉,收回目光,没有回应,懒得搭理不如当做不认识。
谢潼皱眉,看着眼前的女生,虽然她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楚长相,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那股子慵懒厌世的气质却是和乔望极像。
看到对方明显不想搭理自己,谢潼本不想自讨没趣,可是脚却彷佛粘在原地一般,不想走动。
抿了抿唇,谢潼彷佛笃定了眼前的人一定是乔望,怀疑的口吻也变得肯定起来
“你是乔望。”
乔望冷眼瞥了他一眼,冷声不耐烦的说到
“我是你爹。”
听到乔望回应自己,谢潼皱了皱眉,有些无奈的说到
“你能不能文雅一点,江家把你接回来以后都没教你说话做事的规矩吗,你这样,以后迟早要吃大亏的。”
“呵”乔望懒得跟他周旋,冷呵一声“关你屁事?”
眼睛冷冷的直视着谢潼,乔望沉声说到“滚。”
谢潼有些不悦的看着乔望,在眼睛瞥到站在乔望身旁的薄琛时,眉头皱的更紧,语气里带了些埋怨
“我不是让你离这种人远一点,小小年纪不务正业也就算了,为什么还非得作践自己。”
说到这,谢潼压低了声音,咬着牙说到“就算离了江家大小姐的头衔,以江爷爷对你的疼爱,你后半辈子也可以过的衣食无忧,为什么非得去跟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搅在一起。”
谢潼叹了一口气,看着乔望的眼神里全是不满和埋怨
“我知道你恨心儿,但是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是我提出要和你解除婚约的,你明知道心儿心软,还非要自甘堕落,为了让心儿愧疚,你不惜把自己搭进去,你就那么看不得心儿好吗。”
乔望这次是真的火了,原本因为刚睡醒,还有些沙哑的嗓子里,添了一抹不耐
“有病不去医院,怎么拿饭馆当医馆了?去哪儿都能看着你,说你是酒囊饭袋都对不起这一桌好菜。是不是我脾气太好了,才让你们一个个的胆子大到,天天成群结队的在我面前扎堆恶心我。赶紧滚,再不滚信不信我反手把你妈灵堂白布扯下来,把你挂上去。”
谢潼还是第一次听到乔望和自己说那么多话,本来自己和乔望的交集就不多,偶尔见面,无论自己说什么,乔望最多说个滚,今天被乔望一顿勐怼,谢潼皱了皱眉。
心里不悦,觉得乔望一个女孩家,说出这些话来实在是有失体面,心里越发觉得,乔望比不上江心,谢家的未来少夫人就应该像江心一样,柔弱似水,端庄大方,若是像乔望一样,如此粗俗不堪,跟个乡野农妇似的,张嘴不是爹就是妈,妥妥的农村泼妇骂街,实在是有失谢家的颜面。
谢潼皱紧眉头,不悦的看着乔望,凉薄的说到
“你知不知道?这就是你永远也比不上江心的地方。”
谢潼又把视线移到薄琛的脸上,抿了抿唇,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薄琛周身的矜贵气度和疏冷狂狷的气场,着实让谢潼感到心惊,甚至自惭形秽。
但是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渣而已,谢潼终究还是太嫩了,若是谢潼的父亲在这里,便能明白,能有如此气度的人,至少背靠百年世家。
此等矜贵逼人的人,需得延绵千百年的世家,用最尊荣华贵的底蕴慢慢熏养着,才能造就出此等尊贵的仪态,此等逼仄的威压和气场,岂是那些外强中干的人可以撑得起来的。
但是谢潼哪里懂得这些,此刻的他如同蜉蝣撼树,在危险的边缘疯狂摇摆,反复横跳,尽情试探。
谢潼不屑的看了一眼薄琛,居高临下的说到
“呵,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以后都离她远点儿,有些人的软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吃多了,我怕你消化不了。”
薄琛并未把谢潼的挑衅放在眼里,在真正的庞然大物面前,谢潼不过是空气中最微末的尘埃,只要乔望想玩,他也不介意任这些虱蚤再蹦哒两天,当然,若是乔望厌了,他也不介意举手间,覆灭一切。
薄琛捞起乔望的手,感受到微微发凉的柔荑在手心里的抗拒,薄琛低头勾了勾唇角,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安抚的捏了捏乔望的手,煞有其事的冲着谢潼说到
“我就好小乔的这一口软饭,你又能如何。”
薄琛眼里有不达眼底的笑意,指了指门外懒洋洋趴在草团上的一只贵宾,散漫的说到
“看到门口那只狗了吗,它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好狗不挡道的道理,娘胎里胎教的时候,没学吗。”
谢潼看着薄琛,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声说到“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薄琛勾了勾唇“在我面前,管你是谁。”
谢潼冷呵“好,很好,果然是无知者无畏,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自己招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我会让你明白,有些人,是你这辈子都招惹不起的。”
谢潼看了乔望一眼,抿了抿唇说到“你最好不要试图在我面前保他,为了江心我不想动江家,但是,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想承受谢家的怒火的。”
乔望斜了他一眼,冷声说了一句“傻逼。”
随后和薄琛还有薄二走进了前台,薄二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刚才差点没忍住,一枪把这小崽子给崩了。
手痒的不行,薄二小声冲着薄琛说到
“爷,要不要做了他。”
薄琛偏头看了一眼乔望,询问乔望的意见,乔望放下手机,散漫的说到“跳梁小丑而已。”
乔望眼尾轻挑,瞥了薄二一眼,轻飘飘的说到
“大家都是正经人,能不能守点法。”
薄琛勾了勾唇“先不用动他,给他点小教训,让他有点事做。”
太闲了,影响我追妻。
说完,薄琛轻笑一声,补充到“守法的那种。”
没办法,惧内,一切都得听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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