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取消了,区区一点心意而已!”拉贡尴尬的笑道。
拉贡的身后,昆莎正四处观望着,她显然对面前的这些暗中较量,并不感兴趣,她也不懂。
修齐的身后,匡清身穿一身黑衣,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绣着银线的宽大腰带,一柄长剑悬在腰间。匡清的马慢慢走上来,跟修齐和桑巴玛并排再一起。
他面无表情,双目有神,却没有看拉贡一眼,反而再看着周围的这些帐篷,看起来这些帐篷里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危险。
吴若阁最后走上来,他的马停在匡清的身侧。
他并没有盛装打扮,依旧穿着他那身灰色的衣服,现在正嘴里叼着烟袋,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拉贡。
“拉贡亲王,别来无恙啊!”
虽然这一声亲王叫的拉贡心里非常不爽,但是至少又人跟自己说话了,他总得找个台阶下。
“难得诸位赏光,我已经再这里更侯多时了。快到里面,我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美酒和最嫩的羊肉!”
他话音刚落,立刻有四个兵士走到四匹马的跟前,跪在了地上。
桑巴玛抬脚从马上踩在那兵士的后背上,慢慢下来。
修齐跟匡清却直接翻身一跃,从另一侧跳了下来。
吴若阁依旧端坐再马上,笑嘻嘻的看着拉贡。
拉贡并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也只好尴尬的看着马上的吴若阁。
“哎,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还不下来?”昆莎的的眼睛已经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他对这个看起来有些邋遢的吴若阁倒非常感兴趣。
“我不太喜欢踩人的背下马,麻烦亲王过来扶我一下可好?”
吴若阁算到,这拉贡冒险到了这里,又安排了这么大的阵仗,必然是有求于他们。
“你在那里别动,我过来扶你下来!”昆莎笑着走了过去,她的声音就像夜莺轻啼。
吴若阁这才正眼看了下面前的这个女孩,恍惚间她竟以为自己眼花了,好似陆小云站在那里。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怎么会是陆小云,陆小云现在应该也已经二十多了,肯定不是这么一个小姑娘,而且面前的这个女孩,有着离虚人特有的黝黑皮肤,一看就是离虚人。
”不劳烦姑娘的,我勉强也可以下的来。“吴若阁说完,已经从马上跳了下来。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昆莎,是他的妹妹!“那女孩走到吴若阁跟前,笑着说道。
吴若阁看着她微皱的鼻尖,笑着说道:”我叫吴若阁!“
”好,我记住你了,你们说你们的,我先走了。等你们说完,你再过来找我。“昆莎拉了拉吴若阁的手,转身向后面一座小帐篷里走去。
”我妹妹有些任性,您还是不要放到心上去。“拉贡看出自己的这个妹妹,有些喜欢吴若阁,尴尬的说道。”走,我们去大帐中慢慢聊。“
众人到大帐中坐定,大帐中没有乐舞和侍卫,只有中间一堆篝火在熊熊燃烧,驱赶了春寒。
修齐等人在做案前,目不斜视,等待着拉贡说话,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是春暖时节,早就想见识一下各位的英姿,怎奈事务繁忙,加上去年冬天,家父病重,一直未能如愿,现在终于得到诸位赏光,我在这里敬各位一碗!“
拉贡说完,捧起案上的打完,一饮而尽。
四人并未答话,只是端起面前的酒,也徐徐饮下,等着拉贡看他还会说什么。
拉贡看了看修齐等人,拱手微笑道:“不知道圣主,对于巴尔齐现在集结重兵,有何看法。”
终于来了,看来果然是为了巴尔齐的事情。
“兵来自然将挡,水来自然土囤,当年我们也曾以三万兵力,轻松击退巴尔齐三十万大军,这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匡清笑着说道。
“依我看,此一时,彼一时,那时诸位已经退无可退,失无可失,现在你们离虚九城,已占二城,恐怕跟那时也不一样了吧。”拉贡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不知亲王可有什么见解?”吴若阁抽着烟袋问道。
“我这里还有三十万骑兵,随时可供国王调遣!”拉贡举杯说道。
众人再干一杯,桑巴玛说道:”可是我现在连你从嘎塔撤走了十万狼骑都不知道在哪里,又何谈调遣。“
”实不相瞒,那十万狼骑现在已经到了西面乌里以南,随时可以南下进取塔尔玛。“拉贡狡猾的笑者说道。
确实,现在如果那十万骑兵一旦出现在乌里以南的草原,巴尔齐就不得不考虑塔尔玛的安全。
”却不知道亲王有什么要求呢?“修齐终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