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阎埠贵是一个老师。
虽然说人是抠门了一点,有点爱贪小便宜。
但是相比于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不是东西的大爷。
这二大爷阎埠贵的本心还算是好的!
毕竟作为一个老师,他总归还是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底线的。
这也是为什么,林飞怼四合院里其他禽兽的时候,丝毫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而对于这位二大爷,林飞却是多多少少还给一些尊敬,留一点面子的原因。
原本,林飞之前说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不是东西的时候。
这阎埠贵还有些不相信,甚至还在心里暗暗为他们俩打抱不平。
可是现在,阎埠贵总算是明白,当初林飞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说这易中海是个只管自己人平安,不管其他人生死的无耻小人,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那还真的一点都没有说错。
“你.....你......你怎么敢这么说我!”
易中海从来没有想过,一向抠门吝啬,总爱在院里当老好人的阎埠贵。
居然会有一天,敢指着鼻子骂他!
一时间,易中海竟被气的,指着阎埠贵就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更是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没有什么话好反驳的。
阎埠贵怒骂他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都是事实,没有半点冤枉了他!
这院里的那么多街坊邻居,也没有一个是瞎子,傻子。
听见了阎埠贵的怒声痛骂以后,在场所有人都勐地回过了神来。
这可不就是和二大爷说的那样吗?
每次只要是遇见和易中海有关的人出了事情,他易中海都会当一个圣人,忙里忙外的帮着张罗。
可是,刘海中这个和易中海无关的外人出了事以后。
他易中海却是第一时间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不肯帮忙也就算了,反而是在一旁落井下石,说起了风凉话。
这就有些过分了!
“老嫂子,这家伙就是个铁石心肠,不要脸的伪君子,你就算是求了他也没用!”
阎埠贵根本懒得理会易中海那张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老脸。
转头对折一旁已经满脸绝望的一大妈说道。
“咱们还是先回去,想想还有谁能帮的上你们家的忙再说吧!”
说完这话,阎埠贵和一大妈也不管易中海夫妇的脸色有多难看,周围街坊们的眼神有多少古怪。
转头就离开了易中海的家门口。
“你.......哼!我懒得搭理你们!”
眼看着几人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只留下院里的那些街坊,或是鄙夷,或是不屑,或是嘲讽的看着自己。
易中海的老脸再也挂不住了。
怒气冲冲的丢下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就直接拉着自己的媳妇,狼狈的逃回了屋里,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今天这场闹剧,易中海绝对算是惨败!
不仅没有捞到半点的好处,反而狠狠的丢脸面子。
这一次,阎埠贵这个院里的二大爷,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对着他怒斥痛骂,指责他道貌岸然。
那就等于是彻底,把他给彻底钉死在无耻小人,伪君子的耻辱柱上!
易中海这辈子想要摆脱掉这个名头,那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日后他在这四合院,根本就别想抬起头来。
更不用说像是原本那样,受到街坊邻居的尊敬。
他们今后见了他易中海,只会皮笑肉不笑的骂他一句伪君子。
甚至是直接质问他这虚伪小人,还有什么脸面来教他们做事?
.....
易中海颜面尽失,死活不肯帮刘海中去厂里说话。
一时间,阎埠贵和一大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搭救刘海中了。
“天哪,难不成,我家老刘是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一大妈这会儿有些绝望了。
“要不然,老阎,你去找许大茂说说?”
一大妈有些迟疑的开口。
“他不是一天到晚的吹嘘,和厂里的领导关系都不错嘛?要是他能帮着说上两句.....”
“不成!找谁都不能找许大茂那个臭小子!”
一大妈的话才刚说出口,阎埠贵就直接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
“那家伙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一肚子的坏水不说,本来和老刘都不对付!”
“再说了,他的鬼话能信?他说他和厂里领导关系不错,可是鬼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要是去求他办事,鬼知道他会提出多少黑心肝的要求。”
“更不用说,咱们还得提防着这个坏种,拿了东西不干事。”
“与其去求他那个不是东西的玩意,那还不如去求林飞,他办事还......对啊,咱不如直接就去求林飞得了!”
阎埠贵说着说着,眼前忽然一亮,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面带笑容的说道。
“这事情求林飞出面不就得了!他是轧钢厂医务室的科长,更是厂里的红人,杨厂长都把他当成个宝贝。”
“只要他肯出面,帮老刘在杨厂长面前美言两句,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听见阎埠贵的这话。
一大妈和二大妈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林飞去帮老刘说话?
开什么国际玩笑!
“老阎啊,你是不是刚才被易中海给气湖涂了?”
二大妈有些不满的说道。
“你让林飞帮老刘去说情?这要是能成,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你是不是忘了刚才,老刘还诬陷林飞来着?”
“就算是林飞的脾气再怎么好,他也不可能会帮老刘说话吧!”
一大妈和二大妈满脸的震惊。
可是阎埠贵却是一脸的郑重。
“没试过,你们怎么知道行不行?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了,咱们还怕丢这个脸吗?”
.....
“所以,二大爷,你老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来找我说情,去救刘海中?”
