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洗净了双手,朝余汕走了过来,牵起余汕的手,一阵娇羞说道:“那天,我从溪水里救起你,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还请夫君说说你的情况。”
余汕故意说道:“你都是我老婆了,都已同床共枕了,你连我的情况都不知道?”
星儿的脸更是羞得一阵红一阵白的,真是星光点点,那嘴唇架在龅牙上都颤动着,余汕不忍看下去,轻轻松开她的手道:“跟你开玩笑呢,其实,我已经有了两房妻室,她们是一对姐妹俩,希望你到时不要怪罪我就行。”
“那也是我的命,我不会怪罪于你。”星儿除了对爱情霸道了点,但人还是蛮温顺的,若将来有了孩子也是个贤妻良母。
篱笆外响起了星儿爹娘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星儿爹娘就双双趔趄着,被人推搡了进来,星儿爹肩膀上锄头还被甩出了老远,跟着进来的是五个地痞模样的男人,身着伪军装。
“哪儿来的伪军?真不让人消停。”
余汕蹙眉,心里暗想。
其中一个男人蛮横地说道:“如果你家不把粮食全数上缴,你们一家都得死。”
“可是,林老总,我家的粮食都上缴了的。”星儿娘说道。
“上缴,我怎么听说你家龅牙妹娶了个上门女婿,还宰了羊,老子告诉你,私宰猪羊这罪不轻,通通都给老子交上来。”
“什么人这么霸道,一上门就欺负人?”余汕站了起来。
“哟呵,这就是新上门女婿了,长得还挺俊的,你到底图她家什么,这么丑的女人你也要。”那男人将一只脚架在一条凳子,斜着眼说道:“胆子够肥的啊,刚来就敢跟老子叫嚣,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爹,他是谁啊?”余汕茫然,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
星儿赶紧附耳余汕小声说道:“这是村里的一霸,可以说是村长的打手,咱们得罪不起,最近不知道怎么啦,更加蛮横跋扈、横征暴敛的,好像为日本人办事的。”
“老子就实话告诉你,别说我欺负新来的,老子就是大日本帝国新委派下来的山村税警队队长林务丰,现在连村长都让我几分,你们还是乖乖把猪羊都奉献出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余汕蹙紧了眉头,又是这些伪军,同为中国人,怎么就偏偏愿意为小鬼子卖命呢?真是想不通啊。
“我说星儿爹,我上次念你都是姓林的份上,没有捉走阳儿为帝国修筑工事,是念着你只有一个龅牙女儿的份上,是可怜你,才放过了你,现在,既然你有一个上门女婿了,阳儿是不是该跟我走了?”
“不可啊林老总,我就这么个儿子,我女婿虽说是上门女婿也只能算半个儿子,您就瞧在都是同村又都姓林的份上,放过阳儿吧。”
林务丰一脚就踹倒了星儿爹,掏出了王八盒子抵住了他的脑门道:“老子不管是谁,只要不服从命令的,老子都会免费赏他一颗花生米。”
阳儿冲了过去,余汕也同时冲过去,一把就捉住了阳儿的胳膊道:“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筑工事吧。”
林务丰松开了星儿爹,那王八盒子就对准了余汕的下颔道:“小子,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老子偏偏就要捉这阳儿,上次他赏我的一拳,老子什么都不好,就是记性特别好。”
林务丰吼了一声:“将阳儿捉走,那两头猪也都牵走。”
“队长,这地上还有四只山鸡。”另一个伪军说道。
“哟呵,上山偷猎山鸡呢,也是罪名一条,通通都带走。”
“等等,这山鸡你们不能带走。”余汕冷冷地说道:“这是我专程捉来孝敬爹娘的,谁也无法拿走。”
余汕此话一出,不但星儿一家人都吃惊,连林务丰和其他伪军都吃惊。
“还有,这两头猪你们也都不能带走。”余汕又冷冷地说道。
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啊,这新上门女婿也真够胆量的。
星儿赶紧走过来说道:“林老总,这些山鸡和猪你们都带走吧,但我哥你们不能带走。”
所有在场的人又都大吃一惊,这星儿的胆子也不小呢,竟敢这么说。
林务丰走了过来,说道:“哟哟,我说龅牙妹,我都吓死了,不是被你的话给吓死的,而是被你的脸和龅牙吓死的,长得也太寒碜了吧,你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儿都吓出心脏病来了。”
余汕心中一怒道:“星儿现在是我的妻子,在我的心目中,她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倒是觉得,你们这些帮着小鬼子作威作福的伪军,十分的可恶,十分的丑陋,十分的恶心。”
“什么?小子你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不想活了。”林务丰吼道。
星儿娘见状,知道事情闹大了,赶紧跑了过来,扑通就给林务丰跪下道:“求求林老总,放过我们吧,我们一有牲畜和粮食一定立马上缴,不敢独留,求求您……”
余汕走了过去,拉起了星儿娘说道:“娘,用不着求着这些畜生,我来对付他们。”
林务丰见余汕竟然在他的头上拉屎,怒火已起,朝身边的一个伪军使了个眼色道:“给我上,干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那伪军立马撸起袖口,露出手臂上的肌肉来,握起海碗大的拳头,一拳就朝余汕掼过来,余汕不动则已,一动则是十分迅速,一把就捉住他的拳头,稍微使劲,就听到一阵骨头断折的声响,那伪军大叫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
余汕松开他,朝林务丰说道:“今天,你们得罪了我的妻子,就通通都得死。”
余汕说这话轻描淡写的,却发出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威严,那些伪军禁不住都后退了一步,他们都想不到这小子一旦小宇宙爆发,竟有一股威震之力。
那林务丰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脸面简直无处放了,怒火顿起,举枪就朝余汕射击,一颗子弹飞出枪膛,直朝余汕的脑门而来,余汕不躲不闪,那手一伸,就接住了子弹,摊开了手心,那子弹新鲜着,躺在他的手心里,还冒着一丝轻烟。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破了胆,那林务丰颤抖着说道:“你到底是谁,竟然能接住子弹?”
“你不配知道。”
余汕的冷令林务丰等人都哆嗦起来,突然,林务丰第一个跑起来,接着,其他伪军也都跑了起来,余汕默念隐身遁形诀,一下就站在篱笆门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见过我的人,知道我秘密的坏人,通通只有死。”
余汕此话一出,其中一个伪军就哗哗地吓尿了,都瑟瑟发抖着,那腿犹如灌了铅一般,再也迈不动了。
余汕弹出了金蛇弯刀,站在林务丰身后的伪军就被削下了脑袋,骨碌碌滚出了老远,那上面的眼睛至死都是睁着的,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挂了。
其他伪军见状,顿时魂飞魄散,扑通就跪下,只有林务丰站着,但裤裆已湿。
“还有谁想先死?”余汕的话很简便,但不容抗拒。
谁想先死啊,个个都不想死,个个都怕死好不好。
那些伪军跪在地上直朝余汕叩头道:“英雄饶命啊,我们的眼睛都瞎了,不知真人在眼前,得罪了英雄,我们真是该死啊。”
“对,你们说的没错,你们都该死。”
余汕又弹出了金蛇弯刀,又结果了一个伪军的性命,毫无例外,都是头颅落地。
站在林务丰身后的两个伪军当场就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