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个探子子刚走,立刻又有一个探子敲门走了进来。
“什么情况?”修齐抬起头来。看着刚进来的这个探子问道。
“拉贡得十万狼骑昨天已经加快了行军速度,现在已经到达了南山北面的山脚下安营扎寨。”那探子看众人脸色有异。快速禀报道。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吴若阁抬起头来挥了挥手说道。
“大哥二哥,有酒吗?”等那探子走出门去,吴若阁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你!你不是从来不喝酒吗?现在怎么又突然想喝酒?”修齐担心的看着吴若阁问道。
他担心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吴若阁有些承受不住。
“今天我高兴,所以特别想喝酒!”吴若阁大笑道。“而且我断定明天巴尔齐必然出城与我们交战,所以我今天可以一醉方休,等明天醒来,应该就能听到你们胜利的消息。”
行军的军营里自然有酒,虽然酒并不是很好,但至少它还是能醉人的,吴若阁现在已经醉了。
第二天天刚微微发亮,拉岗的城门已经打开,巴尔齐亲自率领十万大军在草原上展开阵式,准备决一死战。
远处的狼骑也已经编好了进攻的阵型,随时准备发动冲击。
修齐看了看身旁还在酣睡的吴若歌,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匡清早已等在门外。
修齐看了看远方的阵营,立刻吩咐道那二万攻城的军队,掉转投石器瞄向前方的草原。并且让他们把巨石粉碎,换成了拳头大小的碎石。
十万大军仍旧分作两队,由修齐跟匡清每人各带一队。
每个人的背上都配发了十支长箭,列阵以待,等待这巴尔齐的进攻。
伴随着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巴尔齐的阵地上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十万人从正面攻击,十六万狼骑分作两队,从左右杀来。杀喊之声,震天动地,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
修齐身后的投石器不断的弹射着,数不清的碎石,铺天盖地向对方的骑兵飞去。
高卓的一万铁甲兵在前面列成了一堆长队。铁质的盾牌构成了一道坚固的城墙。
当巴尔齐的大军距离这道城墙不过二十米远的时候,十万人立刻按照吩咐,将背后的十只长剑快速的射了出去。
箭袋一空,所有的人立刻蹲在地上,从背后抽出了长刀,等待着盾牌冲击发出的声响。
敌军跟盾牌刚一接触,修齐已经率先从盾牌后跃出,长枪舞动,寒光闪烁,修齐所到之处,敌军立刻被长枪挑起,溅起一道血光,摔落到远处。
匡清则领着另外的五万人,手持长枪蹲在地上。长枪斜斜的上前刺出,准备迎接对方狼骑的第一波冲击。
尚未到第一排人跟前,已经被长枪刺穿,第1排人立刻将长枪抽出向后退去,第二排长枪顿立刻挑起。
等狼骑攻势稍缓,匡清挥舞长剑率先杀出,最前面手持长刀的战士弯腰向前只砍狼腿。
骑士刚一落地,后面跟上的长枪手立刻将他刺穿在地。
修齐舞动长枪冲在最前面,对方的士兵看到修齐的神勇,已经被吓破胆,只是远远围在他的周围并不敢上前,修齐身后的士兵却挥舞长刀不断向前砍杀。
地上已经血流成河,天地为之变色。
突然远处的号角想起,是巴尔齐的中军方向传来的撤军的号角。
修齐等人正杀的兴起,匡清还在苦苦支撑,这个时候胜负未分,为什么巴尔齐突然撤退了呢?
两军迅速拉开了距离,修齐跟匡清也并没有追击,他们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些逃兵渐行渐远。
“发生了什么事情?”匡清走到修齐身边,盯着远处巴尔齐的军帐问道。
“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修齐话音未落,周围的士兵们已经开始欢呼。
他们全都在望着城墙的方向,大叫着,大笑着。
修齐疑惑的抬头看去,才发下拉岗的城墙上,拉贡的旗帜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王城的王旗!
“什么情况?难道是三弟?”匡清奇怪的问道。
“不能啊,我刚才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呢,而且所有的士兵都在我们这里。”修齐望了望远处,攻城的部队也还在原地。
就算拉岗的守卫现在全部被巴尔齐带了出来,吴若阁也不可能单枪匹马占领城池呀!
“先不管了,收兵回城,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修齐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然后用长袍把长枪擦干净,说道。
距离城门还有百米,他就已经看到了吴若阁,此时他正一个人睡眼惺忪的站在门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