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收获。”朱又奇说道。
叶羽沉默,他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他要的是洛雪婷的下落,而现在所以的线索到洪都男子这都断掉了,且不说万达,徐竹君和他的私人恩怨,“血梅”为什么要用徐竹君来牵制自己,为什么要劫走洛雪婷,这些事情有什么样的联系,叶羽也没有头绪。
“你们不用费劲了,全世界有他们的杀手,你们根本逃不了。”男子大笑道。
“将军,他们的档案查清楚了!”警卫进来报告。
就在这时,突然洪都男子周身气息暴涨,叶羽也赶紧打开了真气罩。
“我没有为师傅报仇,连累师妹也去了,我有什么脸面继续活着,拉你们垫背,值得了,哈哈!!”男子全身经脉开始发出蓝色的异光。
“不好,他要自爆!”叶羽大喝道。
洪都男子吃下急丸的实力至少是大乘级别的高手,大乘级别的高手自爆,相当于几万吨TNT炸弹,就是缩小版的核弹爆炸。
“朱兄助我!”叶羽大喊道。
要知道叶羽可以保证自己安全,但是他再这里自爆这栋楼估计就只能剩下叶羽一个活口,练朱又奇都没有办法幸免,何况徐竹君和那些警卫了。
说时迟那时快,叶羽全身真气外放,淡绿色的真气裹住男子全身。
“你不行的,不用挣扎了,顾好自己吧!”男子已经把全身内力释放到各个细胞里,眼睛都开始变得深蓝。
“快!”叶羽也开始疯狂。
朱又奇运转周身内力,双掌贴在叶羽背后。
叶羽感到朱又奇的内力输入,瞬间加大的真气的输出,淡绿色的气罩慢慢的缩小,变成了墨绿色。
“竹君快走,这里有我和朱兄,你走!”
“我...”徐竹君欲说出口就被警卫拖着往外走。
“师傅,师妹,是我无能,我来了!”男子已经凝成一道蓝光,并在急剧的收缩。
“快走!!!!”叶羽爆喝到,又一次加大了真气的输出,身上已经开始冒出豆大的鲜血,此时身后的朱又奇早已没有了意识,被叶羽的内力调动,双手一直贴着叶羽的背,和叶羽一起透支着内力。
“嘭!”真气罩内爆发出巨大的响声,整个审讯室开始产生波动,蓝光从气罩里露了出来。
“啊!!!”叶羽双手颤抖着,两眼已经变得模糊,还在不断的维护着气罩。
“啊啊啊!!!”爆炸产生气浪开始冲击着气罩。
“噗噗噗!”一段段真气如钢针一样,穿透了叶羽的气罩。
“快去疏散人群,我撑不住了!”叶羽天地化三清疯狂的运转着,维持这最后一丝意识。
“好...”警卫刚说完,一段真气就贯穿了他的脑瓜子,无神的倒了下去。
“快去!”
徐竹君满脸的妆都被泪水浸湿了,不住的抹着泪,往外跑着:“我去,我去,叶羽你要活着。”
叶羽见徐竹君走了,没了牵挂,瘫软了下去,气罩消失,整个审讯室蓝光耀眼。
“嘭!!!”
审讯室被炸成了灰烬,周遭的一切事物都没有幸免。
“滴·滴··滴···”
重症病房里叶羽依旧没有意识,和他躺在同一间病房的朱又奇也没有一丝的动静,只有仪器嘀嘀嘀的声音。
徐竹君透过窗口看着这个为自己差点付出生命的男人,他的背影,他的笑容,他的一切都那样的像她老公,但却又完全不同,这个男人给了徐竹君几乎全方位的保护,没有让她受到过伤害,他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面对的怎么样的敌人,有点头脑发热,却又心思细腻。
“许总,该走了。”保镖说道。
“行,我知道了,吩咐这里的护手好好照顾他们,少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他们!”徐竹君淡淡的说道,她能做的就是尽力保住他们的性命。
但是徐竹君并不知道叶羽的天地化三清正在全力修补着自身,不消一周,叶羽又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他面前。
徐竹君走后,一个神色凝重的人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两人,然后神色匆匆的走了。
在城市的另一头一片树林里的小工厂里。
“这是哪里?”洛雪婷被蒙着双眼,绑着手脚问道。
“滴答,滴答。”水滴落下的声音在空荡的工厂里格外清晰。
“你不需要知道。”冷冷的一声,回荡着。
“哼,叶羽会来救我,你们就等着吧。”洛雪婷回到那个冷冰冰的霸道总裁的状态。
“我要的就是他来,哈,哈,哈,哈...”声音越传越远,最后没有了。
在躺下的第三天,叶羽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感叹不愧是天地化三清,恢复居然如此惊人。
叶羽回想起来当时洪都男子自爆的最后一刻,好像一道蓝光射中了他,可是又没有感觉,可以肯定的是凭叶羽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挡的柱洪都男子的自爆,那道蓝光应该是男子保护叶羽的,不知道朱又奇有没有感觉到。
这时叶羽看了看周围,朱又奇就躺在他隔壁。
“你醒了?”护士开门说道。
“我昏迷几天了?”叶羽急忙问道。
“第三天了。”护士帮朱又奇换药说道。
“三天!!!”叶羽急忙跳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插着各种电线和针管。
“你还是别乱动了,我去通知许总,说你醒了。”护士帮朱又奇换好药就出去了。
居然睡了三天,这三天叶羽仿佛做梦一样,在梦里他又遇到了厉镇川老先生,跟他讲解天地化三清的第三清,才讲到关键的时候,叶羽醒了,才发现这三天自己的经脉居然因为强行透支变得更加旷阔,内力更加澎湃了。
这时候,外面又是一道黑影闪过,没有一点气息的流露,看了一眼病房里正在审视自己的叶羽,嘴角一扬,走开了。
叶羽看了一眼旁边还没醒来的朱又奇,拔掉身上的电线和针管,走出了病房。
“你们怎么会事,怎么服务的?”楼道里有人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