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多疑,阴魂不散。
来人就是刚才季明瑶在路上遇到的男子。
正当她考虑着要不要当场灭口之际,女人身体一歪靠在她的怀中,娇嗔道:“讨厌啦郎君,这都被人看到了。”
季明瑶顺势将人搂住,亲昵的挑起女人下巴,“看到就看到,有什么关系。你还怕被人看?”
说罢,她还学着女子刚才的动作,手指朝着女人的胸口滑去。
女人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带着笑意的眸中隐约有丝危险的警告。
来人见两人若无旁人的调情,很不习惯的轻咳两声。
“公孙晗,这种货色你也下的去手?”
女人眯了眯眸子,危险的抬头,仰着脖子看着男人。
“哟,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来了两位白袍大人。”
她从季明瑶的怀中起身,稍稍扯了扯身上的纱裙,冷着脸说道:“刘默,你来做什么?”
季明瑶眸色一转,知道这是女人在给她提示。
刘默,也就是刚才遇到的男人。
本来他疑心已经散了,但走到半路上,又觉得可疑便转了回来找人。
他还想着用自己的身份试探一番,没想到这就被人点破了。
“魅妖,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在玄冥宗,阶级规矩严格,除了老祖之外,仅次于黑袍的白袍便是最有话语权的人。
虽然白袍也稍有区分,但对于下属而言,都是要听命的人。
魅妖翘了翘嘴,目光一转看向季明瑶。
“郎君,你看,他凶人家。”
女人的娇嗔是好听,但配上这么一张脸,着实有些难以消受。
季明瑶嫌弃的表情皱成个囧字,稍稍收拾了下心情,转身面对刘默的时候,脸上只剩下平静。
“我受伤了,来取药,有什么问题?”
她言简意赅,也不知道自己表现的对不对。
刘默狐疑的目光在打量着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是下等灰袍的医药所,你一个白袍来这里取药?”
他们白袍需要什么,只需要吩咐一声,自有人会将东西送来,哪需要自己来取。
季明瑶一把搂过身旁的魅妖,手还在纤细腰间上下摸索。
她挑眉,露出些许的不耐烦,“你有什么问题?”
这意思表现的很明白了。
刘默从未听说过公孙晗跟魅妖有什么关系,况且,他认识的公孙晗清冷自傲,不沾女色。
“你不是公孙晗,你到底是谁?”
刘默双手放到剑上,戒备的盯着季明瑶。
季明瑶知道会暴露,正计划着该怎么出手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灭口。
魅妖侧身,挡着刘默的视线,塞了一件东西到她的白袍之中。
“郎君,既然刘默怀疑,你就将命牌拿出来给他看看好了。”
命牌?
她扒下白袍的时候仔细搜过公孙晗的尸体,连储物袋都没放过,并没有发现这种能表示身份的东西。
季明瑶见魅妖的眼神,突然了然,伸手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来。
所谓的命牌,就是一块翠绿色的玉珏,上面刻着一个晗字。
魅妖拿过命牌扔给刘默。
“刘默,命牌是认证过的东西,现在你可确认了吧。”
季明瑶有些紧张,一旦刘默有所动作,或者假命牌败露,她便打算立刻出手,争取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