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见七星伴月阵如此威力强大,又想起自己被甩出阵来,有点闷闷不乐,有种被孤立的感觉,就蹲在地上抚摸着阿依努道:“阿依努,现在我就只剩下你了。”
余汕见花信有些落寞,就跑了过去,牵起了她的手道:“咱俩进洞府吧。”
花信感受到余汕手心传过来的温暖,心里这才好受些,很快就忘了心中的不快,迈开脚步就走,阿依努就欢快地绕着他俩跑起来。
大家都进了洞府,余汕的手还紧紧牵着花信,众姐妹就都瞧着余汕,静香勾子乜斜一眼余汕说道:“主人,这么多姐妹都在,你为什么单单就牵花信的手呢?”
余汕松开了花信的手,移动身子,一个女人牵了一下手,一扫而过,说道:“你们七个都是我的老婆,如果事事都要端平,那岂不是要累死我啊。”
“你这算什么?蜻蜓点水吗?”燕妮喊道。
“主人,之前我和你天天在一起,现在要我跟这么多姐妹分享你,我真不习惯,你要我怎么办?”静香勾子撒娇:“之前你可是只牵我的手的。”
“怎么办?用我家乡话说,就是凉拌。”
突然,一股腥臊味钻入了余汕的鼻孔,余汕双手禁不住了动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静香勾子瞧着余汕,原本以为他会有所行动,但没有,余汕牵回了花信的手,拉着她朝自个的房间走去,花信在后面拉着他道:“干什么,这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
“睡觉。”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
“这样,你就能加入七星伴月阵了。”
原子扑哧一声笑了:“余汕,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没有我,就算你跟花信天天睡觉,她也融入不了七星伴月阵。”
余汕怔住,想想也是,就转过身来,朝花信笑道:“花信,我忘了这一点了,那就等晚上吧,耐心点,过了今晚,明天你就能融入七星伴月阵了。”
“还耐心点?这话说得我浑身不自在,好像我挺渴求你的,我还没到那个地步,我还真不稀罕。”花信甩开余汕的手道:“还有,原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余汕睡觉,你也要加入吗?”
原子听到这话,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赶紧说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练成七星伴月阵,都是为了痛打小鬼子,你和余汕都要体谅我。”
“睡觉跟七星伴月阵,跟痛打小鬼子又有什么关系啊?好像没有你我就打不了小鬼子一般。”
“最起码无法进入阵法,所谓七星伴月阵,就是要七个女人,少一个都不行,而且,这七个女人都要跟余汕达到灵肉合一,魂血一体,才能聚集起巨大的能量。”
“那燕妮、冯粤和霍芷娇都跟余汕睡觉了,你怎么就没加入呢,你不是都还躺在自己的床上的吗?”
“是啊,我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我根本就不用进到你俩的房间,我的魂灵足以穿越她们的身体,也穿透你的身体……”
“哦,我知道了这是为什么了,怪不得我昨晚似乎身不由己,好像有人在掌控我的身体,原来这一切都是原子你在操控啊?”燕妮喊叫起来。
“是啊,我也是一样,怪不得那天晚上,我到最后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冯粤也说道,但话一出口,就满脸通红。
是啊,这种事虽不好计较,但说出口来就有点那个的嘛,就是怪怪的。
霍芷娇说道:“我想起来了,那晚,我也有身不由己的感觉,我还以为,男人和女人那事原本就是这样的,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啊,而我的身体,原子你的灵魂。”
“我早就说过姐姐的了,身体受苦的是我,灵魂享受的是她。”
静香勾子也愤愤不平地说道,刚才她的猫又毒已发作,见余汕不理睬她,气得直跺脚,但现在她无需服下第八颗太岁,也能可以掌控自己的身体,最主要的是,她已摆脱了田亩左左的掌控,还能反过来,用猫又人的利爪和锯齿打击小鬼子,这猫又毒不解开也罢了。
静香勾子索然无味地恢复了人性。
“好了,姐妹们,是我不对,不过,你们也不用心急,只要经历过一次就好了,下次就算你们要我这么做,我也不做的了,这不都是为了阵法嘛。”
“可是,那可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啊,是很宝贵的,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燕妮喊道。
“是啊,这可都是我们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原子你给剥夺了。”冯粤和霍芷娇也喊道:“没有灵魂的嘿嘿,如同嚼蜡,索然无味。”
花信听到这,心里反而安静了下来,想起自己和余汕在埅云山地窖里的情事,自己的第一次是多么的美好,感觉自己还是比较幸运的,起码比起燕妮、冯粤和霍芷娇来幸福多了。
“听原子这么说,我倒是期待今晚快点来,不知道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花信笑嘻嘻道:“原子,你就尽情地穿透我的魂灵吧!”
