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臻宇你住手。”
靳然发现苗头不对大喊了一声,不过还是晚了,她几乎是瞬移到了天赦身后,将他抱住。
看着他嘴角的血,心疼的她整个心都跟着拧巴了,赶紧运转真气为他疗伤。
她柳眉倒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子骇人的戾气,看着罪魁祸首怒火中烧。
“艹,戈臻宇,你特么神经病啊,你打他干嘛?”
靳然又气又怒,直接爆粗口了,这个人要不是戈臻宇,她直接废了他。
戈臻宇焦急的摇头,“九妹,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原来一切都是他策划的,是他拆散了咱们,要不是他、、”
“行了,我不想听。”
靳然直接打断了他,眼神变得冰冷,还有澹澹的嘲讽,
“我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怕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都没有质疑过你的人品,
现在,你为自己的过错找理由也就算了,还将问题和责任推给别人,甚至恼羞成怒的打人,没有担当,你真是让我失望。
特别失望。”
“不是的,九妹,我没有说谎,当初那些人是他安排的,我、、”
说到一半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他不能说,说了那么一切都会暴露。
难怪他敢告诉自己,还有恃无恐,因为自己不能奈他如何?
看着靠在靳然怀中,一脸得意洋洋,眼中带着挑衅的人,他手脚发凉,输了,从五年前,甚至可能更早,或许是从这个混蛋遇到靳然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输了。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而天赦却追求的光明正大。
“你什么?”靳然目光中隐含着一抹期待,不过结果要让她失望了,
戈臻宇死死捏着拳头,说了句对不起,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萧瑟,落寞,还有绝望弥漫在他身边、、
“哎幼,疼。”
天赦夸张的喊了一声,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靳然摸了摸他的脸颊,红肿已经下去,嘴角的血也擦干净了,不过她还是心疼的不得了。
“你傻啊,干嘛不躲?我才不信你躲不开呢?”
她一边没好气的数落他,一边帮他轻轻揉着脸颊,
“等我去拿点药过来,抹一抹就好了,下次不能这么傻了知道吗?
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不要傻乎乎的用自己去试探,受伤了心疼的不还是我。”
天赦咧开嘴讨好的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然儿发现啦。”
靳然嗔怒的瞪了他一眼,“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再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记住没?”
“记住了。”
他老实的回答,不过可没答应下次不用这一招。
望着近在迟尺的娇颜,那粉嫩的唇瓣,天赦有些心猿意马了。
“然儿,不用拿药了,你给吹吹,吹吹就好了。”
“不吹。”
“哎幼,哎幼,好疼啊,要然儿吹吹才能好。”
他表情痛苦,一声声的喊着,明知道他是装的,靳然还是硬不下心肠来。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帮你吹吹。”
天赦转了转眼珠,说道,“这里人来人往的,我害羞,咱们去你房间好不好?”
呵,你还知道害羞?
靳然翻了个白眼,嘴角微微抽了抽。
不过还是遂了他的愿。
既然进了她的房间,在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他向来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
等两人赶到酒楼,大家饭都吃的差不多了,靳父和李氏已经过来了,跟大家道歉,说明原因,还说了一下靳然的婚事。
她确实有了未婚夫,两人订好了八月初结婚。
他们过两天就会去京城,帮着闺女准备嫁妆,张罗婚事。
大家这才知道,靳然的未婚夫是京城人士,不过两人没说天赦的身份,只是说等七月下旬来请家里的亲戚们去参加婚礼。
别的不说,三服内的亲戚还是要请的。
现在知道庆祥酒楼是闺女开的了,也有底气将亲戚们请过去好吃好喝的招待了。
有钱就有了底气,这话一点没错。
晚上二人和闺女商量了一下,请帖要不就现在给,他们短时间是不会回来的。
靳然没意见,
他们决定明天请人写喜帖,谁知第二天天赦直接端过来一个匣子,里面是烫金的喜帖,真金描绘的喜字还有两边的金色花纹。
这是他准备的喜帖,里面的邀请词也写好了,只要将人名写进去就行了。
李氏拿着价值起码一两银子的喜帖,心里无限感慨,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家也能用这么气派,华丽的喜帖。
再想想天赦的身份,也只有这样的喜帖才配得上人家的身份。
但这喜帖一发,他的身份也就不太好瞒了,普通人谁用金子写的喜帖?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喜帖可不止一两银子。
第三天,他们带着粮食和喜帖回了村子,届时在村里又引起了一场轰动。
谁也没想到,原以为嫁不出去,要当老姑娘,或者给人家做小的靳家大丫头居然要嫁人了。
虽然靳家夫妻俩说的比较模湖,但是大家都猜测,男方是官宦世家子弟。
说不羡慕是假,羡慕靳然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如意郎君,羡慕靳家夫妇有福气,能享女儿的福气。
儿子不争气又怎么样,人家一个闺女顶十个儿子的了。
第五天,靳然将父母送走,他们身边,还有宅子那边,都是她的人,到不担心父母出什么事。
她之所以不离开,是因为大有粮仓那边频繁有人来捣乱,搞小动作。
前天烧粮仓,昨天抢劫,都是针对的大有粮仓,好在,都没什么损失。
她一直等着不出手就是要将幕后的人揪出来。
这几天,对方小动作不断,看上去是要阻止大有粮仓收粮,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大有粮仓的粮食都是平价销售,不涨不跌。
粮食紧张了不涨,粮食多了不跌,
爱买不买。
这样就会得罪不少粮商,尤其是屯粮搞饥饿营销的那些人,他们赚的就是那个巨额的差价。
比如,地里的粮食刚下来这三两个月,他们只收不卖,等过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在高出收购价一到两倍销售。
在大有粮仓出现之前,他们都是这么做的,哪怕有一个江门存在也没什么影响,江门基本上只负责东边和南部那一块区域,而且主业务是酒,并不是粮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