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妃被童飞诱人的声音陶醉,缓缓闭上了眼,身体软下来,任由这个男人摆布。
一番云雨过后,童飞心满意足,躺在床上喘气。
杨淑妃也温顺的靠在童飞的怀里,一脸满足的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这对于入宫三年仍旧保留处子之身的她来说,犹如发现了的世界那般神奇。
“唉~”
一声长叹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
“陛下怎么了?何事忧心叹气?”
杨淑妃惊觉,微微仰头,望着童飞的脸,担忧的问道。
“爱妃莫忧,不过是些朝堂之事罢了。”
童飞轻轻摩挲着杨淑妃的香肩,柔声安抚道。
“陛下不妨说与臣妾听听,臣妾虽不懂得这些个朝堂之事,但是臣妾愿为陛下分忧。”
杨淑妃娇声说道。
“真是朕的好爱妃啊。有你在朕身边作伴,就算是天塌下来,朕也觉得无所畏惧了。”
童飞抱着杨淑妃,激动的说道。
有此贤良淑德佳人在怀,童飞觉得此生无憾了。
“陛下可否说说,是何事扰了陛下心神?”
杨淑妃感动不已,当即决定为陛下分忧。
“唉,就是今天朝堂上那件事情。”
“陛下说的可是平匪赈灾之事?”
“爱妃知道这事?”
童飞惊讶。
“略有耳闻,今日在御花园闲逛之时,听到宫女议论此事,便猜到了十之八九。”
杨淑妃平静的说道。
“爱妃聪明过人呐!不错,就是那青州、齐州平匪赈灾之事。”
童飞见杨淑妃如此聪慧,便也无所顾忌,继续说了。
“臣妾不是听闻,陛下已经将这件事情交给士大夫陈牧了吗?据说那陈牧是个忠君忧国之人,必不会辜负了陛下的厚望。”
杨淑妃侃侃说道。
“爱妃有所不知,这陈牧虽是个忠君忧国的好臣子,但他毕竟是个文官,平定匪患这等带兵打仗之事,岂是一个文弱书生能做的呢?朕就是怕他空有一腔热血,而难以胜任呐!”
童飞担忧的说道,随即叹了一口气,仿佛已经预见陈牧的下场。
“陛下所言甚是,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杨淑妃垂眼,有些自责的说道。
“爱妃无需自责,这本来就不是你们女人家该担忧的事情,无需挂怀。”
童飞看出杨淑妃脸上的愧疚之色,急忙安抚道。
作为男人,怎么可以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忧心劳神呢?
“陛下,臣妾认为,有一人可用。”
杨淑妃突然眼前一亮,仰头向童飞说道。
“哦?爱妃有人选?”
童飞惊诧,好奇的问道。
心里不禁讶然,没想到这不受前世皇帝待见的女人,竟然有这般能耐。
“陛下想必已经忘了,臣妾可是武将之后。臣妾认为,家兄杨远,可为陛下分忧。”
杨淑妃有些激动的说道。
总算是想到一个办法替陛下分忧,杨淑妃怎能不兴奋?
杨远?这是何人?
童飞仔细回想,这才从前世主人的记忆里寻找到杨远的信息。
童飞恍然大悟:
这杨远,不就是杨家长子,统领五万大军的禁军统领吗?
这京畿如今的安定和谐,童叟无欺的京城生活,不就是这禁军统领的功劳吗?
思考至此,童飞觉得,这杨远,的确是平定青州、齐州匪患的不错人选。
“爱妃所言,深得朕心。朕即刻命人去带杨统领入宫。”
童飞大喜,朝门外吼道:
“李维德。”
“老奴在,陛下有何吩咐?”
“传朕旨意,即刻命禁军统领杨远进宫。”
李维德迟疑,未作反应,稍作思索,试探的问着:
“不知陛下此刻召杨统领入宫,所为何事?毕竟这杨统领脾气古怪,若是没个召他进宫的由头,怕是不会轻易进宫。”
童飞很快察觉异样,听出了李维德是在试探自己,这才意识到李维德是谢延一党。
若是直接说出让杨远面圣,李维德必定会将这消息告知谢延,势必引起谢延一党怀疑。
便立即换了语气。
“哼,禁军统领好大的架子,朕的爱妃想要见见兄长,也需要由头吗?”
童飞故作生气,对着门外吼道。
“老奴明白了,这就去传旨,召杨统领入宫。”
李维德被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
见里面不在说话,舒了口气,理着衣袖,擦擦自己脸上的冷汗。
起身召杨远入宫。
不出一刻,月华宫寝殿门外,传来李维德的公鸭嗓:
“禀陛下,禁军统领杨远,在月华宫外求见。”
“宣。”
童飞此时已经在杨淑妃的服侍下,更衣完毕。
“宣,禁军统领杨远,觐见。”
公鸭嗓再次响起。
童飞已经坐下,等待杨远进来行礼。
杨淑妃也在童飞身旁坐下,为童飞煮茶。
却迟迟不见人影。
童飞有些疑惑,看了李维德一眼。
李维德有些慌张,急忙再次使出公鸭嗓:
“宣~,禁军统领杨远,觐见~”
李维德故意拉长了音,似乎是在警告杨远快些进来面圣。
直到这时,宫门外,一个身形健硕的身影,才缓缓放大,出现在童飞面前。
“大胆杨远,见到陛下,为何迟迟不跪?”
李维德见杨远进来,却站着迟迟不行礼,大声呵斥道。
杨远横了李维德一眼,一言不发。
连杨淑妃都有些尴尬的看着兄长杨远,焦急的暗示他快向陛下行礼,不要惹怒了陛下。
然而杨远却根本不理会妹妹的暗示。
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皇帝,根本不配得自己的跪拜。
童飞对此倒是不气不恼,反而对眼前这个人有些好奇。
竟有人敢在帝王面前如此桀骜不驯,也是世间罕见。
“杨远,见了朕。你为何不跪?莫不是朕受不起杨将军的跪拜之礼?”
童飞并不发怒,平静的问道。
毕竟这是爱妃的哥哥,好歹是自己的内兄,童飞不想在爱妃面前和她的兄长闹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