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舒承义的目光,一些驻守长老不由脸色有些难看。
他们是被一连串的打击弄得心绪不宁,每一日都活在为战斗而准备的恐惧中。
毕竟他们就算在盘空界是世人仰望的人上人,是无所不能的大能,可是他们要面对的是仙界的那些更恐怖的大能们!
各方面完全处于下风的他们,有时候回头想一想,都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所以他们都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未来如何,毕竟他们无路可退!
可如今……仙界的这消息……在无形之中,就像是一条退路……
人一旦有了退路,一往无前中就注定会少了几分冲劲,多了几分松懈。
毕竟谁喜欢胜利寥寥无望的战争呢?
更何况那种被战争死亡威胁的恐惧,更像是一股冷意,时刻缠绕着他们。
舒承义看着一些人的脸色,就知道他们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对于他们的这种心态,舒承义是复杂的。
他能够理解,却也不能够理解。
“诸位,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为了应对来自仙界和圣王殿的敌意,我界一直备受煎熬。我也清楚,一昧的战争,带来的会是更多的血与泪。但是,诸位!战争是在极度不平等规章制度下,唯一能够取得和平的手段!没有人喜欢整日生活在硝烟战火中,也没有人喜欢面对生离死别,妻离子散!纵使是身为渡劫修士的我们!”
有时候,见多了生死,难免会放的看,看得透,但是也会更明白生命来之不易……
“若是仙界真的有心助我们,又为何会在第一时间段内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若是仙界的修士们真的在乎我们的死活,又怎么会在这么多年里,一直保持这般态度?!更是对于许多消息选择隐瞒?!不是我偏见,在我看来,仙界与圣王殿,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舒承义的话,让一些修士脸色一白。
舒承义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天风大陆渡劫驻守长老温世银拉住。
温世银清楚,舒承义的意思,但是这一刻,说这些,难免会让更多的修士陷入恐慌之中。
对于仙界坐视不理的态度,他们固然失望和愤怒,但是这总比仙盟光明正大的与圣王殿一同合作对付他们来的强吧?
或许此刻仙界是想要利用他们做些什么事情,这样的被利用固然让人难受。
但,至少他们还没有走到那一步,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的地步!
届时,或许才是最糟糕的。
上玄大陆的驻守长老华鸿升叹了一口气。
他们几个的道理,他都懂,只是人,总是避免不了的有些情绪和执念。
“诸位,此刻仙界突然给我们传这消息,或许……堕神小界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做出了这些选择……”
这是目前最符合的理由。
“仙界能够插手,于我们是好事,我也知道大家对于仙界的不满……但我们实力不如人!”
这是最现实的问题!
“我们飞升上仙域的前辈们,底子也薄,在这件事情上,也一直被压着,能够传下来的消息,少之又少……若是仙界出手,我们的修士或许可以缓一口气,也可以避免许多修士的伤亡……这些年,我们已经陨落太多弟子了!”
听到他这话舒承义顿时有些愤怒。
“我们都陨落了那么多弟子!难道如今仙界一放软态度,我们就要上赶着去贴别人的屁股吗?!那我们那些陨落的弟子,难道都白白牺牲了吗?!他们一句话!想要让我们生就生!如今又是他们放话,想要让我们停手就停手!?老子不怕!就是战斗到最后,老子自爆,都愿意!这他么说放手就放手,这种任人捏圆搓扁的泥团!老子不干!真特么憋屈!真特么窝囊!你要真要我们笑脸盈盈配合他们,老子宁愿辞去这驻守长老的身份!这长老,谁爱当!谁当去吧!大不了老子也服下丹药,降低修为,进那合体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是赚!”
看着怒气冲冲甩桌子要走人的舒承义,风炎大陆的成仲熹长老连忙拽住他。
“老舒!别!先别生气!看看大伙都怎么说呢!事情还没有个定局呢!”
被成仲熹拉住安抚的舒承义眼睛一扫,看向在座的其他人。
在大殿内的,可都是盘空界各界的驻守长老,也是盘空界仙盟的长老,可是盘空界各界的掌权人之一。
舒承义倒是想要看看他们的态度。
云岚大陆梅靖长老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这件事情于我们而言,是个问题。但是说实在话,若是真的能让仙界仙盟的修士插手,解决圣王殿的修士,我是赞成的。”
听到梅靖的话,刚刚冷静一点的舒承义,顿时拍桌而起。
“你他么放屁!赞成什么?!”
对于仙界坐视不理的态度,他们固然失望和愤怒,但是这总比仙盟光明正大的与圣王殿一同合作对付他们来的强吧?
或许此刻仙界是想要利用他们做些什么事情,这样的被利用固然让人难受。
但,至少他们还没有走到那一步,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的地步!
届时,或许才是最糟糕的。
上玄大陆的驻守长老华鸿升叹了一口气。
他们几个的道理,他都懂,只是人,总是避免不了的有些情绪和执念。
“诸位,此刻仙界突然给我们传这消息,或许……堕神小界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做出了这些选择……”
这是目前最符合的理由。
“仙界能够插手,于我们是好事,我也知道大家对于仙界的不满……但我们实力不如人!”
这是最现实的问题!
“我们飞升上仙域的前辈们,底子也薄,在这件事情上,也一直被压着,能够传下来的消息,少之又少……若是仙界出手,我们的修士或许可以缓一口气,也可以避免许多修士的伤亡……这些年,我们已经陨落太多弟子了!”
听到他这话舒承义顿时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