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二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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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海已是明白了曲清言话语中的含义,她这是在暗示他张乾远同钱疏本在这西北有着见不得光的事。

需要用激烈的手段直接清理,这会有多严重?

曲文海心下有些奇怪,“你对同福楼了解多少?”

“不多,我知道的都写在了信纸上。”

曲清言自从到这西北就没闲过,有朱瑾睿那样一个蛇精病人在,她完全无法分析出自己下一刻会在哪里,需要做些什么。

她这回答就让曲文海有些牙疼,他咧了咧嘴:“我不是送了人手给你,这些人你想怎么用都可以,想知道同福楼的具体情况让他们去调查也是可以。”

张乾远动手处理的事情,她又如何能查得到?

曲清言对归心似箭的曲文海已是无话可说。

“祖父明日一路顺风。”

“哎,你这孩子……”

曲清言留下那句话就已是转身离开,曲文海抬了抬手却也没能将曲清言叫回来。

同来时一般,他们三人归京照旧是有锦衣卫带队护送。

西北官府私放印子钱一案用了近一年的时间终于算是彻底的尘埃落定,曲清言站在城外目送着曲文海几人远去的马车,微微恍惚。

她当初主动要求来这西北时从未想过会遇到这些事。

“回去吧。”

大手搭在背上,曲清言一个激灵忙向前一步躲了过去。

“老师请。”

余有台余光扫着自己的手,总觉曲清言刚刚的反应似是过于激烈了些。

一整个夏日只落了两场雨,农作物死在地里,庄稼几乎颗粒无收。

布政使司报了受灾的奏疏,景帝刚从这些官员身上捞了一大笔银子充实国库,也不在意这一个省的赋税。

大笔一挥直接减免了赋税,消息传回陕西便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刚刚被掏空了家底,赶上旱灾不能收赋税,就意味着没有没有油水可捞。

各级官府从上到下都要愁白了头。

曲清言一直惦记寿阳县的同福楼,寻了休沐日命千山带了几人就直接出了城。

她之前随着董昊诚离开寿阳县没多久,长安府府衙就重新认命了寿阳县知县,新知县已是上任半年,她倒是有些好奇县衙中的县丞、典簿等人可是还是之前那批人。

当初董昊诚是想要重判冯典簿几人,但因着朱瑾睿的一道指令,他们没能来得及再赶回寿阳县,直接就去了京城。

新人知县会不会也是同流合污之辈?

曲清言坐在马车中盘算着,车子途径永丰镇,她敲了敲车壁。

“千山,寻一处热闹的酒楼。”

就算是一路疾行也已是临近晌午,借着用午膳的时间倒是可以继续打探些消息。

曲清言出门时生怕有人记恨曲文海,将那股火气发泄到她的身上,所以命千山带了五六个人护在身边。

有了人手派去一位先去打点,待曲清言到了镇上的酒楼,进到雅间中冷菜已是摆好。

“少爷,已经都安排下去了。”

“嗯,保证有两人在门外。”

下人也要吃饭,曲清言自认是个好主子,做不出她吃着下人看着这等事。

只一个人用午膳还是稍显寂寞了点,她提着筷子难得矫情了一下,就突然听着门前传来敲门声,接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老师?”

“好巧。”

门旁有水盆架,勤快的店小二已是提了水跟进来,伺候着余有台净脸净手。

“老师来永丰镇可是有事?”

