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唐兄是嫌我这酒不好吗?”赵子峰大声一笑,“九二年的波尔多,确实是不够奢华,不够我想唐兄应该不至于嫌弃吧。”
沉吟片刻,唐七忽然裂开嘴笑了笑,笑容由此在他帅气的脸庞上绽放,再在双眼中得到了升华,仿佛有了神采,他的笑容很容易让人迷上。就连一旁的侍女也看的有些惊呆了。
唐七接过酒杯,眼中带着笑意:“既然是赵兄的酒,无论怎样我都喝得下。”
“哈哈,好。我就欣赏唐兄痛快这点。”
在碰杯声中两人干了这杯,赵子峰忽然转变语气,郑重的说道:“其实之前一直对唐兄有着误解,今天请你过来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向你道歉,希望唐兄不要介意。”
唐七挑眉看了看赵子峰,语气有些平淡,“怎么会呢?再者说,有什么误解,我可有些记不清了。”
侍女又重新倒上红酒,赵子峰接过,轻轻的摇晃着,俊朗的面庞上浮现着淡淡的笑容,“唐兄是聪明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可是我向你表明的是,即使我之前对你有些误解,但是仍然是希望你能够放手,你和她,真的不是一路人……”
“赵兄,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吧。”唐七面色淡然,一口气喝干杯中酒,起身,“感谢赵兄的招待,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在下告辞。”
“哎,哎,唐兄何必如此着急?刚才只是我的一些建议而已,何必动怒?”顿了一会儿,赵子峰微微一笑,“何况,我还有一个小礼物要送给唐兄,你难道不想看看吗?”
“礼物?”唐七淡淡一笑,“赵兄的礼物自然是极贵重的,我唐七俗人一个,怕是承受不起。”
“倘若我说这是唐兄你应得的呢?”赵子峰郑重的说,“这是锦江南区三处房产的资料,外加一家贸易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全都在这里。”
唐七幽幽的道:“你什么意思?”
赵子峰苦笑一声:“当日我与唐兄一起炸毁李家庄园,实在是痛快,李家撤出锦江,留下的这产业全被我大哥拿走,虽然我要不回来全部的产业,但是还是能够为唐兄争取一二。”
他指了指这些资料,唐七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轻声一笑:“赵大少爷难道对这些产业不感兴趣?”
“我拥有与赵家拥有,有什么区别吗?”赵子峰耸耸肩。
唐七点点头,拿起资料,看也未看,转身就走,“谢了。”他背对着赵子峰,扬了扬资料,潇洒的离开。
“喂,我送你这么一份大礼,你就说两个字?”赵子峰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无奈的摇摇头。
“我看你的样子,是准备与他交好了?”身着古典旗袍装的一名女子悄然来到赵子峰的身边,性感的身姿,婀娜的身材,只不过再向上看去,却满是金色的秀发与一张异域风情的美丽脸庞。
梅瑟斯学着东方女人的款款步伐,微微一笑,“这件旗袍我是亲自让易大师为我裁剪,你觉得如何?”
对于梅瑟斯旁若无人的出现在他家里,赵子峰感到很无语,他瞥了梅瑟斯一眼,便淡淡的说:“以后别穿旗袍,并不适合你。”
“哦?”梅瑟斯不觉一笑,食指轻挽秀发,绕到耳后,这个动作让美丽性感的梅瑟斯的气息扩散的无以复加。再看看她十七八岁的年轻,身材却一点也不输任何成年女子,更是多了一丝别样的风情,一旁的赵家护卫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连忙转移视线。
“我真的不适合吗?”梅瑟斯对自己很有自信。可是赵子峰却不是寻常之人,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点点头,依然说:“是的,以后还是别穿了,我们龙国的东西,你们西方人毕竟学不来。”
“要是硬学了,我只能送你一句我们龙国的一句成语了。”
“哦,是什么?”
“东施效颦。”
对龙国文化颇有研究的梅瑟斯自然东施效颦是什么意思,她秀眉有着一丝怒意,“那你说,谁穿这件旗袍合适?”
“杜馨儿。”赵子峰头也不抬,换了一杯茶水品着。
梅瑟斯一愣,沉思片刻却是一笑,自顾自坐下,也倒了一杯茶,不过却没喝。
“我们在江南高中的学习时间已经快到了,下月便要离开,圣诞节之前。”梅瑟斯微微一笑,赵子峰继续喝茶,并未说话。
“在我离开之前,”她眼中透露着狡黠的目光,“我一定会亲自拜访赵家!”
“你!”赵子峰神情一动,眉头紧皱。
梅瑟斯得意的靠在沙发上,眼中有着流光溢彩:“你可别忘了,你在西方的时候,你赵家可是亲自向我家族提过亲的,赵子峰,你想耍赖不成?”
赵子峰拳头紧握,随便表面波澜不惊,但是早已经是将这个女人在心中问候了许多遍。
“赵子峰,”梅瑟斯的气息在他耳边吐气芳兰,“你迟早是我的人。”
尤其是这句话,让这位身居高位的天之骄子有着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心无力,等他在想着反击时,她却早已离开。
“靠!”
冷不丁的爆了句粗口,赵子峰胸中无数闷气盘旋。
“七哥,赵子峰会这么好?这可是实打实的产业啊,我刚才已经查了,资料没问题,只要七哥你签字,位于锦江最豪华地段的三处房产和一家国际贸易公司都会在七哥你的名下。”李宇锋显得有些激动,毕竟他们都是高中生,这么大一笔财富他还真的没见过。
唐七淡淡一笑:“赵家家大业大,不会拿这么个小事来搪塞我,宇峰,过几天,你去安排接收一下,如果有问题,随时来找我。”
“是。”
正说着,电话响起,唐七接听,脸色顿时一便。
“怎么了,七哥。”
“严威在医院没有熬住,死了。”唐七幽幽的说。
李宇锋也是一愣:“怎么会呢?他虽然伤的挺重但是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啊。”
唐七揉揉脑袋,继续说道:“死的太突然了,你说现在谁最希望他死了?”
“难道说,张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