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时间啊,你这是静止了吗,快点走啊,我真受不了了。”余汕在心里暗暗叫苦,恨不得时间溜得快点,他这动作,还有大家的眼神,他几乎都崩溃了。
更令余汕无奈的是,玫瑰睁着怪异的眼神围着他和静香勾子走了一圈,也欣赏了一圈,那眼神里似乎在说:余汕,你真够可以的啊,吃人家豆腐,还吃得这么大方,这么理直气壮。
余汕小声朝玫瑰说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心里还在骂你呢?”
“你敢骂我?什么意思?”玫瑰瞪大眼睛问道。
“上次小鬼子进攻洗月泉,觊觎地下的钻石矿,你身为洗月泉女神,竟不出来相助退敌,是什么道理?”余汕故意没话找话说,掩饰一下此时的尴尬。
“哦,对不起啊,那次我刚好闭关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以为做了神仙就可以放松了。”玫瑰说着,语气倒有几分愧疚之意。
原子娘泪眼婆娑说道:“勾子,你别不相信,呆会,余汕为你疗好伤,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听到原子娘这话,静香勾子的气息就渐渐平缓下来,呼出了淡淡的樱花香,当余汕的双手离开之时,那樱花香就浓郁起来。
不错,浓郁的樱花香就是静香勾子的体征。
原子娘牵起了静香勾子和原子的手,双双走进了林春燕的屋子,然后就关上了门。
原子娘不说,大家也知道她是为她俩验明正身去了,也只有余汕知道一些小秘密,在跟静香勾子的进一步接触中,她很多方面都跟原子相似,包括心灵相通,包括一浓一淡的樱花体香,包括舞动旋转。
而有一个更为隐秘的小秘密,或许只有余汕和原子娘知道,那就是,原子的左臀部有一块樱花瓣胎记,想必,静香勾子也有。
原子娘带着原子和静香勾子出来,三人的眼眶都是湿润的。
静香勾子跟爹相认,爹更是热泪盈眶,他虽被小鬼子所杀,妻子被小鬼子所占,但两个女儿总算都已长大,而且亭亭玉立,心里就无比的欣慰,死都瞑目了。
原子娘就朝余汕说道:“余汕,我这两个女儿就都托付于你了,我料定你也不会亏待她俩,我们也得走了。”
“爹,娘,您俩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原子和勾子,不分彼此。”余汕说出这话,都弄不懂自己心里的想法了,不分彼此?这么说的话,他今后对原子怎么好,对静香勾子也得怎么好了。
原子爹娘微笑着,身影越来越淡,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玫瑰说道:“好了,既然你姐妹俩相认了,有余汕这情郎相伴,我也可以安心走了,不过,请余汕你放心,如果小鬼子下次来犯,我洗月泉女神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不然,我这封号就白封了。”
玫瑰说着也渐渐消失了身影,只留下最后一抹微笑,定格在大家的脑海里。
“你?静香勾子,就是我的妹妹,我有亲妹妹了。”原子牵起静香勾子的手,露出了一个微笑,颇感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勾子,我几次欲取你性命,差点杀了你,你不会怪我吧?”
