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迎上了工体酒吧出来,摇摇晃晃的外国人们,有漆黑肤色的,也有大腹便便的白脸老头。? ≠
各自找到猎物后,用自己的胸膜礼物的胳膊,撩拨他们酒后浮躁的心,让眼神迷离,听从下半身使唤,他们带着老外们走到体育馆的幽闭小树林。
谈好价格,裤子一拉,就趴在树上,往后微微张唇,等待喘息。
交替的呼吸声,混杂着掩蔽双瞳的漆黑,让男女共有的排泄口,瞒天过海。
完事后,拿着二三百人民币,放到包包里,心满意足的重新走向酒吧,寻找下一位。
两千万世界各地的人,在政治文化的中心城市迷离的夜晚,享受着肮脏的欢愉和互相欺骗的交易。
有的人是为了满足内心的缺憾,有的人只是单纯的追求刺激。
更有人,仅仅是无聊着,变态着,堕落着......
活动结束后,王思宇径直回到自己行宫,他打算听到林歇命陨的消息,今天晚上痛痛快快的玩一晚,做些大快人心的事。
他坐在车上,嘴里哼着小曲,完全没有受挫的样子,似乎之前的愤怒内部笑话的不错。
车停在行宫,他一边下车,一边给朱莉打了通电话。
“到家了吗?”
“快了,手头工作做完就回。”
“你都这么累了,我刚还让你陪我,有点过份了......”王思宇想到刚刚在活动酒店,和朱莉提,让她和自己一起去行宫,她那努力排斥的样。
“没有,没有......是我太敏感了,你好好休息。”说罢,朱莉似乎疲惫的不行,声音都在越来越小。
“好,你也早点睡。”王思宇等朱莉挂掉,自己才听了一会“嘟嘟”声挂,他明白怎么做一位绅士,怎么让女人对自己有好感。
可他最近现,朱莉不是十分上心,也没有百分百的依赖自己,给人一种,没有他王思宇,也能活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虔诚的大光明教圣女怎么可能背叛自己,朱莉可是天选之女,和自己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自己真是太多疑了,若是连朱莉都怀疑,那就是怀疑自己!
自从他进了行宫,从一楼开始,灯光才一层层的开,他和脚踩开关一样,不一会,所有楼层的灯光都亮了。
专属的服务人员走出来,先是那之前带“姑娘们”进包厢的川音中年女人,她胳膊上放着浴衣和浴巾,“跪”在了他面前,眼底里有真挚自内心的狂热。
“圣子,给您准备好了。”言罢,中年女子身后走出一排靓丽的女子,皆是温婉笑容,走了一圈,就近乎匍匐的跪在地上。
王思宇转了转脖子,觉得浑身困乏,随意点了两人。
两妹子诚惶诚恐的起身,脸上表现出了被翻牌的喜悦。
不管怎么样,一切都顺利的有些牵强,人凭啥如此心甘情愿的服侍一人,因为这不是服务,而是出卖尊严,这毕竟不是封建时期,人人都视天子为神
进豪华浴室,地板都是玉石,水龙头都镶了几颗钻,壕的可怕。
“圣子,帮您更衣。”
两妹子配合得当的,让王思宇不一会浑身哧溜,肚腩一块赘肉格外醒目。
进浴缸后,一女也光溜溜的进了浴缸,用手和身体柔软处,给王思宇摩擦,按摩,手不时拂过敏感区域,恰到好处,撩拨男人心。
另外一位也没闲着,她在浴缸外,给王思宇按摩肩膀,揉捏脖子,她茵茵笑着,蹲了下来,手伸进水里,负责着他上半身敏感区域,樱唇对着王思宇耳朵有技巧性的呼气。
“呼......嗯哼......”不时夹杂着鼻息。
这或许已经是男人的终极彼岸,全身都被很好的照顾到,王思宇舒服的闭上眼睛,让灵魂跟着一起战栗,让关于林歇的破事全部和东风一起飞的越远越好。
“带点劲。”他嚷道。
两女更起劲,让自己的技巧如化骨柔指,唯命是从,实则,眼底里有些恐慌。
在这里,她们就是奴婢,若是让主子不开心,就会被抛弃,又不能带着秘密逍遥生活,所以最后都会年纪轻轻命陨。
离开的人,大概都是这个下场。
王思宇让“贪老”控制执念,掠夺他们的意识,用拍摄视频的方法,让这帮女孩和他想要掌箍住的心腹们,互相牵扯,威胁,憎恶,又臣服着自己。
执念掠夺意识,是一种格外霸道又痛苦的过程,不单是对人,对执念也一样。
执念由意识组成,他让人类的意识产生空白,然后把“臣服大光明教”这一意识强加进去。
然后,这些人就会自的把王思宇的话视为命令,视他为神。
执念也因为消磨自身意识,愈黯淡,直到彻底消失。
贪老自从上次被林歇弄得神志不清,就一直躺着不起。
四大执法,除了去杀林歇的“欲老”,还有资历更深的“妄老”“色老”
妄老在外搜寻执念,色老则常驻行宫,资历最深,欲老最为年轻,操弄的执念实力强大,只有难堪的问题会拜托他。
四位护法围在王思宇圣子和朱莉圣女的四周,以他们为轴心,下面是被他控制的男心腹和悲惨女人。
而外面,世界各地都有驻点,靠洗脑收拢一大批心态脆弱的人们。
钱是小事,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渗透进社会,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或者煎饼铺子老板,但他们内心都紧紧攥着“大光明教”,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拧成一根绳子爆走。
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
王思宇将自己视为王,除了抚养他成为圣子的“色老”还有亲生父亲和朱莉,谁都没法进入他的眼。
想要成为黑暗世界的王,还有诸多屏障,这就要靠他自己捅破,常人就无法企及了,第一个就是林歇。
王思宇正舒坦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赶在这个时间打扰自己,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
她让耳.搔的女孩去开门,女孩开门回来后,拉上了薄薄的帘子,这样外面的人,就只能看到三具轮廓,不见真身。
来人的脚步略显着急,可硬皮鞋至少可以证明是男人。
“圣子,失败了......”来人是黑色鸭舌帽的队长,他一进来,就双腿跪地,那番沉重,让人怀疑腿会不会断掉。
.......死一般的沉默,只有水声不时摩擦着**,出咕噜的声音。
两位姑娘很称职的,王思宇没喊停,就继续手头身上的动作。
帘子内,王思宇依然眯着眼睛,实则眉头已经和火烧一样竖起。
姑娘惊恐的抖,更加卖力的口舌游走,鼻嘴喘息,加大魅力。
“啪!”
王思宇水中的胳膊,没有征兆的扇在水缸里的女子脸上。
“继续。”这声似乎是在对空气说。
那被打的脑袋几乎快炸裂的姑娘,又跪在水里,一边忍着流泪,一边服务。
帘子外的队长,惶恐的继续说道:“失败了,甘愿受罚。”
“啪!”又是一大脚,踹在了浴缸姑娘的肚皮。
“噗......”姑娘一口血吐在了浴缸外,身子匍匐在冰凉的浴缸颤抖。痉挛。
“继续。”王思宇嘴唇气到哆嗦的说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