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英翻背负双手,藏匿短刃,趾高气昂的看着长生。
“不知兄弟方才为我师兄服用的什么灵丹妙药?可否拿出来让在下见见世面?”
长生又不是傻子,去你姥姥个瓜地咚吧,给了你还能拿回来?
长生双手一摊:“真不巧啊,给文瑞兄弟服用的是最后几颗。”
呼延英翻错愕,感觉到自己被这个乡野猴子当成傻子后,双目充满怒火燃烧!
“你!小子!不要不识好歹,谅你重楼境五重也没有守住丹药的能力,乖乖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辛闵雨小姑娘把长生拦在身后。
“呼延英翻!你当初不过是大师兄身后的癞皮狗,现在大师兄为难时刻,你趁人之危,就不怕师门责罚吗!”
呼延英翻听到辛闵雨的话,差点笑出声来。
“是啊师妹,你不提醒我,我差点就忘了,按照师门规矩,只要大师兄死了,我就是金羽门最强弟子,到时候金羽门大师兄的位子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呼延英翻悠闲走向辛闵雨,寒眸回首陡然出手!
“啊!”
辛闵雨只见呼延英翻手中寒光一闪,骤然冲向自己,下意识的抱头蹲下。
意料之中的疼痛久久未至,一滴滴温热的液珠滴在闵雨的鼻子上。
闵雨鼓足勇气,缓缓抬头。
长生一剑洞穿了呼延英翻的手臂,抵住了呼延英翻的攻势,一手扼住呼延英翻的咽喉。
如虎欺身!
“呃....你怎么可能....这么强...!..”
呼延英翻被长生掐的喘不过来气,脸色涨红发紫,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
“你是...兼武修脉..你杀了我,我宗门长老不会放过你的!”
长生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墙头草:“这就是你的本事?放心,我不会让她们活着离开这里。”
呼延英翻瞪圆眼珠:“你!”
然而下一刻,这个金羽门最强墙头草就被长生一剑了结了,长生缓步走向那些趋炎附势的女修。
那些女修看到呼延英翻被眼前这个少年如此轻易一剑了结也是感到不可思议。
她们还以为长生是耍了什么小手段。
毕竟呼延英翻可是妥妥的重楼境八重的实力,一个修者再怎么强,也不可能能连越三阶杀人吧?
但是那群女修也从长生的眼中看到不好的预感。
长生每走近一步,她们的心跳就加快一份,即便是瞧不起长生,但是对长生的恐惧她们各自清楚的很。
那个妩媚妖娆的女子吐着烟枪,藐视长生。
“青烟帮的人被你捡了便宜,呼延师兄有伤在身,你不会真的以为是你自己的实力吧?识相的快点滚开,他们都死了才好,宗门下人掌门就直接是我了。”
长生对金羽门的尔虞我诈也是感到有些难以理解:“一个人的宗门?”
妩媚女子噗嗤一笑:“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就算金羽门一人不剩,有宗门内功法战技传承在,我大钧国多派点人去就好了,我若是成为了宗门,就多收点你这种小白脸,索性更名双修宫最合适不过了。”
女子身后众多女子听到竟然也是不知廉耻的盈盈笑声不止。
长生手腕一转,剑上寒芒映过每个人的脸庞。
“真是一群祸害!”
剑牵身,发而动!
锋芒未至,杀意摄敌!
几息之后,长生拭去剑刃上最后一滴鲜血,将剑下亡魂炼化成为脉气。
因为十条武脉的原因,突破时候,一定不能有旁人看到。
匡文瑞还在突破,长生将搜下来的珠宝首饰、灵丹妙药交到辛闵雨的手中。
“我还有要事,**的事情的九交给你了,你师兄突破后,青烟帮的也差不多察觉到不对劲了,然后速速离开此地。”
辛闵雨重重点头,对长生的恩情,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长生一剑了断了奄奄一息的嵌玉紫钢狼,将妖狼留给了这二人,长生一开始想要的就是这妖狼的亡魂。
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的麻烦。
匡文瑞突破之后,得知长生离开、看到一地的稀世珍宝,对长生的敬意和感恩无以复加。
长生也是没有想到,就是这一件小事,在匡文瑞的心中埋下了种子,以至于不日后的大战,匡文瑞举宗投靠长生。
这都是后话。
长生一路奔袭,不敢再去招惹是非。
在确认四处无人之后,长生再度猎杀了一头开智期天阶妖兽,炼化亡魂,吸收血气。
长生在妖兽山洞之中盘膝而坐。
封住洞口,入定突破。
全力运转脉气下,十条武脉纹路闪耀,十条武脉构成的脉图乃是一座威严屹立,高耸入云的崇山峻岭图。
但长生并没有在意这的脉图是什么,蕴图没有出现,长生的脉种就是个未知数。
脉种一直都是长生的心结。
听父亲所说,凝结出脉种武者,和寻常武者,乃是天壤之别。
但究竟多强,长生也没有概念,交手之人中,只碰到过两人达到入天之境拥有脉种。
那个丧家犬还有唐家上祖,不过他们都太轻敌,还没有使用脉种的机会,就被长生灭了口。
几个时辰后,随着一声龙吟,幻化龙躯长生挤在山洞之中,差点把自己挤成了罐头!
少年一脚踹开封住洞口的石头。
走路姿势真是当朝独创街溜子。
那六亲不认的步法,超凡脱尘的扭腰胯臀。
不知道的还以为地主家的傻子终于继承了遗产。
“重楼六重就是爽...就是爽....浪里个浪哩......”
长生一路哼着小曲,走向北疆边城,只要越过边城就是北方妖兽地域了。
美滋滋的长生突然眉头一紧,蓦然回首,身后不远处的参天大树上,一人高站树杈之上。
正是追杀长生的王爷。
王爷:“没想到你小子短短一日未见,境界又有突破,如此妖孽天赋,若是不能为我大均所用,只能折戟沉沙了。”
长生嘴角都在抽搐。
“我说不是吧,你属狗的吗?闻着味来的,还甩不掉了!?还有你战那么高,不怕摔死自己?”
王爷满意点头:“好一副伶牙俐齿,只可惜,为什么偏偏喜欢与我作对?”
王爷趾高气昂,俯瞰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