在这种地方能遇到,他们所为之事怕是同一件了。

余有台丝毫不见外的提了茶壶给自己倒了水,饮了一杯润了润嗓子,这才淡淡的说道:“想要出来走走,听你身边提起你要去寿阳县就也想去转转。”

他又没在寿阳县做过知县,他去哪里做什么。

曲清言对他的话半句都不信,但人就那么坐在哪里她也没有赶走的道理,只得抬手比了比。

“用膳后再说吧。”

曲清言特意在永丰镇逗留一阵的原因自然是想知道,这镇上唯一的那家书院可是还能保证院中的生员能得中秀才。

带来的那五六人中有一人长了张娃娃脸,一眼看去就觉得他年纪尚小,派去打听消息正是刚刚好。

“少爷,文四回来了。”

曲文海给这些背地里养的人手起名字向来简单粗暴,直接拆了自己的名字,文一到文九,海一到海九。

还有旁的字号,只曲清言这里没有见到。

“让他进来。”

文四个子只比曲清言略高,身材不算魁梧,一张娃娃脸显小不说,看着也有点读书人的气质。

文四进门行了两步就站定行礼,曲清言摆了摆手:“都打听到了什么?”

文四余光扫着余有台,只曲清言都不介意他自然也不敢多管。

“回少爷,那家书院照旧是需要五十两银子的入院费,每个月还要收一两银子的捐束,小的今日有幸见到了山长,那山长说话倒是很和气,只咬死了想要得中秀才,不另给好处就定是没希望。”

到了这个时候那书院居然依旧如此有底气?

曲清言不由得就想到了住在此处的冯茂才,“冯茂才一家可是还住在镇上?”

“会少爷,是的。小的还打听到冯茂才这些时日一直在寿阳县,似是在当差。”

去清言的面色已是沉了下来,她冷哼了声转身看向余有台:“老师可是还要去寿阳县?”

“去去倒也无妨。”

左右休沐在院中也是无事,余有台倒是有些好奇曲清言为何会对寿阳县如此在意。

“学生倒是觉得去或是不去已无太大意义。”

那山长会如此有底气,又能是因着什么原因!

知道冯茂才过得好她的心情就很不好。

“不过是片面之词,有些事总要眼见为实才是。”

余有台严肃的面上又浮现出几分笑意,起身看着曲清言微微抬手。

眼见了又能如何!曲清言心中微微烦闷,面无表情咚咚下楼去了。

离开半年,寿阳县依旧是她离去时的模样,洞开的城门两层城墙。

“少爷,已是在开好了两间上房,您同余大人是先回酒楼还是……”

休沐,寿阳县县衙大堂的门紧紧关着。

马车停在前街的一处,曲清言同余有台下了车缓步行了过去。

这条路对曲清言来说分外熟悉,身为知县肩负着礼化之责,每月初一十五的宣讲都要由她进行。

宣讲的位置一直都是县衙外的街上,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曲清言看着县衙大门上方的匾额,突然就觉做一个知县其实也很不错。

“可是要进去看看?”

“自然,难得来上一次。”

绕开前街,县衙在东西两侧向来也有旁门,衙中差役、捕头文书等都从这两侧进门。

西门的门房看来依旧有些眼熟,曲清言当初到寿阳县时就知自己做不长远,所以人员并未多加调动。

那门房正打着盹,突然看到曲清言的脸不由得一个哆嗦。

“曲……曲大人?”

这位曲知县不是被调回了长安城,怎么又回来了?

“本官还能进这县衙吧?”

曲清言半眯着眼扫了那门房,那门房早已经吓傻了,忙结巴着回着:“大,大人您,您请。”

将人迎了进去又目送着走远,门房突然就又觉得有些不对。

这人都已经不是知县,这样随意进出应是不行吧……可想到要把人叫回来,那门房干脆就往那里一趴,只当自己刚刚睡死过去什么都没见到。

不说曲清言,就是余有台对这县衙都很是熟悉。

大明的县衙有定制,各地的县衙都是相差无几。

两人在各处转了转,连牢房都去扫了一眼,没见到什么异常,这才慢悠悠的向着后院行去。

“老师到寿阳县来就只是因着休沐日闲来无事?”

