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飞驰下来,这路上还时不时遇到落单的一些小妖兽小恶鬼,钟成和毛秀凤也随手解决了不少小妖兽小恶鬼,看着毛秀凤和钟成又是火球又是闪电的,警员看了毛秀凤他们的眼神都开始带着一点畏惧了,对于这些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超自然的力量,他会这个反应倒是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平顺县的一带现在都铺着铁路,警员把车驶到了铁路边上,却无法再搭着我们过到那边城东约0千米处石窑滩乡石窑滩村的正东,毛秀凤他们只能无奈下了警车,其时只是中午方过,但天空上那土黄的幽云,如今却渐渐染上一层魔气,显得十分不祥的感觉。
“毛秀凤他们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得快些,那阿鼻地狱的冥气已经开始和阴气结合,恐怕不出一天,啊鼻地狱的阴气便会进入让阴阳失序的第三阶段了。”毛秀凤脸色凝重地说道。
钟成看向似无边际的一片荒草地上,感觉到有一阵阵闷热中带着一丝异味的风迎面吹来,钟成和毛秀凤一起走过了铁路,朝A市石窑滩乡石窑滩村的正东的方向深入,在这神秘的山洞之下,是否真个埋着那当年绝代无双的九尾天狐苏妲已呢?
A市石窑滩乡石窑滩村的正东的路上,钟成和毛秀凤并肩而行,这一片地方不知什么原因,杂草长得比其它地方要茂盛得多,差不多每一根杂草都要长到毛秀凤他们俩人的腰上,人走在这草海中,几乎不能辨别方向。
他们俩个走过了铁道,渐渐深入到这一片草海中来,他们已经走了已经有大半个钟头,但这片地方何其广阔,要找到一个荒废已久的山洞,且不知会否被埋掉的残冢又谈何容易,只是逐渐深入到草海中来,他们俩个便感觉到了一丝强大从来都没有闻到的妖气,那像是曾经有强大的妖怪出没过这里,然后在此处遗留下几分妖气一般。
钟成他们便雯着这一丝淡淡的妖气,在草丛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着。
“毛小姐,你看那狐仙洞里会否真的埋着千年九尾狐妖妲已的尸体呢?”这草丛里又闷又热,走得钟成好不难受,这开口说话多少分散一些精神,也好让郁闷的心情好过一些。。
毛秀凤立即随手分开一丝青黄色的杂草,一边说道:“这里到底有没有千年九尾狐妖妲已尸体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这里应该和千年九尾狐妖妲已这个大神的人物多少扯上一点关系,要不然,也不会以狐仙洞做为命名点啊。”
“但愿我们不要和那天下的狐妖的老祖宗对上才好。”钟成微笑道,一手拿出血葫芦做好准备战斗的工作,一手把挡在前方的草丛往旁边一掰。
突然,这时前方草海中白影一闪,钟成只有看得草海里一阵摇晃,便没有了那白色的影子。
“谁在那!”钟成大声喝道,但草海里只有钟成的声音和悠悠的风声在回荡,并没有其它的声响。。
毛秀凤稍落后钟成一些,她当时并没有看到在草丛中一晃而过的白影,当毛秀凤见钟成忽然大喝出声,不由问了一声“怎么了,你看到什么啦”。
