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作证啊,这位余英雄真的有本事,我儿子不但伤口好了,被他这么一按,他的情绪也变得很稳定,连心里的恐惧都化解了,这不是神是什么?”
小男孩的爸爸回过神来,急忙说道。小男孩的妈妈也朝林更春和余汕表示感谢,说着自个就晕倒过去。
余汕见小男孩倒是没事,可他妈妈却因紧张和害怕而晕倒,就让小男孩的爸爸扶起她,然后鼓动魂力,用手掌按住她的额头,输入灵气,不一会儿,小男孩的妈妈就苏醒了。
“唉,这一切都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了,按我们主任的脾气,这报道还真不好报道。”记者有点烦。
“但你拍摄的东西却是真的啊。”小男孩爸爸说道。
“越是真实的东西,越会令人产生误会,这段摄像我只好自个留着了。”
记者愁眉苦脸的,他原本的设想是警察跟歹徒斗智斗勇,玩转周旋,最后用枪击毙歹徒,英勇地救出小男孩的,可现在,单单“余英雄”这个称呼就玄乎了,你要是报道说,余英雄用小石子击打了歹徒,还用一只手掌为小男孩疗伤,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明显的弄虚作假,有作秀的嫌疑啊。
“的确,越真实的东西越假。”余汕苦笑了一下。
众人都渐渐散去,因林更春得回派出所出来今天的事,就跟余汕道别,余汕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嘭一声就回到了家里,继续跟涛子叙旧,中午留着他在家吃饭。
午后,林更春就过来带涛子回家。
整个下午,余汕和原子都陪在爸妈的身旁。
第二天,也就是在现代的第五天,余汕妈说要到善心善堂给宋大峰祖师公上香,顺便将五万块钱托善堂的人寄往贫困山区,资助那儿的失学儿童,余汕满口答应,原子也愿意一同前往。
善心善堂秉持宋大峰祖师“扶贫济困”的大爱精神,特别是在抗战时期,善堂有一支掩埋队,对惨遭小鬼子杀害的中国老百姓和军人进行收敛掩埋,功不可没。
三人来到了善心善堂,余汕和原子跟在妈妈的身后,来到祖师公的宫庙前,各点燃了三柱香,祭拜大峰祖师公,祈求一家平安幸福,然后将五万块钱捐献了出去。
走来繁华的都市街道上,余汕和原子无疑是一对吸睛的情侣,迎来了一声声惊叹。
不知不觉,三人就走到了立信路一处热闹的市场旁,突然就听到了一阵打砸声,余汕说道:“妈,原子,那边似乎有人在打架,我们过去看看。”
果然,在菜市场的左边有一家肠粉店,有几个粗壮的男人有持铁棒,正在打砸店里的器具,余汕抬头,心里一惊,这不是“十三粒虾”肠粉店吗?难道老板开分店了?
余汕刚靠近店门口,就看见林佳纯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一个劲地哭,而她的爸爸,也就是林老板却被一个男人按住脑袋,整张脸紧贴在餐桌上。
余汕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都不会想到林老板和佳纯会遇到流氓,数了数,一共有五个人,都十分凶狠,拼力打砸,噼啪作响。
“你们都给我住手。”余汕怒喝了一声。
但那帮人都砸得起劲,根本就不理会余汕。
这帮人也太狂了吧,大白天的打砸店铺,真是无法无天了。余汕就近捉起了一个穿黑夹克的流氓的后衣领,将他扯了出来。
“小子,你是谁?竟敢动老子。”黑夹克无端被人拉扯,很是愤怒。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砸店?”余汕冷冷地说道。
“我们砸店,也用不着你来管。”
黑夹克欺身过来,一拳就朝余汕揍来。余汕伸手,就捉住了他的手说道:“告诉我,为什么?”
黑夹克还从没受过这样的欺辱,可自己的手被他握住竟动弹不得,不由涨红了双眼,怒吼:“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对我动手。”
“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我今天也要灭了你,我再问一次,为什么要砸店?”
黑夹克尽管动不了,但一脸犟劲,忽然抬脚朝余汕的裤裆踢来,余汕另一只手立马朝他飞起的脚砍下去,顿时听到“咔嚓”一声响,那小腿骨就断裂了,痛得冷汗直飙。
另外四个男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吼道:“小子你谁呀,竟敢多管闲事?”
余汕不理睬他们,手掌继续用劲,黑夹克拳头的手骨节被压挤,痛得他连大气都喘不过来了,更别说是答话了。
那四个流氓呈一个半圆形向余汕挥拳打来,余汕手一松放开黑夹克,一挥手,迅猛无比,四个流氓的脸就都肿了,还分别掉了两颗牙,四人就是四颗牙。
“妈个蛋的,在这儿,只有老子打人的份,何曾被人打过。”
那四个流氓不顾牙齿掉落,再一次进攻,拳头同一个方向,朝余汕掼来。
余汕可不会让他们近身,迅速屈起手指,弹出空气,分别打在他们的鼻梁上,几乎不一而同,四人都鼻梁骨都碎了,那酸痛简直要了他们的命,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你们谁还来试试?”余汕说话更加的冷。
没人敢应话。余汕又说道:“为什么要砸店?”
余汕又举起了拳头,黑夹克这才知道遇到了个强劲的对手,急忙说道:“大哥饶命,我说,我说,呦,痛死我了。”
“林老板欠钱不还。”
“为什么欠你们的钱?”
“借高利贷?”
“总共多少钱?”
“十万。”
“你们胡说,我只借了五万,他们就说利加利,息滚息就是十万,他们这是在抢。”林老板见有个强势的年轻人来帮忙,就壮着胆子说道。
“这的确跟抢没什么分别。”余汕的语气更是冷到了地底。
林老板瞧着余汕,眼睛都不眨一下,整个人都呆了,许久才走了过来,颤抖着说道:“余汕……”
“林老板,别来无恙?”
“你不是死了吗?你可不要吓我?”
“我没死,不过,我进了深山老林,练成了一身武功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
林老板还想说什么,余汕就用脚朝地上一跺,那五个流氓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想溜走。
“等等。”
余汕说话的声音不大,可五人的心里都震了震,脚步立马停住。余汕说道:“明天早上十点,你们过来拿钱,不过,只能是五万块,多一块我都不会给。”
“好,好,我们这就走。”
那帮人一走,林佳纯就走了过来,眼泪还没甩干,惊讶地说道:“余汕,你真的没死啊?”
“活着就好,之前我们父女俩没有好好待你,对不起啊,今天要不是你,我们可就惨了,这帮人真的不好惹。”林老板愁眉苦脸。
“林老板,之前五福街的店面呢,怎么搬到这儿来了?”
“唉,都怪我不好,你走后,肠粉店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十分惨淡,那店面自然就租不起了,还赔了钱,只好搬到这菜市场旁,但生意还是做不起来,我无心经营就去赌钱了,结果血本无归,只好借高利贷还赌资,这不,他们就找上门来了。”
“唉,赌钱和借高利贷都不是办法。”
“是啊,今后就算杀了我,我也决不赌钱了,对了,你现在哪儿工作,还想不想来打工?”
“余汕现在不一样了,以他的身手还会来当外卖仔?爸,你也太小看人了。”佳纯说道:“你刚才打击那帮人实在太厉害了,我怕他们明天会报复。”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余汕笑着说道。
这话一出,林佳纯的脸一阵发红,一点也不像当年刁蛮的她了。
余汕接着说道:“放心吧,在我离开这里之前,我会彻底决绝掉这个麻烦。”
此时,余汕妈和原子走了过来,帮忙将店里被打砸的用具整理好,林老板父子俩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