“没感受。”
“对,就是没感受,只肉疼。”
“这肉疼就算是一种感受了,不是吗?”
“但,只在嘿嘿过后的感受哦,还有疲惫。”
“唉,这些女人要是一打闹起来,简直就是疯子,老子都听不下去了。”余汕见他们越说越离谱,不禁暗叹,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听下去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倒在石床上。
姐妹们见余汕走开,就嬉笑打闹起来,在洞府里你追我赶的,倒是十分开心,她们嘴里虽这么说,其实心里都没责怪过原子,因为,原子这都是为了七星伴月阵,都是为了老百姓,都是为了打击小鬼子,自己做出这么一点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还有重要的一点,要不是原子,姐妹们又怎么能相聚到一块,还都成了余汕的妻子呢。
当然,能成为余汕的妻子,这才是最最最重要的一点。
花信笑着说道:“原子,那今晚可就轮到我和余汕叠灵魂了,你可要手下留情,最起码,要留一点时间给我,前后左右都行,哪怕一炷香时间也行。”
原子瞪大了眼睛:“一炷香?你跟余汕走地窖里有一炷香时间吗?我怎么就没有。”
原子说着,花信就追打起原子来,原子就跑,整个洞府又热闹起来。
夜晚来临之时,余汕和花信就手牵手进了房间,那阿依努也紧跟了过来,余汕瞪眼道:“阿依努,这种事你也要跟着啊?”
花信脸颊一红,就朝阿依努道:“是啊,这里还真用不着你,阿依努,你去找花豹和金光它们吧,动物跟动物之间才好交流嘛。”
阿依努这才批斗屁颠地走了出去,但没有去找金光和豹子它们,而是孤傲地在花信的石床边躺了下去。
两人相比其她姐妹算是老夫老妻了,分别了这段时间,所谓小别胜新婚,都彼此有点小激动。
花信将身体的热量层层推来,朝他的手臂深深咬了一口道:“虽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磨砺,我俩总算又走到一块了,我不敢有霸占你的心思,但也得给你留下一个烙印。”
余汕痛得龇牙咧嘴,只一个劲地哼哼,那花信听在耳里,内心的渴望就被调动了起来,身子乱颤,脑海里浮现地窖里的那段缠绵往事,更是火热起来。
但那团火一燃烧起来,就被一股淡淡的樱花香气所掩盖,花信的双眼虽灵动着,骨溜溜地转动着,但思想就已被原子所替代,这一点,原子还是一如以往的霸道,说什么一炷香时间,连点香的时间都被原子占有了。
原子引导着花信的灵魂,与余汕的魂灵相融,直到余汕和花信的身子双双疲软下去,魂灵才抽身而去,倏地就回到了自己身子里,一脸淡然,一点也不愧疚,还有一点点小冷漠。
静香勾子的石床就在原子的旁边,她一直留意着原子的一举一动,可也没见到原子怎么,整个人就像熟睡了一般,直到她的身子颤动了一下,静香勾子就将脸对着她道:“姐姐,你又去偷汉子啦?”
原子一动不动,依然紧闭双眼,被静静香勾子一说,身子和灵魂这才醒转,身子动了动,脸颊已是通红。
“脸红了吧,姐姐,我都看见了,你别不承认。”
静香勾子挠原子的胳肢窝,原子双臂一缩,坐了起来,一脸严肃道:“这就是我的本事,你如果有这种本事,你尽管偷汉去,我绝不拦着你。”
原子说着,又倒下石床,用棉被盖住了脸,静香勾子就无趣地回到石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