两个小时候后,在自己屋里陪林曦这丫头玩的林飞。
在听见阎埠贵这三人的来意之后。
脸上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语气有些古怪的问道。
纵然是精明如他,林飞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这阎埠贵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居然会让一大妈上门来求他,请他出面给刘海中那个家伙去说好话?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咱先不说这刘海中之前是怎么针对我,算计我的!”
“单单说刚才,他在家里偷偷模彷我家的暖气不说。”
“还企图在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面前,污蔑我和他一样,偷窃厂里的钢材?”
“要不是我自己做人清清白白,还留了厂里的收据以防万一!”
“差点莫名其妙也得吃一笔冤枉账,无缘无故的就被请去保卫科喝茶!
“这种情况下,我不追究他诬陷我的责任,已经法外开恩了!你还请我夫厂里刘海中说情?”
“您老怕不是在开玩笑吧?”
林飞的脾气虽然是好,但是在面对这种无理的要求,那也不可能会答应的啊。
“林飞啊,我知道这件事情来找你商量,确实有些不像话!”
纵然这阎埠贵的面皮够厚,但是听见林飞这毫不客气的话以后。
一时间,也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连忙开口解释道。
“可就算你不看在你大伯林建国和老刘是这么多年街坊的份上,就光看在你一大妈没了主心骨,一家老小离了老刘就活不下去的份上,你就帮帮他们吧!”
听见阎埠贵这话。
一大妈的眼泪也是哗的一下就留了出来!
“林飞啊,我知道我家老刘之前一直针对你,诬陷你,确实是罪该万死!”
二大妈泪眼婆娑的说到。
“可是老刘毕竟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家也算是彻底的完了!”
“你一大妈我是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易中海不肯帮忙,整个院里除了你之外,一大妈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帮我了!”
“一大妈求求你了!哪怕不是为了救我家那口子,你也救救我们一家老小吧!”
一大妈说着,竟然是双腿一弯,险些给林飞当场跪下。
得亏,林飞的反应够快。
身形勐地一闪,直接就出现在了一大妈的身旁,一伸手就扶住了一大妈!
任凭她怎么努力,身体愣是不能再往下跪一分。
“一大妈,你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还给我下跪,你这不是在折我的寿吗?”
林飞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说。
只是言语之中,明显已经有了些许的松动。
平心而论,正如一大妈说的那样,他刘海中再不是个东西。
可是一大妈却是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家的事情。
嗯,没事爱在背后嚼舌根子除外。
可即便是如此,林飞也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一大妈一家走上绝路吧?
毕竟,这刘海中可是一大妈一家,唯一有收入的顶梁柱。
要是刘海中折了,一大妈和她家里的那两个半大小子。
当真是没有一点活路可走!
林飞自认为不是一个恶人,倒也的确是没有必要,对一大妈她们如此赶尽杀绝。
“你们还找了易中海?怎么的?吃了闭门羹?”
林飞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何止是吃了闭门羹,还被他给奚落了一通!”
眼看着林飞有松口的迹象,阎埠贵连忙顺着他的话,开口说道。
“你当初说的可真的是一点都没错!这易中海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我们刚才去求他帮老刘说说情,这家伙不肯帮忙也就算了。”
“还落井下石,说了一箩筐的风凉话!”
“之前他帮傻柱,帮贾东旭出头的时候,那是什么都能豁的出去!”
“可是现在,轮到院里其他人要帮忙了,他就软硬不吃,死活不肯出面!生怕受到牵连!”
“这易中海,当真不是个东西!”
阎埠贵不住的怒骂。
林飞闻言,心里也是一阵冷笑。
易中海是个什么东西,林飞会不知道吗?
他要是能替刘海中出头,那才是见了鬼!
看来这一大妈也的确是是走投无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找他求情。
想到这里,林飞的面色也是变得更加严肃了起来。
“二大爷,一大妈,今天这件事情,你们也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林飞面无表情的说到。
“按理来说,我甚至还得要向厂里申诉,要追究刘海中污蔑我的赔偿。”
“只是看在大家都是街坊的份上,我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但是刘海中偷厂里的钢材,犯了盗窃公物的大罪,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毕竟,我也只是轧钢的医务室的科长,还管不了保卫科的事情!”
林飞的话,说的很是平静。
原本,听见林飞说不在追究刘海中污蔑他的罪名。
阎埠贵和一大妈还微微松了一口气。
可是听见林飞后面的话,两人的心顿时就又悬到了嗓子眼。
“林飞啊,你认识的领导多,见识也比我这个老头子广,照你看,这刘海中进了保卫科,会是个什么结果啊?”
阎埠贵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可不好说,偷厂里的钢管,属于是盗窃公物,这要是往大了追究,直接扭送派出所,追究刑事责任,判刑,坐监狱都算是轻的!”
听到这话,林飞顿时就皱了皱眉头。
这一开口,就差点把阎埠贵和一大妈给吓的瘫坐在了地上!
“照我的估计,他要是真的被送进监狱,那起码也得判个五六年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