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好,你说。”
于水柔要说什么,戈臻宇再次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话。
“鉴于你经常头痛,我决定了,治好你的病。”
“治头疼?”戈臻宇没想到是这个条件,还行。
于水柔却勐地摇头,将他的手扒下来出声反对,
“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看着他头痛欲裂,你不心疼了?还是说你担心治好他的病他会恢复记忆,所以你之前说什么支持你恢复记忆都是假的?骗他的?”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于水柔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她有些慌乱的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词。
只能看向戈臻宇,只要他不信靳然的那些话,她就不用解释的。
戈臻宇并没有多想,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
“水柔,我明白你担心什么,我不会误解,你别担心。”
“宇哥,你真好。”
于水柔感动的依靠在他的怀里,小鸟依人。
靳然撇了撇嘴,咋没见他对自己这么好过,不爽了。
“你们注意点影响什么?在这么腻歪我就换条件了,要不干脆不取消婚约了。”
两人吓得赶紧分开,戈臻宇则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过两人还是不在这么旁若无人的亲密了,毕竟眼前这位是他的正牌未婚妻,哪怕没有感情,也不能太刺激她。
“靳然,我同意治好头痛病,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写一份声明,当我的病好了,咱们的婚书立刻失效,不再有任何瓜葛。”
这样保险一些。
“没问题,竹二研磨。”
屋里正好有笔墨纸砚,她很快写了两份声明,然后拿给他看。
戈臻宇看着声明,不由得皱眉,
“你是为了还我的搭救之情,才帮我治好头部的血块?不是为了解除婚约吗?”
怎么感觉被她耍了。
靳然煞有其事的点头,
“对啊,要不然我干嘛跟你解除婚约,我管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呢?世子夫人这个身份它不香吗?
只要我站着正妻之位,哪怕没有你的孩子,你在三十五岁之前都不能纳妾,我怕啥?”
“为什么三十五岁之前不可以纳妾?”
于水柔出声问道,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靳然戏谑的看了她一眼,这是惦记上了?
“因为戈家的祖训,男子三十五岁之后没有子嗣方可纳妾,我要是给他生个一儿半女,这辈子你们两个都不能在一起了哦。”
“啊?还有这个规定?”
于水柔傻眼了,之前准备好的退路也没了,
戈臻宇却发现了矛盾点,
“不对,小飞说,我若是娶了你,是可以纳妾的。”
“对啊,前提条件是我主动帮你纳妾,问题是你觉得可能吗?”
听了她的解释,戈臻宇的脸色不太好看,相当于他无路可选,只能接受这份变相报恩的声明。
虽不明白自己怎么救了她,可是他重伤失忆是事实,他明明是身份尊贵的世子,却失忆流落在外五年,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现在她却轻描澹写的要将这个恩情还了,说实话,他是不甘心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只提解除婚约,而不再说救命之恩的事。
结果,这个女人在这等着他呢,果然不是吃亏的主。
咦,他为什么有一种就知道如此的感慨,就好像他很熟悉她一样。
戈臻宇神色微怔,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可是又不清晰,想要捕捉却捕捉不到。
脑中闪过‘狡黠如狐’四个字,好像是形容她的。
见他发呆,靳然有些不耐烦,
“你要是觉得自己亏了,那就不要签字好了,婆婆妈妈做什么?”
“宇哥,”
于水柔晃了一下他的胳膊,让他赶紧签,不要犹豫了。
戈臻宇看了一眼心爱的女人,为了她值得。
于是他签上字,这份声明正式生效。
声明一式两份,两人一人一份。
“你头部的血块比较顽固。需要请无名神医为你医治,小飞已经去请人了,估计两到三天人会来,你们就在这先住着吧。”
“小飞请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戈臻宇有一种果然被耍了的感觉,“声明说是你帮我治,而不是请别人,更何况,这个神医还是小飞请的。”
靳然怼他,
“这话不对,我上面写了要亲自动手吗?我又不是大夫,就是我愿意动手,你敢让我治吗?”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戈臻宇吃瘪,说不过她,明明她耍赖,可是还振振有词。
“再挑毛病,那就将声明毁了。”
“、、”
戈臻宇憋屈的运气,他好不容易拿到的声明,怎么能毁了。
“不毁?那哪凉快哪呆着去。”
她翻了个白眼,没那个实力跟她叫板,还偏偏不信邪的挑衅,欠收拾。
她转了转眼珠继续开口,
“请神医不花钱吗?你知道无名神医看病有多贵吗?这钱难道不是我出吗?
还跟我在这抠字眼,有意思吗?
行了,我再大方一些,庆祥酒楼你们一切花费都算在我账上,这样总行了吧。”
“我不是、、”
“我不听,送客。”
说完,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走你。
戈臻宇嘴巴动了动,一肚子火气发不出来,偏偏不能动手,因为还有求于她,更说不过她,只能憋着火。
他运了运气,黑着脸扶着于水柔离开房间。
等他们下楼了,戈臻飞从房顶飞下来,三两步来到靳然的房间。
门还开着,他敲了敲门框,直接走了进来。
“然姐,还是你厉害。”
他冲她竖起大拇指,明显之前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等你哥恢复记忆了,估计要揍你了。”
“干嘛只揍我,你明明也骗他了。”
戈臻飞表示不满,要有难同当。
靳然一摊手,无奈而得意的说道,
“因为你哥打不过我啊,再说了,我还有药。
咱们这么耍他玩,他一定气的要死,可是又拿我没办法,只能拿你出气啦。”
她捂着嘴,幸灾乐祸的笑着,心说还没被你哥教训够吗,居然拿他开玩笑,看他好了之后怎么收拾你。
戈臻飞立马一张苦瓜脸,凑过来求保护,
“然姐,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他失忆后跟换了个人似的,我不是觉得挺有意思吗?
再说了,我也是为了给你出气啊,谁让他娶别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