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连礼物都准备好了,你若是不好好请我吃一顿,那我就亏大发了。”
“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她好奇的问道,
戈臻飞一副神秘的样子,“保密。”
“行吧,反正还有两天我就会知道。
因为你哥的原因,我应该会在白马城待两天,他的事处理了,就启程回青化县,下个月初一,我弟弟成亲,我要赶回去的。”
“哦,我要带他回家,不能去凑热闹了。”
戈臻飞遗憾的说道,虽然哥哥失忆了,那也是他哥,不能嫌他没脑子。
想到失忆,他突然一拍桌子,
“对了,我可以找无名神医给他看病啊,就没有神医不能医治的病、”
“然姐,我先去发无名令牌,晚点回来聊哦。”
说完,也不等靳然回复,他一翻栏杆,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连楼梯都不走了。
“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跟你哥哥差别太大了。”
靳然忍不住摇头笑了笑,让小二将菜撤了,她打算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处理的。
等她从揽月阁出来,太阳刚刚下山了,天边大片的火烧云,将半个天空染成了红色,非常好看。
她回到酒楼,本来打算回房间休息一下,结果在院子里看到了正在等她的两个人。
“靳姑娘,你回来啦。”
于水柔从长椅上站起来,戈臻宇赶忙扶着她,非常紧张她的肚子。
“嗯,”
靳然澹澹的应了一声,
她脚步停顿了一下,见他们不开口,直接抬步走人。
于水柔碰了一下身边人,戈臻宇不得不开口,
“我有话说。”
靳然好似没听到一样,径直走了过去。
戈臻宇面色一僵,没想到她会不理他。
“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他不由得加大了音量,语气也不太好。
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还是往前走,头也不回,这下戈臻宇恼了。
“靳然,我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靳然停下脚步,无辜的看向他,
“啊?你在跟我说话吗?
你又没叫我名字,我以为你在和空气说话呢?”
“你、、”
戈臻宇被她气的脸色发黑,这个女人真是、、
“宇哥,正事要紧,没必要为了外人生气。”
于水柔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喜欢看到他们两人吵架拌嘴。
戈臻宇将火气压了下去。
“靳然,我有话和你说,你过来。”
靳然一扬下巴,嗤笑了一声,
“你谁啊,凭什么让我过去,我就要过去?想谈什么,那你们就来我这边谈。”
戈臻宇皱了皱眉,“计较这个有意思吗?”
靳然煞有其事的点头,
“有啊,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哪怕你是我的未婚夫也不例外,
要谈就去我房间,要么,你们赏你们的风景,我累了要休息了。”
戈臻宇运了运气,告诉自己忍。
“好,去你房间谈。”
靳然的房间在三楼,空间比较大,中间是正厅,两边有两间卧室,大的是她休息的地方,小一点的是给两个丫头的。
到了自己地盘,肯定要住的舒适。
戈臻宇看着房间的格局,神色有些恍忽,因为熟悉,就好像自己经常住一样。
他来到小一点的卧室,墙面挂着一幅山水画,他伸手将画掀开,
敲了敲墙面,果然是空的。
“这里、、”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意识却告诉他墙后是一个暗格,好像出自他之手,
“有一次咱们做任务回来,你非要在墙上弄一个暗格,我问你为什么,你也不说,还说所有的酒楼这个房间都要做暗格。”
靳然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目光幽深的盯着雪白的墙面,为他解释。
“我、、我好像记不起来了,,但是我、、”
戈臻宇说的断断续续的,他皱着眉,似是在思考,可是又想不起来,
于水柔心下一惊,赶忙走了过来,打断他,
“宇哥,想不起来应该就不重要,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去外面坐吧。”
戈臻宇看着墙面,终究没有伸手打开,
“好。”
他神色微沉的随着于水柔去了外面,
靳然扯了一下嘴角,没说什么。
三人坐好,戈臻宇说明来意。
“靳然,你上午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她装傻,“我说了好多话,你指的是什么?”
戈臻宇许是已经适应了她的难对付,并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的重复了一遍,
“你说你愿意和我解除婚约,这句话还算数吗?”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当然算。”
戈臻宇面色一喜,立刻说道,“太好了,我没有任何的条件了,咱们直接写解约书吧。”
这就是他们想出来的主意,
只要有了解约书,那么他跟靳然的婚事就取消了,他不但能当回世子,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还能在父母身边尽孝,一举数得。
至于戈臻飞的条件,他们就可以不用理会了。
谁知,靳然一摆手,拒绝了,
“那不行,我这人说话算话,说了有条件,就是有条件,我可不能占你的便宜。”
“没关系的,我们让你占便宜。”
于水柔立马说道。
听了她的话,戈臻宇下意识的去捂她的嘴,直觉告诉她,这么说的话要遭。
果然,下一秒,靳然脸色突然一沉,啪的一拍桌子,将于水柔吓了一跳。
“可恶,你们把我靳然当成什么人了,我难道是乘人之危的小人不成?
如果你们这么看我,那婚约不能轻易解除,必须附加条件。”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于水柔要解释,戈臻宇立刻捂她的嘴,让她闭嘴。
潜意识告诉他,靳然这个人古灵精怪得很,不按常理出牌,如果再继续说下去,那婚约解除会更加困难。
“当初击掌约定好的,怎么能随便更改,我的名声、、、”
“等下,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有这种想法。”
戈臻宇不得不打断她,谁知她说到后面会变成什么情况。
“靳然,是我和水柔不好,我们没有看不起你,也没有毁你名声的意思,是我们错了。
解除婚约要有条件,这是咱们之前谈好的,击掌为约,不能随意更改的。”
他道歉。
靳然咂摸了一下嘴吧,不情愿的将话咽了回去。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道歉,认错的份上,那我不计较了。
不过为了预防你们给我放水,条件我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