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血还没吐完,就大脑空白,艰难的转过身,继续机械化的让手在王思宇身上游走。??
鸭舌帽队长不可能说出自己家人的讯息,若是让王思宇知道有人拿他家人要挟他,那他家人必然过不上好日子。
往好了想,进大光明教了,被切割意识,往坏了想,直接杀了都有可能。
当下他不敢再说话,八尺硬汉,从尸体里活下来,从枪林箭雨中杀出一条血路,回国之后,找一份老实的安保工作,却被王思宇视为心腹,几乎是第一位尝试“和女子交合祭献”仪式的人。
队长没再说话,王思宇从水中站了起来,他连着扇了两个巴掌到姑娘脸上,手上火辣辣的疼,让他郁积。
“脏东西,滚,谈正事呢,不知道停?”
浴缸里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色,都是姑娘流的血,只是被打了一个巴掌的姑娘,扶起浴缸里生死不知的姑娘,慌忙抚胸离开,连哭泣都不敢,脸上还带着臣服的笑意。
继续是他,停是他,这就是王,无理取闹的臭流氓。
他身上水淋淋的踏出来,直接扯开帘子,一脸平静的看向跪地的队长。
“啊,你怎么来了?”王思宇好奇的问道,他似乎从扯开帘子到外面为止,记忆就重新洗礼了一遍。
队长盯着地板,身子紧绷,头低到水平九十度,像是等待砍头的罪人一样。
“圣子!我没有杀掉林歇!失败了!”
“你他吗还说!说过一遍还说。”王思宇蹲了下来,身上的泡沫和沾着血的粉色水,滴在地面上。
“滴,滴,滴......”
“啪,啪,啪”合着水滴滴落的声音,王思宇的手掌拍在队长的脸上。
可随着水滴声越来越小,他手头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手臂的肌肉甚至都开始慢慢暴起,说明他正在宣泄身上的力量,眉头也因为用力而紧皱。
队长九尺男儿,脖子上都是精壮的肌肉,他脸上火辣辣的疼,映衬着他的黝黑肌肤,看起来和滚烫的黑铁一般。
“啪!啪啪!!”连着几下狠劲,甚至让王思宇鼻息中出哼声。
打完,他手在半空中抖了抖,瞪大了眼,揉着胳膊,似乎在说:怎么打都不倒,真是强。
转而,他突然手扶在队长的双肩,唾沫星子乱飞,以证明自己的无辜:“队长啊,你这脸怎么了,哎?倒是你跪着干嘛?”
他连着问了三遍,似乎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确定自己已经忘了。
队长抬起头,嘴角溢血,眼睛红肿而坚实有力,他看不到前方,也忘记了未来,对王思宇虔诚而跪拜,却得不到相应的恩惠,似乎他拜的不是圣子,而是过去的罪恶。
“您杀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活了。”他真挚的说道:“您让我杀林歇,但有人不让我杀林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还有人敢违抗我的命令?”王思宇歪着头,这么想到:“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谁保护我和圣女呢?”
“告诉我,是谁让你不杀林歇,这次就既往不咎。”王思宇温和的问道,光滑的屁股坐在地上,胳膊抱着腿,头陷到脖子里,盯着队长。
“对不起,我不能说。”
“不对啊!”王思宇扯着脑袋,头砸在自己的太阳穴,如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不!你在和我说不!你竟然敢!你忘了你的视频吗!不,重要的不是视频,那个步奏只是为了满足我的窥视欲,你们都知道的啊,只是.......执念不可能出错!”
执念在他脑海里强加的意识里,分明有“臣服大光明教”啊!这是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的。
“我是大光明教的圣子,你竟然感违抗我!”
“我没有违抗,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大光明教,两个命令,我都要听,到底该怎么办!”队长从咽喉肿嘶哑的吼着。
“我即是大光明,大光明即是我!你坏掉了.......”王思宇站起来,光着身子,俯视着队长纠葛的瞳孔。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欲老呢?”
“他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好,从现在开始,往这块砖头上撞。”王思宇指了指地上一块砖:“砖碎了再停,要没碎,就撞到死。”
言罢,身旁瑟瑟抖准备好的随从,拿来浴巾,战战兢兢披到他身上。
这个命令总算是让人有了方向,队长开始一下一下猛撞。
脑壳怎么可能撞的坏玉石,普通的钻头都不可能让它划破皮。
“嘭!嘭.......”每一下都用足了力,第一下头皮就溢血,第二下竟然出了骨裂的声音,这么一看,他是一心赴死,只等王思宇一声令下,允许自己死了。
突然,打算出门找欲老的王思宇停下脚步,喊道:“哎,你停。”
可能让队长死过去的第三下,被生生遏制住,血一般的男人,保持跪拜的姿势,在无所畏惧的临死之际,侧身,头向着王思宇,保持倾听的姿势。
“不会是圣女吧?”他缓缓转过身,声音带着威胁语气的问道,让队长身体一哆嗦,头嘭的砸在地上。
王思宇给自己两个嘴巴子:“疯了,疯了,怎么可能。”
他自我嘲讽的笑了笑,认为自己的想法可笑至极。
队长跪倒在地上,头脑眩晕,他正要说话,准确的说,在说出回答前的“嗯哼已经出声。”
“去你妈的。”王思宇两脚跑了过来,一脚踩在他后脑勺,把队长想说的话生生切割。
“废物。”言罢,他抬起脚,一翘挺着混润屁屁的女孩过来擦好脚上的血,欠身离开。
对于队长来说,最大的痛苦不是讲不出来,而是人家不想听。
他听从任何一个来自大光明教的命令,身体和心灵都无比虔诚。
最大的痛苦,或许是.......还活着。
他口里留着血,喉咙里出干哑的“呃”声,那是尾音的无限延长,确凿无疑的呼吸着,只是未来能否再有清晰行走的一天,就不得而知了。
他和在半个望京外,刚刚回到公寓,换下丝袜,脱掉高跟鞋的朱莉一起,回想起之前那个电话。
“队长,你听听声音。”(孩子的尖叫声,还有女人的呜呜声,仿佛在安抚。)
“圣女,你怎么知道我家?你到我家做什么?”他急促的问道,关心则乱,老婆孩子的声音让他心神彻底乱了。
“停止行动,听到了吗?”
“圣女,可是圣子说......”队长的声音有迟疑。
“停止杀林歇的行动。”朱莉肯定的再次说了一遍。
他大脑有个讯息一直在鞭策他,“臣服大光明教。”
老婆孩子的安危不是第一位,而是“意识”在主导的命令。
圣女和圣子.......都得听.......
“撤!”这声他用血泪喊出的后退命令,保住了林歇的命,也把自己推向悬崖。
哎!最惨有戏剧化的来了,摔得七零八落,却没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