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波依次把几样菜端在桌面上,却不见两美人的踪影。
听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才知道小美人还有这习惯,吃饭前竟要沐浴更衣,看来以后定是大富大贵的命。
心中虽是这样想,但感觉还是造作了点,不说这燃气是需要银子打点的,单自来水也不是从银河上流淌下来的。
何况,自己现在是打肿脸冲胖子,还没有足够的钱来装高贵,就租这套房子而言,也是在小妖精岳灵珊的怂恿下,才做出果断决定的。
要不然自己是舍不得离开房炕的,因为房炕那地方,有自己刻骨铭心的爱。
虽说自己,不愿回想那段刻骨铭心的爱,不等于自己就可以忘记那段历史,同时在自己的脑瓜中,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搞清楚,孟浣碧为什么会固执地离开自己。
现在,在自己租下这套可以洗澡、可以做饭、可以晾衣服的房间后,自己对这种愿望显得更加的急迫。
所以,他的目光在卫生间停留片刻后,并径直地朝着另外一个卧室走去,他要搞清楚是谁可以在自己的家中,这样悠闲自得地享受着,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
推开门,发现岳灵珊背对着门侧躺着,看她那蜿蜒起伏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他猜测,一定是两美人拌嘴了,而且事态远比自己想象得严重。
但他搞不明白,一贯以强硬姿势示人的岳灵珊,怎么可以在自己家中,让叶凡馨这傻妞,给收拾得唯唯诺诺。
所以他抬起手,用探视的手指戳一下她的后背。
没想到岳灵珊表现出很烦躁的样子,抖动着自己的身子,埋汰地叫:“叶凡馨,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理睬你的,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抢着沐浴更衣是吧,那就穿上这种透明露点的睡衣,去色诱坏家伙好了?”
他“噗嗤”一笑,小声地问:“咋啦,谁要色诱我啦!”
她转过头来,望见他明快的笑容,突然间满脸云彩的样子,娇滴滴地叫:“坏家伙,你进我的房间为啥不敲门,我都被叶凡馨这个小狐狸气死了,你现在又来看我的笑话?”
“咋啦,叶凡馨怎么就小狐狸精啦?”他不明白地问。
她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把卧室的门锁上,拉住他的手神经兮兮地叫:“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因为你,小狐狸精为了刺激我,都没有一点正经的样子,说要洗个澡搞湿漉漉的头发,还穿透明的睡衣来色诱你,你说我该不该生气呢?”
“吆!”他轻淼地叫一声,欢喜地叫:“有这等好事,那我今晚艳福不浅呀?”
“你敢!”她说着并扑上来,用嘴巴咬着他的肩膀说:“坏家伙,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肩膀上,这块肉吃下去?”
他吓得没了笑脸,求饶地说:“祖宗,不带这样玩的吧?”
“那你说,等会叶凡馨洗完澡出来,你还看不看,她那白面馍馍一般的身子?”
他脑瓜顿时短路,乞求地说:“那你把我的眼珠子挖出了,我就看不到了。”
“你以为我不敢呀?”她这样说,马上叉开两根手指,朝他的眼睛戳过来。
“停!”他当机立断,在她的手指接近自己的眼珠时,猛地大喊一声。
她仰起头望他,厉害地叫:“咋啦,你还有理啦!”
他摇头,温柔地推开她的手指,恭敬地说:“你稍等!”说完,利索地跑回自己的房间中,打开拉杆箱子,左翻右翻,不一会翻出一副有色眼镜。
她马不停蹄跟过来,看见他翻出一副变色的太阳镜,马上抢在手中,戴在自己的眼睛上细瞅他一会,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声。
他望着她的笑,纳闷地问:“捡到银子了吗?”
她用小手指点戳着他的额头,把太阳镜架在他的鼻梁上,严肃、认真地说:“从现在起,你就带着这幅太阳镜,不管叶凡馨怎么挑逗你,都不许摘下来,听到没有?”
他抡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后悔地叫:“那我,还看到个屁呀?”
她笑,冷不防在他的面颊上亲一口,尔后羞答答地说:“算是补偿,这样可以了吧!”
他点头,点头的时候,还有一脸的不乐意。
她见他贼心不死的样子,突然绷着脸提高声音叫:“听见了吗?”
“听见啦!”他答话的同时,听见叶凡馨银铃般的笑声,从客厅中传来,她立马给他一个警告的手势,才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朝着客厅走去。
叶凡馨果然如同仙女出浴的样子,不仅细胳膊细腿都暴露在睡衣的外面,还有胸前那种深V的领口,把那润白润嫩的两朵蘑菇团,有一半的面积都暴露在灯光下。
还有,在透明的睡衣下面,那种很能让男人产生想入非非的朦胧躯体,该凸点的地方凸起来,该凹进去的地方凹进去,如果让一个纯男人看一眼,真的会让男人的血管顿时膨胀开来。
“哼!”岳灵珊瞅着叶凡馨的得意劲,自然地哼一声,也不去招呼她吃饭,自个抓起桌面上的筷子大吃起来。
叶凡馨丝毫不在意岳灵珊,吃饭时夸张的举动,而是朝着阳光四射的周清波望去,见他鼻梁上架着的一副太阳镜,马上销魂地叫:“大呆瓜,你这戴上太阳镜的脸庞,真是酷毙了!”
