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要着急,现在并不是我等该出手的时机!”
曹茂现在心悸不已,连忙说道:“可是现在这种情况···”
“先生被那县丞抓去了,定是不好脱身啊!”
“难道我等便这般瞧着坐视不理吗?”
见曹茂这般坐不住的模样,孙若宣当即便解释道:“今日前来的那些人,恐怕都不是诸葛先生的对手,他若是被那群人抓去了,那定是是有自己的缘由的···”
“公子大可放心,先生自己能够应付的!”
“我等应当在此处守着,静观其变才是!”
“静观其变?”
“正是!”
“现如今,这青乐县之中毕竟是那县丞的地盘,我等即便是手握大权,也是无法敌过那地头蛇···”
“既然董坤在此处这般嚣张,那定是不担心,我等想要治一治他,只怕是哟啊耗费一番功夫,否则,他怕是不会这般乖乖服从命令!”
诸葛先生的本事曹茂先前也是有所耳闻的,确实是同孙若宣所说的那般。
既然诸葛先生当真是有自己的大素颜,那他们也只能在此处等待了!
说着,孙若宣便转身开始收拾起这院子之中的一片狼藉。
这院子收拾好,还是花费了他们不少的时间的。
这才不过一日的时候,院子之中便已经残破不堪,见孙若宣心中很是不好受···
虽说这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但是毕竟是耗费了心血准备的东西,现下倒是拼凑不起来了。
曹茂瞧着孙若宣拿着地上的玻璃,神情有些许的不好,他心中也是清楚,诸葛先生二人之间的情感究竟是怎样的···
“姑娘莫要心伤,等先生回来,这炉子自然是会再修建好的!”
见曹茂安慰自己,孙若宣当即便笑了笑,说道:“无事!”
随即,曹茂心中却有些许的好奇。
先前在许都之中的时候,都未曾听说过,诸葛先生身边有一位貌美的女子,日日跟随在身侧,在先生心目中的地位是极高的!
曹茂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孙若宣便陷
入了回忆之中。
想来,她同诸葛孔方之间倒是没有什么和谐的回忆,倒是长时间的在生死之中挣扎。
当初在黑市暗巷之中的时候,她是明显感知到,诸葛孔方是想要要自己的性命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却突然改变了命运,随后又救治好了她的容貌。
大概如那时候开始,孙若宣的心中便开始对诸葛孔方产生了一些旁的想法。
“我同诸葛先生是在战场之中结识的···”
“战场之上?”
“也是先生救了我一命,这才能够活到现如今···”
“二位竟是有生死相伴的情意在!”
难怪孙若宣也与旁的女子看起来有些许的不同,身上多了些凌厉之气。
另一边,诸葛孔方装作一副病弱的米样,被送回了县城府之中。
那群人寻了一间空屋子,将他给扔了进去。
随后,诸葛孔方气若游丝的朝着眼前的男子说道:“我说,诸位大爷,我与你等无怨无求,为何要下此毒手?”
“若是你等想要我手中的玩意儿,今日又为何要砸了我吃饭的家伙!”
“你等将我抓来,又能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不如···我出更高的价,几位大哥,放了我罢!”
现如今,诸葛孔方可是半点没有了,他刚来此处的嚣张模样。
那群男人瞧着诸葛孔方的模样,当即便冷笑一声。
“这位兄弟方才还这般的嘴硬,眼下怎么便没有方才的气势了?”
“方才那副模样,倒是叫我等有些害怕呢?”
“现在如何不嚣张呢?”
他们一边说还一边抬脚狠狠的踹了诸葛孔方一脚。
虽说诸葛孔方倒是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但还是及其配合的脸上流露出来痛苦的神色。
瞧着诸葛孔方这副模样,他们也觉得甚是无聊,冷声说道:“乖乖在此处待着罢!”
“等会儿自然是会有人来教你规矩!”
“规矩?”
听到他们这般说,诸葛孔方心中微微有些好笑。
见
诸葛孔方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们这才能觉得甚是无聊的离开了房间之中。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诸葛孔方便站起身来,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口。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事情是,他身上的皮肤没有任何被殴打的痕迹,光洁如新。
原本诸葛孔方本来是觉得在挨揍的时候,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已经是很意外了。
“看来身体素质又好上了不少···”
他打量着这房间之中的情况,看着屋子之中的物件,应当都价值不菲。
方才那几人虽说是将他从一处偏僻的暗门之中带进来的,但是,他前几天便前来踩过点,应当正是县令的腹中···
他倒是要看看这青乐县之中的县令,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
他在此处待了大约二个时辰的时间,迟迟没有人前来。
看来,这高官平日里倒是当真事务繁忙。
随即,诸葛孔方便不准备继续等下去了,当即便十分不客气的走到门口,开始猛烈的拍打起来。
“开门!”
“有人吗?”
“快来人!”
“要死人了!”
“饿死了···”
“有人吗?”
诸葛孔方闹腾的声音,外头看守的人甚是不耐烦。
“闭嘴!”
听到人说话的声音,诸葛孔方这才故作欢喜的说道:“原来此处还有人陪着我啊!”
“那不如几位大哥行行好,去给我找些吃食来罢!”
“我也忙了一天了,若是今日饿死在此地,只怕你们也不好交代!”
那侍从自然是不敢自作主张,便将这件事前去通禀了董坤。
董坤今日本就是没有什么事情,一直在家中。“你是说,他来了之后,一直都很平静,压根就没有闹腾?”
“现在闹腾是因为饿了?”
侍从瞧着董坤的脸色很是难看,只能小心翼翼的说道:“是的···”
“方才一直叫唤着要我等送一些饭食去,我等也实在是不敢擅作主张,这才前来问大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