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调查到了秦小姐,只能查到一年前她的事情,以及三年前她订了几张机票,国外的事情不好查有情可原,但是今天碰见您,我就清楚了。你是担心谢成找您前妻的麻烦,打算锤死谢家吧。”
“确实是大块人心的事情,但是您为什么又反悔了?”
“因为吴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吴玉婷顿了一下。
秦烟现在在林城,而且她刚刚看秦烟也没有回去的意思,她顿了一下,大概明白了。
……
薄云深和吴玉婷一走,保镖也不敢触霉头,抬着谢成往医院里跑。
他们算是弄明白了,谢成现在是大势已去。
人一走干净,助理和毛毛凑了上来,毛毛还好,提前已经知道了薄云深和秦烟的关系。
“秦姐,怎么回事啊?你是薄云深的前妻?”
“Y,你老公可真是帅气啊!”
薄云深抿着唇角,眼底带着浅淡的笑意。
“秦姐,这个小萝莉竟然是你和薄云深的女儿?我的天呐,我距离曾经的顶级富豪居然这么近!”助理一脸梦幻:“我就说呢,那段时间薄氏怎么突然要和我们工作室签约了……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助理抱着秦烟的胳膊,秦烟有些嫌弃的推开她:“你想多了,我们都已经离婚四年了。”
“那他怎么突然来找你了?”
“我爸爸爱我妈妈呀,所以才来找妈妈。”
秦茵茵歪着头,低声说:“我爸爸做错了事情,我妈妈没有原谅他还。”
“就是阿姨你们口中说的那样,我爸爸正在努力,进入妈妈的考察期!”
助理尖叫一声:“秦姐,你还想怎么样阿!薄云深啊!哪是薄云深啊,随叫随到,还在追求你!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奋不顾身扑过去了。”
秦烟被她吵的脑壳疼,他抿着唇瓣,低声说:“好了,现在工作室里太乱了,大家都收拾一下。”
林殊率先走了过去,说:“东西是我砸的,我帮忙收拾吧。”
“妈妈,林殊的力气大,让他做!”
秦烟:“不用不用,我们来就行。对了,那边有甜品,林殊去吃点吧!平时全靠你照顾茵茵,待会儿收拾好了,我请你吃饭吧!”
“晚上和薄总一起吃吧。”
“我想吃林城最大那家海鲜自助。”
一位三千块钱。
秦茵茵点了点头,拉住秦烟:“妈妈,林殊每次都要宰爸爸,你让他干活去!”
“都要吃自助餐了,吃什么甜品啊?不让吃!”
“助理姐姐,毛毛叔叔,晚上我们一起去吃吧。”
助理脸色顿了顿,激动的开口:“跟薄云深一起吃么?”
秦茵茵点了点头:“不过爸爸是我妈妈的,只能看。”
薄云深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又坑了他一把,这边儿,薄云深和吴玉婷直接到了谢家。
吴玉婷回家的路上,给家里的发了一条短信,说薄云深要过来。
等到了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一队伍的人,站在别墅门口,乌压压的。
就连吴玉婷嫁入谢家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原来这些人还可以出现的这么整齐。
薄云深一下车,谢家老爷子都凑上来,伸出手:“薄总,幸会。”
男人似笑非笑,伸手浅浅的碰了一下谢老爷子的手。
“没听说薄总要来林城啊,您应该打声招呼,我们好派人去接您。”
薄云深浅笑了一下:“我前妻在这里工作,女儿嚷嚷着找妈妈,今天送孩子过来。”
他话没说完,但是谢家的人向来自命不凡,以为薄云深是专门拐到这里来找看他们的,登时在场的人,都挺了挺腰杆。
“薄总,里面请?”
“我就不进去了,来这里,一方面是送吴女士过来,另一方面,我有几句话想跟老爷子说。”
薄云深丝毫没有给谢成面子的打算,他拍了拍西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低声说:“谢公子,跟我的妻子闹出了点不愉快。”
上一句话还是前妻,这句话,直接变成了妻子。
谢老爷子就因为这短短的几句话,瞬间血液逆流。
跟他的妻子闹了点不愉快,也就是说,薄云深是来找麻烦的?
“什么……什么不愉快?”
谢老爷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低声说:“是误会吧?谢成那个小子,平时还是很懂事的。”
“哪能冲撞到薄太太?”
“是。”
薄云深笑着应了一声:“也不是冲着我妻子去的,就是冲着我女儿去的罢了。”
谢老爷子的脸色,骤然变了变,一张老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他紧抿着唇瓣,谢成是他最为得意的孙子,他很喜欢,所以对于孙子的喜好,他也知道不少,平时为了不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和,老爷子还帮忙遮掩过。
薄云深和吴玉婷一起来的,也就代表着,这件事情吴玉婷也知道了。
而且……
冲着薄云深的女儿去的?
他心脏缩了缩,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薄总,不知道您话里是什么意思?谢成是个大人了,总不至于打孩子吧?那个不成器的,我待会儿就教训他去。”
谢老爷子虎着脸,回头看着谢成的父亲:“老大,那个不孝子呢?”
“这……”
“不用找他了,我的保镖把谢公子送到医院里去了。”
谢老爷子嘴角抽了抽,薄云深这个样子,像极了那些在学校里被人找茬,结果反揍了一顿熊孩子,还不满意,找到熊孩子家长面前的那些家长。
关键是这位“家长”还得罪不起,谢老爷子没办法,只好陪着笑。
“不知道谢成做了什么?”
“谢公子要做我女儿的干爸爸。”
薄云深嗤笑一声,然后从开着的车窗里,探身进去,摸出来一个文件袋,递给谢老爷子。
“谢公子的癖好,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送她去谢家住一段时间,老爷子没问题吧?”
“不敢。”
谢老爷子戎马半生,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晚辈压得这么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