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才差不多!想我这么多年没做过这事儿了,自从给皇上...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这次,是为了孙儿,赶紧去和杨家定亲,要是定不上啊,可有的闹腾了。”
庆王夫妻俩这才松了口气,赶紧点头。
“好了,我这儿也没别的事了,你们都去忙吧。什么时候去侯府跟我说声。”老太妃完成了任务,便赶起人了。
“是,母亲。”庆王妃恭敬的应是。
夫妻两出来后,一个去办公事,一个去了燕小霜的院子,仔细的问了问杨乐怡的情况,当然了,得到的都是一箩筐的好话,想听到哪点不好的还被自己女儿说了一顿。
气恼之余回到自己的院子看着来请安的侄女,满是期盼的看着她,顿时头大如牛。
这边燕小霜见自家娘亲如此,多半猜出了一些,于是兴冲冲的去了武平侯府。
这一大早的,先是两位殿下,接着又是一位郡主,倒是让老太太这儿热闹了一会,便让乐怡招呼他们去了。
几人在老夫人这儿的花厅中说着话,厅中摆着冰,比起外面凉爽许多。
“你瞧瞧你们,这么大热的天儿跑来难道是干瞪眼的?”乐怡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们。
刚才在祖母面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剩他们自己了反而一个个的不说话。
“我知道了,你们今儿来都是为了看我祖母的,不是来寻我的。”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有悄悄话要与你说。”燕小霜瞥了他们两个一眼,他们来是干嘛的?
“我们也是有悄悄话要和乐怡姐姐说。”燕子轩说道。
“嘿,男女有别,你们能有什么悄悄话要说的,不妥。”燕小霜不爽的看着他们。
“他开玩笑的,你也信。”燕子瑞白了燕子轩一眼:“我们是来瞧瞧乐怡的伤口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谢谢你们。那,要不这样吧,若是你们都有不便,不如小霜先等等我,我和两位殿下说完后再与你说,你们瞧着如何?”“好哇,那我先去陪老夫人说话去。”小霜笑嘻嘻的去了堂屋。
“到底有何事啊,这么神秘兮兮的?”屋里剩下他们三人,乐怡开口问道。
燕子瑞和燕子轩看了眼,却又不开口。
早晨过来的时候兴致勃勃的,可现在觉得还是不好说啊!说什么呢?难道说他们大哥喜欢她?她以后会成为他们的嫂子?
尤其是现在看到她用疑惑的眼神瞧着他们,两人动作一致的摇头:“没事,没事。”
分明是有事!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乐怡挑眉看着他们。
燕子瑞呵呵笑着:“说有事吧也算有,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我大哥的府邸如何?”好吧,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
燕子轩翻白眼,想说话,被他制止,这熊孩子可不能张口,万一说个什么不妥的话来,他们会被大哥给撕了的。
“奇奇怪怪的,问这个干什么?”
“嘿嘿,这不是母后担心大哥住的不好,我瞧着...对,瞧着你的院子收拾的特别好,然后你又在大哥府上住了几天,要是有哪里不妥的,可以帮忙指出,呵呵。”燕子瑞觉得自己说的好幸苦。
“我是女孩子,我的院子是布置的再好那也不适合给太子府出主意啊。快说!你们两个到底想说什么?不说,我送客了,小霜还等着我呢!”乐怡不满的看着他。
“行,行,那我们先走了吧。”燕子瑞巴不得呢。
“不行,话没说完呢,不能走。”熊孩子又开口了。
“不是已经说完了么,快走啦!”燕子瑞后悔带他来了,他一定会被大哥修理的很惨的!
“你想被大哥收拾啊!”他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燕子轩嫌弃的推开,跑过去对着乐怡小声说道:“是这样的,我听着父皇和母后谈起我皇姐和杨四哥的婚事,两人为此闹的不愉快。”
燕子瑞没听清他说什么,吓得忙把他拉开,说道:“你可别听他乱说,根本没影的事儿,呵呵,我们这走了。”
“慢着!”乐怡立刻站起身,将燕子轩又给拉了过来,问道:“这是为何?”这可是宫内第一手消息啊,她怎么会不听。
“母后不乐意呗。”
“那又是为何?”乐怡眸子亮了,若是皇后娘娘反对,那这事儿会不会算了?
“母后属意表姐呗。”
“哦!”这个...换汤不换药嘛!乐怡失望。
“不过....”燕子轩给她身后的燕子瑞打了个得意的眼神。
“不过什么?”乐怡急忙问道。
“这事儿给大哥拦住了,你知道的,大哥是太子,父皇和母后总是要听大哥的意见。”
“那后来如何了?”
“后来啊...后来我们不知道了呀,他们没让我们继续听了。”燕子轩装傻。
“哦...”乐怡松开了捏着他胳膊的手,若有所思的坐回了椅子上。
“不过呢,我们知道杨四哥不喜欢皇姐也不喜欢表姐,这才一大早的来找你,看看你们有什么办法。”
“我倒是想有办法呢,可...”乐怡支着胳膊杵着下巴,皱着秀眉。
“那乐怡姐姐不妨去找我大哥啊,只要我大哥能帮忙,一定可以的。”燕子轩循序渐进。
燕子瑞在一旁瞪大眼睛,一手环胸,一手捂着嘴巴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他。
这小屁孩什么人啊!居然比他聪明!他以后还怎么混!这么做,不但大哥不怪他,怕是要嘉奖了吧!
燕子轩鄙视的回他一个眼神。
“找你大哥?”乐怡皱着眉头看他。
“嗯,对啊。好了,我们今天是来通风报信的,不耽误你和小霜姐了,这走了。”
“等等,怎么,你们不愿意你皇姐嫁入我们杨家?”乐怡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是早都跟你说了吗?我皇姐和表姐都笨的很,嫁个笨的人家比较好,你们家不适合。这有什么奇怪的?”燕子轩的表情天经地义,还带着她怎么连这都不明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