钟成很奇怪着说道:“我刚刚有看到前面有一个白影忽然在我的面前瞬间闪过,但我上前就一下子就没了。”钟成开始挠了挠头,钟成还有些不太敢确定地说道:“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我眼看花了,如果有妖怪接近的话,我们俩个应该都能感觉到妖怪的妖气才对,但奇怪的是现在除了刚才便一直存在的那一丝快消失的妖气以外,我们俩个便没有感觉到其它妖怪的感应,真的有点奇怪。”
毛秀凤听完钟成的描述之后,便一手拿出了驱魔棍说道:“我们还是小心一些总是好的,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直觉,我们要的真相就快出现在我们眼前。”
“真相往往只有一个。”钟成笑着说起包青天的口头禅“真相往往只有一个。”同时将“血葫芦”紧握在手中,钟成这是希望在他遇敌时能够第一时间进入作战的状态。
钟成为了防止他们俩个被突然袭击,他们前进起来的脚步开始有点慢了不少,钟成做为一个男子汉理应在前方开路,而毛秀凤只是则小心翼翼地跟在钟成的身后,只要他们俩个一旦出现什么危险的东西就可以马上做出自然的反应,但自从钟成刚才看到的那个神秘的白影之后,他们俩个便再也没有见到什么可怕异常的东西,可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走上十几分钟路后,那一直指引着他们前行的淡淡妖气却忽然从空不明的消失了。
他们俩个相互停了下来,知道现在要是继续盲目的前进的话实在是太卤莽了。
“那,那妖气忽然消失了,毛小姐你说这是被妖怪自已处理掉的还是它自然消失?”钟成问向毛秀凤,眼睛却盯紧了四周的草丛,一种被盯上的感觉在心头浮了上来。。
毛秀凤却从手拿出数张符录冷笑着说道:“我看是前者居多,看来我们已经踩到人家的地盘上了。”
毛秀凤话音方刚落,草丛里便响起一阵“悉悉”之声,一道素白长缎如灵蛇般在草丛中闪电般游至,长缎所过之处,青黄的杂草便迅速的变得灰白,然后枯萎在了地上。
在快到钟成他们的脚边时,长缎自下窜起,向钟成的面门点来,还好钟成一直处于警惕的状态,几乎白缎方现,钟成已经展开了“血葫芦”来做战斗,那长缎向钟成再一次击来时,钟成便拿起“血葫芦”朝它吸了过去。
钟成哪知那个长缎却在半空突然走了一个折角,让钟成的那一吸扑了个空,白缎如毒蛇点信般绕过了钟成冲向钟成一边的毛秀凤,毛秀凤知道后眼神严肃不退反进,毛秀凤拿起驱魔棍轻轻舞动,与那白缎一触即分。。
毛秀凤冷哼一声,身形微颤之下向后飘退,而长缎则呈波浪形震动起来,毛秀凤立即止住退势,身体向前一倾,却又迅速无比地扑了上来,毛秀凤左手连弹,几张火符破空而去贴上了长缎。
顿时,毛秀凤念了一段咒语,那长缎忽然瞬间青烟冒起,符录尽化烈焰烧了起来,并沿着白缎一路烧去,那素白长缎便向导火线般烧了起来,同时为他们俩个标明了一道清晰的路线。
毛秀凤他们二话不说,脚下用力沿着白缎的来处奔去,却跑不出数米,便看见一截尚燃烧的缎子飘落在枯灰的草地上,显是这截长缎刚被人弃下。。
草丛里再次出现异响,这一次,钟成和毛秀凤都清楚的看到一道白影迅速无比地奔向远方的草地,白影只瞬间在他们的面前晃得几晃,便失去了踪影。
毛秀凤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我们快追!”
钟成还没有不等毛秀凤的叫唤,钟成已经奔在了毛秀凤的正前方,顾不得迅速前进杂草抽在脸上的热辣痛感,钟成开始迈开大步前进奔跑着,不多时钟成就已经看到了一道白影在草海里时隐时现。
钟成他们再追得那个白影片刻,钟成便开始看到了一头黑得发亮的长发,以及长发下高高竖起的一对白毛茸茸的耳朵,这可不正是妖怪么?
