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汕伸手按住静香勾子的兔兔,又缩了回来,觉得在兄弟们面前,尤其是在花信和燕妮面前这么做,实在不妥。
但毕竟是为了为她驱除猫又之毒,他之前也曾在花信和燕妮面前按过静香勾子的兔兔,相信她俩也理解,但过后心里十分羞愧,所以,这次,他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做了。
余汕说道:“对不起,静香勾子的猫又毒发作了,我俩回避一下,进屋去。”
“是我俩回避才对吧。”花信气呼呼地站起,拉起燕妮的手,径自走出了屋子,阿依努仰脸看了余汕一眼,也屁颠屁颠跟着花信出去了。
“花信又生气,唉……”余汕瞧着花信和燕妮远去的背影,不禁哀叹连连。
大伙儿陷入一小阵沉默,杨重竑赶紧说道:“余大英雄,你和勾子小姐请进里屋,不用顾及我们,好好为她疗伤。”
余汕已无法想那么多了,拉起静香勾子的手就进了里屋,双手就按住了静香勾子的兔兔。
“这糗真是出大了,我怎么觉得进屋里来反而不好呢?好像我俩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的事一般,我这是怎么啦?”余汕按着静香勾子的兔兔,心情烦躁,双手禁不住一用力,小声说道。
静香勾子一点也不在意余汕的所作所为,被他这么一按,他那手又不自觉地这么用力一捉,那颗小心脏就活奔乱跳起来,嘴里即刻喷出了樱花香气来,双眼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透彻,深情款款,柔情蜜意地瞧着余汕,一副“我胜利了”的陶醉表情。
或许,静香勾子追求的就是这种效果和境界。
余汕瞧着静香勾子的脸,噏动了一下鼻尖,觉得很奇怪,就说道:“勾子,这次有点奇怪了,好像我就这么一下子,你的嘴里就喷出了樱花香气,似乎不用那么长时间了。”
“是吗?但是我还没有完全恢复,主人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哦。”静香勾子生怕余汕就此罢手,睁着大眼睛说道。
“这大概是你在公主墓室里服食了紫金太岁的缘故吧,你不也说过嘛,那紫金太岁一个能顶三个呢。”
余汕说着就松开了静香勾子,静香勾子一脸不开心,说道:“你就急着去见你的花信燕妮,就这样对我繁衍了事?”
“说什么话呢?你把我当什么人啦?”
“说到底,你也就是个男人,什么蝴蝶峡山神,在我的心里,你就是个男人,我的男人。”静香勾子双眼紧盯着余汕,不依不饶说道:“余汕,你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你的臭婆娘。”
“你这臭婆娘还是没能理解臭婆娘是什么意思啊,动不动就臭婆娘臭婆娘的,这是骂人的话你懂吗?我那时在骂你呢,你还挺享受的。”余汕有点焦急道:“我是你的男人,那你姐姐呢?你姐姐怎么办?我可不能做出对不住她的事。”
“现在,你已经做了对不住她的事,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很多次,无数次,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做你的臭婆娘,今后你也别叫我勾子了,直接叫我臭婆娘好了。”
静香勾子重新捉起余汕的手,按住自己的兔兔上说道:“你逃脱不了的,就像现在,你就已经对不起我姐姐了。”
余汕双手一缩,静香勾子死死地捉住他的手,说道:“大不了,我和姐姐一起嫁了你呗。”
“你在胡说什么,我这是在为你疗伤,为你去除猫又毒,你懂吗?”
“有你这样疗伤的吗?按住了女人不该按的地方,你还说你在为我疗伤,我就不相信你真的就那么君子,我呸,骗人,因为,通过你的手掌已经直抵我的心灵了,直达我的灵魂了,你骗得了任何人,你骗不了我。”
“但你是妖,一只猫妖好不好?”
余汕蹙紧眉头,没想到静香勾子会来这么一套。
静香勾子步步紧逼,余汕赶紧站起,那静香勾子就冷冷地说道:“余汕,你再走一步,我就大声喊了,我要让大家知道,我要让整个蝴蝶峡的人都知道,你就这样一直在非礼我。”
余汕惊讶地瞧着静香勾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结结巴巴说道:“勾子,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变了个人,你是不是发烧了?”
余汕用手掌按了按静香勾子的额头,静香勾子就一把倒入他的怀里,直言不讳地说道:“我没发烧,我是在发骚,你没感觉出来吗?”
静香勾子可没有她姐姐原子那么含蓄,她敢爱敢恨,很是直接,一点也不扭捏作态,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余汕心里一阵柔软,小声说道:“勾子,实话跟你说吧,之前我已经对不住花信和燕妮了,现在更加不能对不住你,不然,你也会跟花信和燕妮一样,伤透了心的,因为,我实在不能给你什么。”
静香勾子将她那张狐媚的脸凑近了余汕说道:“那是因为她们没有我的手段,就她们能跟我比得了吗?”
余汕心里一惊,说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要是硬要说有什么意思,那就是我对你有意思,你懂了吗?”
静香勾子伸出双手,掰过余汕的脸,双眼紧紧盯着他,柔情万种说道:“我告诉你,我比我姐姐更爱你,要爱得更深,因为,我姐姐能放开你,而我,一刻都离不开你。”
静香勾子说的没错,她的确一刻都离不开余汕,只有在余汕的身边,她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一旦离开他,她随时都有可能成为猫又人,成为毫无人性的猫妖。
静香勾子踮起了脚尖,双颊绯红,两眼迷离,泛着欲望的光芒,一把就将滚烫的嘴唇贴住了余汕的嘴。
余汕一阵情不自禁,浑身燥热起来,要说对静香勾子没感觉,那是自欺欺人。
带着妖性的女人更让男人难以拒绝,带着一波又一波的蛊惑,但,余汕也不是凡人,他是蝴蝶峡的山神。
“可这里是杨团长的办公室,这儿还是他休息的地方,我俩可不能这么做,勾子,你快醒醒。”
余汕努力甩开静香勾子的热吻,但静香勾子发起力道来,一点不输给余汕,余汕掰了许久,才将她滚烫的身子推开。
“余汕,你给我记住,除了我姐,还有我,不准你碰其她的女人,包括外面的花信和燕妮。”
“你这也太霸道了吧,我怎么感觉这越来越不像你了,你还是我心目中的静香勾子吗?”
“人是会变的,有的人变聪明,有的人变笨,有的人变坚强,有的人变软弱,而,对爱情,我一向都是这么霸道的。”静香勾子气势十足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现在想想,我俩的姻缘早就已经注定了的,是花信和燕妮俩小娘们惹恼了我。”
余汕觉得这静香勾子跟原子完全是两个性格,原子虽有时很高冷,却十分明事理,有时候还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让余汕为她挂心,采用地是以退为进的方式;而静香勾子不同,对刚才花信和燕妮的反应,她做出了不一样的应对方式。
她就是要紧紧地捉住余汕不放。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还得跟杨团长说正事呢?”
“什么时候不早了,对你来说,要到哪儿不是呼啦一下就到了,又不用乘车骑马,我俩遁形而行,还会在乎这么一点时间?”
静香勾子又伸出手来,扣住了余汕的脖颈。
“够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仆。”
“是,主人。”
余汕此话一出,静香勾子的手就缩了回来,余汕伸手一边打开门,一边说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静香勾子低着脸,就乖乖地跟在余汕身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