周清波没敢吱声,而是低头玩起自己的手机。
没想到叶凡馨,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把周身散发出沐浴露香味的身体,朝他靠近许多,尔后娇滴滴地嚷:“大呆瓜,把你的太阳镜借我一用,我倒想试试带上这太阳镜,在室内这柔和的灯光下,视觉效果会怎样?”
周清波被她说出的话吓了一跳,太阳镜的视觉效果,在灯光下虽然不佳,但叶凡馨整个身体的轮廓,自己还是能够看清的。
虽说自己在岳灵珊虎视眈眈的监控下,不敢明目张胆地领略叶凡馨的美好春光,但要美名自己是一位谦谦君子,那也太抬举自己了。
何况叶凡馨,在说出要借用自己的太阳镜时,整个人已经朝自己相拥过来,并伸出她的葱指指,朝着自己的脸面抓过来。
周清波本能地把头扭过去,朝着铁青脸色的岳灵珊看。
岳灵珊蠕动着两排洁白的牙齿,看着叶凡馨盛气凌人的举动,没有表现出无比愤怒的样子,而是淡淡地说:“坏家伙,她要你的太阳镜……你给她就是了,一个太阳镜也值不了多少钱,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周清波立马搞不明白的看,看岳灵珊此时平静如水的举动,想着一个有如此定力的小女人,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所以,他把身子朝后一仰,堆起笑容对着叶凡馨说:“对不起,叶小姐,这副眼镜是灵珊送我的,既然是灵珊送我的,现在你当着送我这副眼镜人的面,要试戴这副眼镜搞噱头,恐有不妥吧?”
叶凡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迟疑一下说:“看你小气的样子,我只是试戴一下,又不是要,霸占你的眼镜不还?”
周清波摇头,用玩笑的语气说:“叶凡馨,这不是还不还的问题,而是你要搞清楚,我与岳灵珊是朋友,不代表岳灵珊的表妹,就一定与我是朋友,不是吗?”
“什么意思?”叶凡馨生气地叫。
“嘿嘿!”他奸笑两声,不出声了。
此时,一直紧张的岳灵珊,原本已经放弃阻止叶凡馨急火攻心的凌厉进攻,心想不就看一个半裸的躯体吗,想想在游泳池里,这样的风景再平凡不过,自己干嘛搞得草木皆兵的样子。
何况,叶凡馨这样做,也就是耍一下大小姐的臭脾气。
何况,周清波爱看不看,那是他自己的事。
再深挖一点讲,自己今天端坐在两人面前,那如果今天晚上,只有周清波与叶凡馨两人,自己又能够左右周清波什么呢?
所以,在她看到坏家伙机智过人的表现,才相信自己刚才的表现,是多么的英明过人,如果自己刚才一个脑筋犟到底,那倒是自己的不对了。
所以,她把饭碗朝桌面上一推,对着他说:“坏家伙,我吃饱了,多谢你的厨艺,我该回去了。”说完,也不去与叶凡馨打招呼,走进卧室里,拿起自己的小坤包,换上鞋“咚咚”下楼了。
周清波惊慌失措站那里,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正想着追出去拦下岳灵珊,没想到叶凡馨突然扯着他的衣袖说:“大呆瓜,你敢追出去,我就从这三楼跳下去,你信吗?”
“为什么?”他痛恨地叫。
“因为你把我的自尊,抨击得体无完肤,你在我的面前,把岳灵珊供奉成一尊神,而把我,当成一个纠缠你的女流氓?”
“怎么可能?”他虚弱地喊。
“那你就把你,脸上伪装的眼镜取下来,看看我全身散发出的朝气,一定不会输给岳灵珊的。”她嘶哑地叫。
他木讷着,真正不知所措起来。
没想到叶凡馨,也把碗筷朝桌面一推,站起来利索地把他的眼镜摘下来,发出狂妄的叫:“大呆瓜,以后骗人用点脑子好不好,就这地摊上的破墨镜,也是岳灵珊送给你的?”
他无奈地笑,看叶凡馨从卧室里抓起她自己的衣服,走出门的那刻回头叫:“岳灵珊不是觉得我在你面前,穿浴衣就是色诱吗,那我现在就穿着这件浴衣,在冠城的大街上晃荡,看看我能色诱多少无辜青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