“姐,我不怪你,这不是不知道嘛,要知道我就是你妹妹,你我当然不会为敌了,倒是委屈主人了,夹在我俩中间,左右不是人。”
静香勾子深情地瞧了一眼余汕,原子也瞧在眼里,竟将之前的醋意全都瓦解了,不再怪罪静香勾子的多情,只剩下内心的一丝丝愧疚。
“今后,你就叫他余汕吧,主人主人的,听着都肉麻。”
余汕原以为原子会要静香勾子叫他姐夫的,但出乎他的意料,竟让她直呼自己的名字。
“不嘛,我就是喜欢叫他主人,习惯了。”
静香勾子撒起娇来,犹如娇花照水,竟是嗲声嗲气的,听得原子心里都一麻,因为自己总觉得亏欠妹妹的,也知道她已爱上余汕,也就没话说了。
晚上睡觉是个大问题,虽说余汕成了山神,但还是有那方面的需要的,而原子却将他踢走了,说道:“今夜,我要陪妹妹多说些话,你一个男人,冻不着你,就到外头睡一晚吧。”
这洞府里就两个房间,一个已给林春燕,余汕只好灰溜溜地在两个房间的中间处于洞口的地方打坐,静听花草虫儿窃窃私语,独坐山涧如虎踞,泉水月下养精神。
原子和静香勾子就双双躺在床上,静香勾子就说道:“有这么一张大床,又有棉被盖身子,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地睡过一觉了。”
原子听她这么说,心里就更加的疼惜起来,两人就窃窃私语,无话不谈了,而谈的最多的还是余汕。
至深夜,原子感觉一阵窒息,迷糊之中,被一双利爪掐着了脖子,赶紧捉开静香勾子的手,她想按照余汕的做法,又试了试按住妹妹的兔兔,但无济于事,这事还得余汕来啊。
来不及细想了,原子赶紧跑出了房间来,见余汕在洞口打坐这睡,心里又是一阵心疼,见他睡得迷糊,就将他扶起,一边扶着他走,一边唤醒他。
“余汕,勾子的猫又毒又发作了,你赶紧为他消毒吧。”
“什么?又发作了,这臭娘们,老子睡得正香呢,这算什么啊。”
原子听余汕骂静香勾子为臭娘们,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这余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但也听得出这话语里的关怀,不禁又飘过一丝丝醋意来。
不过,原子心里有这么个想法,立马就骂自己来,这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怎么能吃妹妹的醋呢?
余汕和原子进了房间里,静香勾子就朝他俩扑过来,余汕一惊,醒了几分,摸黑用双手就按住了她的兔兔,静香勾子随即就放下了利爪,乖乖地被余汕推到了床沿,然后让她坐下。
这些天,余汕在土蓉县弹击小鬼子,救老百姓,也累得够戗的了,睡眼朦胧,十分困顿,就将静香勾子推倒在床,自己的双手依然按着她。
原子点燃了煤油灯,瞧着这一切,心里有一丝的不是滋味,但谁叫静香勾子是自己的妹妹呢。
余汕也睡迷糊了,或许躺着的姿势不舒服,就翻了个身,双手就离开了静香勾子的兔兔,原子瞧见妹妹的双眼突然一睁,嘴里又喷出了一股腥臊味,急忙就捉起余汕的手按住了她的兔兔。
“这算什么嘛。”原子小声说道:“虽然你是我妹妹,但余汕却是我夫君,我总不能将他拱手相让吧?”
可,原子转念一想,又觉得亏欠静香勾子的太多了,心里一软,就守在他俩的身旁,余汕的手一旦拿开,她就捉起放在妹妹的身上,直至妹妹的呼吸里飘出樱花香来。
原子觉得这样应该稳妥了,就想拿掉余汕的手,可此时,余汕又翻了个身,就有半个身子趴在妹妹的身上,左手还习惯性地按着她的兔兔。
原子气得直跺脚。
此时,做为山神的余汕竟也说起梦话来:“原子,原子,你不要离开我……”
然后,那只手还揉了揉静香勾子的兔兔。
原子见到余汕的这个动作就生气,很气很气,可听他梦里喊的却是自己的名字,又见他俩睡得正香,心里又是一软,算了,眼不见为净,就吹灭了煤油灯,躺倒在余汕的身旁,拥住余汕入睡。
洞府外的天露出微光之时,余汕擎天一柱也属自然反应,犹如清晨的公鸡会打鸣,静香勾子醒来,也感受到了,虽不甚明白男人方面的事,但心里十分甜蜜,也不忍唤醒他,只怔怔地瞧着余汕的脸,又见姐姐原子也拥紧了余汕,也学着她,幸福地往余汕的怀里钻,又迷迷糊糊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