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如花年纪的袖城,哀家真是感概万千,真不知道袖老将军将来要将这姑娘许给什么样的人家?可不要委屈了她才是啊。”周太后此话一出,袖城自觉不妙,这话中隐隐透着些许不太好苗头。
“微臣谢太后对小女的关爱,小女自小调皮任性,在家的时候性子一上来臣与贱内都管不了她,这样的丫头,微臣还是觉得由得她自己意愿就好。”袖老爹关键时刻字字句句谨慎微妙,似是什么都没说,又似是该说的都说了。
“袖老将军怎么如此贬低袖城,我看这姑娘就好得很,哀家十分喜欢,眼见着配得上这般巾帼女子的人也着实太少,可也正巧,哀家就知道这么一个人。”周太后话音一落,袖城的心紧了一紧,她这是要给自己说媒拉线,她能安得什么好心?
此时站在一旁的景秀心亦是惊了一惊,这周太后明显着得没安好心,如若她真动了心思,将袖城许给了他人,这袖城可就入了深水热火了。
听到这,庄席亦是微微拧了拧眉,可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常态。
“袖老将军看袍义如何?”太后声线一扬,微微扭头,目光指向周风尚一旁的一个男子。
众人目光随之而去,袖城亦是望了过去。
被太后称为袍义的男子大约二十左右年纪,与景秀相仿,身量微高,看起来倒也斯文,袖城勉强从记忆中挤出这个人的影子方知,这袍义原是周太后的外甥,在朝中也担了个文官。
她安的什么心此下已是路人皆知。
庄席新政,除了当初那些忠心的老臣外,此下又是多了个景秀与袖城,庄席又无形中多了两个帮手,这怎敢使得,周氏的人又岂能随便就称了庄席的意,因此便拆得一个是一个,在她们眼中,袖城再如何说也不过是个女子,是女子就终要嫁人,这便成了最好的抄底机会,先下手为强,让她能变成自己这边的人最好。
“想让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袖城心中不悦,也明了她的意图,以为给自己强安了个家自己就可以任人摆布?
袖城默不作声,微偏了眼色,景秀此下亦正朝她这边看来,眉头是越拧越紧了些。
倒是庄席,自刚才拧了眉之后就再无表情,只是一旁观望着,也不知是有招或是没招。
“臣替小女谢太后错爱,袍大人仪表堂堂,学富五车又年轻有为,怎是小女袖城能配得上的,微臣认为不妥,实再不妥。”袖老爹言中直接是回了太后,在他眼中,袖城即便是一辈子守在家里守到死,也不会嫁与周氏那边。
“有什么不妥的,哀家看着就合适的很,男未娶女又未嫁,年纪又相仿真是天作之合。”太后拂了拂袖,丝毫不肯松口。
“太后有所不知,小女袖城平日里喜欢武枪弄棒,性子又古怪得很,现在说到为*的话题还尚早。”袖老爹有的没的全都说了,可也不见得起了些什么作用。
“袖大人,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将自己的女儿贬低如此,岂不是说太后的眼光有问题?太后她老人家正觉得他二人合适,你却百般阻挠,”周风尚更是出来点了把火,试图将袖家逼到非答应不可的绝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