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何莹已经从王建军家里搬出去好长一段时间了。
自从何莹从他们家搬走后,王建军就一直在四处寻找她,并打听她的消息,可何莹像在这座城市里消失了似地,根本没有打听到她的任何消息。
无奈之下,王建军去了何莹曾经工作过那家浅水湾洗浴中心,寄希望从那些按摩小姐嘴里打听到什么。
然而,那帮按摩小姐们却告诉他,何莹从来没有回去过,也没有和她们联系过,还以为何莹跟着他去过阔太太的日子了。
晚上,王建军带着无比愧疚的心情回家。
突然,他从电视里看见她为陈佳出庭作证,方知何莹在与他同居之前,就已经与那个被法院当庭释放的杀人嫌疑犯陈佳的丈夫有染,有一种被蒙在鼓里,受骗上当的感觉,心里感到非常憋屈,也特别气恼。
陈博的心情也和王建军一样,自从上次在酒店里,何莹的大姨妈来了,身体不适的时候,自己不懂得怜香惜玉,强迫与她发生关系,致使何莹对他心存怨恨,被一个男人开着一辆大奔接走了。
自从,何莹就像从人间蒸发似地,在他的眼前消失,他非常怀念与何莹在一起寻欢作乐的日子。
由于何莹是王建军以秘书的身份介绍给他认识的,陈博误以为王建军知道何莹的下落,便以谈业务为名,将王建军叫到了明珠夜总会一间KTV包房里。
结果,两个男人业务没怎么谈,倒是何莹的事情谈得比较多。
老男人王建军是个聪明人,他从陈博的表情和谈吐中,已经猜测到这家伙对何莹还是那么留恋。
因此,谈起何莹的事情时,王建军有所保留,并没有把自己和何莹的关系告诉他。
倒是陈博向他谈起何莹从王建军家搬出来后,住进华晨大酒店,又被一个男人开车接走这件事。
然而,他并没有提及到自己雇人将这个男人从汽车里拉出来,打伤住院,并将一个老头子打死这件人命关天的事情。
一听说起何莹宁可住宾馆,也不愿理回他家,还被一个男人接走了,王建军的肠子都气青了,便把自己从电视里看见何莹为一个叫陈佳女人出庭作证的事情告诉陈博。
王建军也知道,陈博业务繁忙,根本没有时间去看地方台晚间新闻,也不会去看报纸,果不其然,陈博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陈博不打一处,一个劲地臭骂何莹是一个不要脸的表子。
两个失意的男人同仇敌忾,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同时还找了两个漂亮的坐台小姐来包房里发泄。
玩到深夜,陈博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一看,是马五打来的。
陈博心一紧,觉得这家伙这时候来电话找他,准没好事,便将坐在自己怀里的坐台小姐推开,走进包房里的卫生间,关闭房门接电话。
“马五哥,我不是让你最近一段时间别和我联系,带着你把帮人出去躲一阵子吗?”陈博带着责备的口吻说。
“陈总,我们出去躲一下可以,不过,我们手里是一条人命案,你给我们那一点钱,哪里都够花销呀?”马五说话的口气有点带要挟的味道。
“那你还想要多少?”
陈博明显感觉到这家伙是在敲诈他,但自己本想让这帮人教训刘建波,没想到却发生了命案,如果事情败露,他可是担当不起,只好由这个社会上的流氓摆布了。
“不多,就一百万。”马五的语气很坚定。
“我靠,你以为我是因钞票的吗,一百万就一句话那么简单?”陈博怒骂一声。
马五不以为然地说:“如果陈总心疼这笔钱,我也没有办法,就怕我堵不住下面那帮兄弟们的嘴。”
“那好,你现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为了摆脱这家伙的纠缠,趁深夜没人注意的时候,陈博急着想和他见面。
马五问:“你现在哪里,还是我过去找你吧。”
“为什么?”陈博奇怪地问。
马五解释说:“因为我怕手下那帮兄弟见到你,人多嘴杂,怕对你不利。”
“那好吧,你来明珠夜总会门口,到了之后,给我来电话。”陈博觉得马五这句话有道理,便让马五过来找他。
与马五通完电话后,陈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王建军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对陈博说:“陈总,你如果有事情就忙去吧,这里交给我处理就行了。”
言下之意,由他来买单。
陈博也不客气,点了点头,说:“那好,我们今天晚上就玩到这里吧,一有何莹那个表子的消息,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没问题,”王建军趁机说:“不过,我们业务上的事情,你可要好好一下关照哟?”
“我靠,又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家伙!”陈博感觉有点不爽,但还是对他应承说:“我已经给下属打招呼了,决定将新开楼盘里的一部分工程交由你们施工,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还是要走一下招标程序,你回头去准备一下吧。”
“谢谢陈总的关照,我一定下去好好准备的。”王建军喜上眉梢,立时像一条哈巴狗那样,对陈博点头哈腰。
如果人类颓废到远古时代,王建军变成一只猴子,他一定会夹着尾巴,把尾巴摇得很欢……
由于喝了不少酒,文铃感觉到自己的头有点晕乎乎的,身体内的血液循环似乎得有点快,喉咙还有点发干。
放眼望去,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