“血葫芦”开始有所反应,开始向四周散发出道道焰纹,把四周杂草纷纷割开,前方的视野顿时清晰了起来,钟成叫得一声“妖魔看你这下还往哪跑”,钟成便腾空而起,自上而下斜飘向下到那一道白影的身边,“血葫芦”开始朝前递出,嗡嗡声中,钟成拿起“血葫芦”立即指向那个神秘白影后背,一点朱红出现在了那白影之后。。
她可能是已经感应到钟成“血葫芦”的杀机,那白影突然回头朝钟成望来,三千青丝漫天扬起,然后钟成便看到了那青丝之下的一双剪水凤瞳,这双让人一见便移不开视线的妙眼中带着一分哀怨,九分妩媚,似是在埋怨钟成不敢对它如此狠心,让钟成满腔的杀机顿时停止了,钟成的动作也跟着缓慢了许多。
这时毛秀凤立即赶到,毛秀凤那清咤在钟成的耳边突然响起,“小心,不要去看她的眼睛啊。”钟成浑身一颤,双眼迅速合闭上,却感觉到脸门劲风扑面,想到没想,“血葫芦”放在胸前,一股大力瞬间沿着红锋袭了过来,钟成马上再次睁开眼睛,只见钟成的“血葫芦”格开了一道差点要了性命的长缎。。
钟成开始暗暗心惊,刚才与那白影之间尚差上数米的距离,但那眼睛却似近在眼前一般,且吃它这么一盯,竟然可以让钟成在那一瞬间便迷失了心神,若不是刚刚毛秀凤那一叫,说不定现在钟成早已经伤在那一长缎之下了。
但钟成受这么一耽搁,钟成的身形不受控制地向一旁落去,再到踏实地面进,毛秀凤已经抢到了钟成的前方,微叹一声,钟成知道自已刚刚已经错过绝佳的阻击机会,现在也只能紧跟在毛秀凤的身后,只望毛秀凤能够将之拦下。
但他们开始追了许久之后,毛秀凤也只能紧跟着正前方的那个白影,却因为距离有限,无法作出有效的拦截,再过得片刻,眼前突然一花,毛秀凤他们俩个竟跑出了草海,来到一片灰白的空地之上。
这片空地全铺着死灰的草根等物,方圆十米之内,连生命力最顽强的杂草也无法在这片灰地上立足,这一个呈园形的死灰之地,与周边那高及人腰的草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与死的界限在这里强烈地表现了出来。
他们俩站一动不动着站在这一片死地之上,却追丢了那白色的身影。。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钟成环视了四周一眼,除了满地的草灰外,钟成并没有看出此地有任何特殊之处。
毛秀凤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钟成现在我们不可大意,它即有意引我们来到此处,当然自有它的用意之处,而且从刚刚那个白色的背影的形象看来,它应该是一个妖怪无疑,当是我还不知道它是什么狐妖,还是手下的喽啰。”
毛秀凤开始边说边走,却在走出十几步时,便在前面停了下来,毛秀凤在原地蹲了下来,毛秀凤开始用手掌轻轻贴于地面其上然后说道:“奇怪,这地面之下似乎是中空的,而且里面还存在着淡淡的妖气,要不是我刚刚走得那么的近,我还真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呢?”
“会不会就是狐仙洞的路口就在这下面呢?”钟成开始猜测着说道。
毛秀凤笑道:“我们下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毛秀凤立即举起驱魔棍,然后用力插在地面下,驱魔棍没有遇到任何东西的阻挠,竟差些齐根尽没,这一地草灰之下,却是没有泥沙等物,只是一层厚实的草叶铺于其上,毛秀凤将驱魔棍挥起,便拨出了一地的腐草,而底下的妖气便瞬间从地面下冒了出来。
但钟成和毛秀凤在感觉到这股妖气的同时,俩人的脸色却为之一变,这股妖气虽然甚是微弱,却蕴含了极其强烈的妖魔之气,那感觉比之前的那个妖气还要强烈几分,他们二人一触之下,便下意识地退开了几步。
“狐仙洞,狐妖所在之地……”毛秀凤激动着来回地念着这几个字,然后脸色紧张地说道:“看来我们这次真的中了大奖了,能够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妖魔之气,那地下所葬的,除了当年那个九尾天狐的妲已那个绝世妖魔外,还会有谁会有那么强大的妖气。”
毛秀凤的话还末说完,他们俩个却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四面八方忽然响起,一股再无隐藏的妖气自他们头顶上方出现,那妖气虽然强盛,却让人感觉显得可怕。
毛秀凤与钟成同时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一名一白衣素装女子缓缓自天而降。
要是细看此女,只见她柳眉凤目,凝肌纤颈,眼波流转间百媚自生,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便妖丽得让人为之窒息。她身上只着一套素白宫纱,长纱朴素无华,但自裙褂间大胆裸露出来的半截玉足,她的四周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的气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