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妖怪均来自文献记载,妖怪以书中《百鬼集》为准!
乌鸦看着面前流泪的倒寿,不知道什么好,在心里想着:“人们误解一个妖怪,这个妖怪就会走上另一条道路,当康就是一个例子。”
“也罢!也罢!当康只是个一心想治病的笨蛋,他有自己的道路,我也不好干预他,毕竟都走了那么多年了!”倒寿突然笑着道,擦擦了脸上的泪水。
乌鸦心里明白,倒寿现在只是强颜欢笑,他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儿子在十鬼里安不安全。
“你们在这里什么呢?”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乌鸦和倒寿的身后,疑问着他们。
乌鸦和倒寿惊讶看着身后的雪儿,背后布满了冷汗。
“那个.....雪儿你什么时候,站在我们身后的?话你现在没事了?”乌鸦紧张的问着雪儿,想知道雪儿是否,听到了他和倒寿的谈话。
“就刚才,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就睁开了眼睛,看见你和父亲在谈话,就走了过来。”雪儿挠着脑袋着,看样子已经从崩溃中恢复了。
乌鸦和倒寿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听见他们俩的谈话,不然雪儿会再次崩溃的。
“不这个了,爹!你们怎么还有心思话,没有看到这还有个受伤的修罗吗?”雪儿着,走到菩提罗旁边用手指着。
这下乌鸦和倒寿才想起,刚才被囚牛仍进来的一个人,倒寿立刻站起身来,走到菩提罗旁边,看着满身是伤的菩提罗,眉头皱了一下。
乌鸦也站起身来,走到雪儿旁边问道:“雪儿,你没事了吧?”乌鸦问的是那么心翼翼,害怕让雪儿又想起修罗场里的景象,再次让她陷入崩溃状态。
雪儿倒是回答的很干脆,道:“没事了,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把修罗们救出来不就行了,对了,还有人们。”
乌鸦看着面前的雪儿,好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雪儿,心想:“这大姐该不会是崩溃到傻了吧!”
“你怎么救他们?”乌鸦抽着鬼烟杆,平淡的问道,知道雪儿只是没有明白事态的严重。
雪儿红着脸,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乌鸦道:“不是还有你吗?”
乌鸦看着眼前的雪儿,脸顿时也红了起来,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在心里想着:“这是雪女的妖术,这是雪女的妖术......不过,这个大姐真是崩溃傻了!”
“那个.....雪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男人是修罗的?”乌鸦侧着脸道,没敢看雪儿。
雪儿走到菩提罗旁边蹲了下来,用手指了指菩提罗的额头。
乌鸦看着雪儿的动作,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菩提罗。心想:“这雪儿还真记住我的话了,额头有眼睛,长相较好,这都是修罗的特征。这个大姐,记xìng倒是挺好的。”
“乌鸦兄弟!你过来一下。”倒寿在菩提罗旁边着,语气有不稳。
“怎么了?老头!”乌鸦向菩提罗走了过去。
“这个修罗身上的伤到是没有什么,只是这个腹部拇指大的洞口却一直在流血。”倒寿显得很紧张的着。
乌鸦蹲了下来,看着菩提罗腹部不断出血的洞口。
这个洞口样的伤口,只有拇指大。部的皮肤上还有一圈尖尖的棱角,像是什么东西的牙齿,而且从伤口里还不断流出血。
“老头,这.....?”乌鸦的额头上留下汗水。
“这个修罗被什么生物插进体内,而且还抽走了一部分的血。现在必须马上止血,不然过了不几个时辰,他就可能有生命危险。”倒寿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朱红sè的木盒。
倒寿打开了木盒,里面是一排大大,样式各不一样的银针。
“老头,你要怎么帮他缝上?”
倒寿没有理会乌鸦,而是对雪儿道:“雪儿,你过来一下。”
雪儿自然很听倒寿的话,走到了倒寿的旁边道:“爹!怎么了?”
倒寿没有话,伸出手去抚摸雪儿那黑长的秀发。乌鸦在旁边看着,似乎知道倒寿要怎么帮这个修罗缝伤口了。
雪儿满脸疑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而倒寿手速特别快的扯掉了雪儿的一根头发,接着缠在了一根细细的银针上,雪儿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被扯去了一个头发。
乌鸦看在眼里,心想:“这老头的手法和医术可真不是盖的。”
就在乌鸦在心里想着,倒寿已经把菩提罗的伤口给缝上了,可是还有血液从缝隙中流出来,雪儿担心的看着,显得非常关心这个修罗,并对倒寿道:“爹!还是有血流出来啊!”
“这没办法啊,这里没有止血用的纱布,而且他身体上的伤口,不赶快包扎一下,可能会感染,也会有生命危险!”倒寿着,把银针放在了盒子里。
雪儿听到自己父亲这样,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走向乌鸦旁边道:“乌鸦,快想想办法啊!”明亮的眼睛里还闪着亮光,好像雪儿不想再看到修罗死了。
乌鸦看着雪儿的眼睛,把手里的烟杆别在了裤子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开始脱下自己上身,黑sè烟纹底的管事袍。
雪儿不知道乌鸦为什么脱衣服,看着乌鸦那白皙,没有一丝伤口的的上身,脸顿时变的通红。
可还是“啪”得一声,倒寿在一旁瞪着眼睛惊讶的看着乌鸦和雪儿。
没想到,雪儿一巴掌又扇到了乌鸦的脸上。
乌鸦只是侧着脸,稀松平常的道:“雪儿,这两天你已经扇了我四次了。”
雪儿倒是显得手足无措,道:“谁让你没事脱衣服呢?”
乌鸦没有话,拿着袍子走到菩提罗旁边,撕掉了袍子上一条袖子,缠绕在了菩提罗的被咬伤的肩膀上,而且还把剩下的袍子撕成了布条,包扎在其他伤口上。
袍身就整个缠绕在菩提罗的肚子上,乌鸦包扎好后,指了指地上的菩提罗让雪儿看。
雪儿把头扭向了一边,嫩白的脸上泛着微红。
倒寿惊讶的看着,只剩下一条黑sè裙裤的乌鸦,道:“乌鸦兄弟!你把管事袍子给他包扎伤口,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