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然被母亲的话逗笑了,
“爹,娘,你们放心吧,钱不是抢的,不是偷的,是正当买卖赚的。”
“啥买卖赚这么多钱?”靳父不信,“是不是小峰给你的?”
“这么说吧,您二位知道庆祥酒楼吧。”
到了这个时候,有些事不能在瞒着了。
二人点头,“知道啊,咱们县最大的酒楼,听说是一个超大的连锁酒楼,在咱们国家每个县城都开了分店。”
说到这,靳父眼睛一亮,猜到,“你给酒楼做生意?提供食材?”
“爹,您在往高处猜猜。”
高处?李氏想了一下说道,
“你是酒楼掌柜的?”
“娘,您说对了,我是酒楼的老板,所有的酒楼都是我的。”
“哦,你是老板,所有、、啥,你说所有的酒楼都是你的?”
两人吓得惊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闺女,你说的是所有?这个所有?”
靳父比划了一个圆圈的动作,意思是整个国家所有的庆祥酒楼都是她的?
靳然露出牲畜无害的甜美笑容,
两人倒吸了口凉气,异口同声的感叹,
“我的老天爷。”
这是多大的买卖啊,他们闺女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就是做梦都想不到。
闺女12岁离家,18岁回来,中间虽然有六年时间,可她还是个孩子啊,怎么会创下这么大的家业。
他们觉得头晕,吓得,还有不敢相信。
天赦看着二老的反应,心说,要是他们知道然儿别的身份,个个都不比这个庆祥楼老板来头小,不知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突然,他觉得,这样一点一点的将她的身份扒出来,看着别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也挺好玩的。
靳然还不知道,天赦找到了新的乐趣,扒她的马甲。
她先跟父母解释,
“爹,娘,其实我最开始创建这个酒楼是一个巧合,对方正好干不下去要关门,我就接手了,然后改变了一下店铺的格局和菜谱,
没想到反应还不错,又不少外地的慕名来吃饭,我就想,不如多开几家,再后来,酒楼越开越多,就变成了这样。”
她是不会告诉父母,她是因为吃不惯别的酒楼的饭菜,才会自己开店的;更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经常出任务,有个自己的酒楼住宿方便。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收集情报,地影楼的情报来源之一,就是庆祥酒楼。
这个就更不能说了。
靳父和李氏接受了这个说法,无意的才是最真实的。
靳然还要接着解释,
“至于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们,主要是我也有仇家,铺子开了那么大,生意好,总归有人眼红,所以我就转到了幕后。
除了少数人,没人知道庆祥酒楼是我的,为了保护你们,我也没说。”
“我们理解,不过大妮,你没什么事吧?”
两人并没有责怪,反倒担心她的安危。
“爹娘放心,我学武这么多年,也算是武林高手了,我自保没问题,但是不能时刻保护你们,所以,一直没有将我的身份告诉你们,也没有将靳则安排进去。”
“嗯,我们理解,没有怪你的意思,至于你弟弟,”
说到这个不孝子,靳父叹了口气,
“不管他了。”
“爹娘,靳则那边我会派人去找,不过,找到后,暂时不会和他联系。”
“嗯,等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在说吧,让他在外面闯荡一下,也好。”
靳则可以说没吃过苦头,有靳然这么一个姐姐,要什么给什么,吃得好,住得好,现在让他出去吃吃苦头吧。
靳父也不担心,毕竟男孩子磨炼一下是好的。
李氏虽然被儿子气晕了,但还是心疼他,毕竟他从小没吃过什么苦。
不过丈夫说的也对,要是他不认为自己错,还跟那个戴珍儿在一起,那还不如不回来呢。
这就是父母的关注点不同。
在靳父看来,孩子的担当与能力才是主要的。
靳然却不打算这么轻松的放过靳则,这小子欠收拾,一定要给他些苦头吃吃才行。
“爹娘,你们过两天就启程吧,我会派人和你们一起,他以后就是家里的管家,姓陆,你们叫他陆老头就行。
他对京城非常熟悉,我有点事,要晚几天才到。”
天赦接着说道,“伯父伯母放心,到了京城,我府里的大管家会来帮忙,在府上暂住一段时间。
他就代表我,有他在,没人敢对您二位无礼。”
他还差一句,京城可以横着走了。
不过这句话影响他的形象不能说。
对于从没出过远门的两位来说,对未来还是有些担忧与无助的,但是闺女成亲的大喜事,他们必走出去,必须帮着张罗,所以不能怂,上。
“我们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我们是帮着孩子置办东西的,又不惹事,怕什么。”
靳父仰着头,无畏的说道。
“对,我们都是良民,绝对遵纪守法。”李氏加了一句,就差举手保证了。
天赦忍着笑意说到,“伯父伯母您二位说的有道理,有道理。”
靳然没说什么,省的两位老人紧张害怕,在京城不是你不惹事就没事的,但是有天赦的人在,她就不操心了,再说自己在京城也有人脉,根本不担心。
说到离开,李氏想起家里的东西,
“我们这一走估计要两三个月,家里的粮食什么的送到乡下去吧。”
靳父点了点头,“明天在多买点,每家都送一些,今年这雨不知什么时候下,就怕到时候粮食会很贵。”
“嗯,我知道了。”
他们两家的亲人都在乡下呢,他们离开前要去看看。
还有今日则儿成亲变成闹剧这件事,亲戚们都过来了,总要出面给个说法,躲起来不是个法子。
天赦目光微微一眯,开口,
“伯父,伯母,你们放心,粮食这方面有然儿呢,不会出太大的岔子。”
“跟大妮有什么关系?”
靳父微愣,“酒楼提前买好了粮食吗?”
靳然瞅了天赦一眼,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现在将她扯出来,她只好从实招来了。
“爹,是这样的,我开了一家粮行,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全国收粮了,到时候平价售卖。”
靳父欣慰的拍了拍闺女的肩膀,
“大妮是个好孩子,但是一家粮铺解决不了什么太大的问题,据说这次有两个省的情况都不是很乐观。”
“伯父,然儿的粮铺挺大的。”
天赦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锲而不舍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