“也想知道当初的后续。”

余有台扑克牌一般的面上看不出太多情绪,曲清言就算心中有一百种套话的办法,可这些她都不愿用在余有台身上。

他之前在他书房中说的那番话,已是不知因着谁而传了出去。

有心人都已是知晓自家送走的小辈,是因着余有台的那番话被锦衣卫提溜回来的。

有他分去了半数的危险,他们二人院门外徘徊的陌生人数就变做了一样多。

通往后院的门被反锁着,曲清言微微诧异,若是她没记错身为知县就算住在县衙中也没有权利随意加门加锁。

这位新知县倒是有趣的紧。

“老师,今日先回吧。”

休沐日,县衙中当差的人手都极少,冯茂才和周和水等人在县衙附近都有宅子,他们不在县衙中就算今日惊动了后院的知县,她想知道的事也会大打折扣。

余有台无可无不可,两人西门进东门出,两人沿着路就行至了同福楼之前所在的街上。

当初气派壮阔的同福楼被一场大火烧的只剩断瓦残桓,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可以想象当初起火时是怎样的模样。

“何时发生的大火?”

余有台微微皱眉,似是刚刚知道同福楼已经被烧毁。

“三个月前。”张乾远在西北之时。

后面半句曲清言没说,余有台却已是懂了,“倒是好巧。”

“是啊,就跟老师随意走走就能在永丰镇遇到我一般。”

曲清言白了余有台一眼,这种虚伪的客套话落到她耳里当真是觉得好难听!

“先回酒楼。”

大手又揽在背上,曲清言身子一僵,强忍着没让自己再一次躲开。

搭搭肩膀、拍拍背,向来是朋友间往来的一点亲密做法。

所谓朋,说文解字上都说月为肉,肉肉相碰才算朋。

余有台的动作并未有半点出格……可她就是觉得不自在。

“怎么了?”

“呃,无事,”曲清言面上带着些许尴尬,抬手指了指街角的马车:“千山已经在前面等咱们,不如快些吧。”

下人等主子不是天经地义,她在遮掩什么?

余有台看着曲清言视线四下飘散的眼睛,原本准备落下的手就那样一直搭在曲清言的背上,透过夏衫轻薄的料子,他能感觉到身旁人格外紧张。

既是决定入仕,曲清言在碰触上虽会注意,但也不算避讳手臂或是肩膀上的碰触。

不提旁人,当初在曲府时曲清闻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揽着她的肩膀去北望斋。

可此时,背上的大手似是格外炙热,烤得她胸口一阵阵发闷就要喘不过气来。

不过百步的路,待上了马车她的背脊已是被汗液打湿。

“你很热?”

余有台越看越觉得曲清言的神色很是怪异,他刚刚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才对。

曲清言侧过头不愿去看他,她为了束胸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过纤细一直要缠绑带,那绑带虽是纱布所做轻薄透气,可一层层缠下来也会让人格外闷热。

她刚刚一是不习惯余有台这样的碰触,二来就是怕他发现端倪。

她的马甲虽说掉过几次,可也不能再继续掉下去,不然就会同裸奔没什么区别。

“刚心口稍稍有些不适,所以出了些冷汗。”

她身子向来有些弱,这样的借口倒也算合情理,只余有台直觉上依旧觉这不是真话。

用过晚膳,曲清言坐在余有台的房中旧事重提。

“老师来寿阳县所为何事?”

她问的直接,余有台倒也没隐瞒:“老师回京前曾叮嘱我多探查张大人之前在长安城中都做过什么。

“收受贿赂一事,当时闹得大也没做任何遮掩,老师之前回长安城时就已知晓,这事他已交代过不要再提。

“但老师同张大人同朝为官多年,对他也算了解,总觉它大正旗鼓的背后是另有隐情。”

曲清言到是没想到顾恩阳对张乾远的一举一动如此在意,想到曲文海之前面上的迷茫之色,他这位祖父想长长久久的呆在内阁,怕是还有的熬,也有的学。

“那老师今日走了这一遭可是有什么收获?”

余有台不答反问:“你心中清楚又何必要来问我,倒是让我好奇的是,我不过爬了爬你的背脊,你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作为这个时代的直男代表,余大人皱着眉头看着曲清言瞬间涨红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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