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突然天火真人一声大喝,随即就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沈蕴见状苦笑着走下床去向外走去……
嗖!
嗖!
刚刚走到院子沈蕴就是一阵大惊,只见面前一道道一人粗的树木向他撞来。
一时间心中大喝一声“**”,身体立马向着向旁边闪去……
轰!
紧随其后树木碰撞木门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沈蕴一愣随即扭头无语的看着被撞的破破烂烂的木门,一时间心中满是尴尬,额头上也是吓出了冷汗。
“这根本就是全力进攻呀,什么仇呀?”
就在这时天火真人一身赤袍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院中,眼神沉重的看着沈蕴。
沈蕴见状微楞,有些疑惑的问道:“师傅,这是?”
闻言,天火真人嘴角微咧轻笑一声,单手轻挥瞬间空中无数和刚才一样粗细的树木悬浮与身后……
沈蕴见状无语,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是天火真人开口了。
“吾辈修者,行的是逆天之事,根基是否牢固尤为重要。你虽天赋惊人,但也不可疏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将对你进行根基训练。”
……
“好了,第一关,反应力。看见我身后的树木了吧,他们会先从最慢开始一直越来越快,什么时候你能完全躲过去就行了。”
话音落,天火真人的身影瞬间消失于院落之中。
而沈蕴则是有些面色难看的看着前方悬浮的巨大树木,心中很是无语。
嗖!
突然,树木动了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沈蕴杀来。
沈蕴见状大惊,这么快的速度还敢说先从慢开始?那快得是什么样啊?
但想归想一时间也是赶紧的躲避起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树木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从远处看去犹如不断穿梭的流星一般。
沈蕴也是从一开始的吃力到现在被砸……
与此同时。
院子前方的半山腰处,天火真人背负双手,长袍飞舞,面无感情的看着这一切。
在其身后沈尚很是恭敬的静静站立着。
片刻之后,待到沈蕴再一次被撞倒。
沈尚额头冒着冷汗小心的问着:“师尊,小师弟这次到底是什么模式呀?我记得我上次可是没有这么快呀?”
心中苦笑,记得自己刚刚拜师的那时,被天火真人训练根基的场景……
而事后他才知道自己掉了半条命才过去的训练竟然只是中等,在其之上还有高等,和地狱模式,当时的他别提多失望了。
闻言,天火真人扭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地狱模式。”
沈尚苦笑,有些可怜的看了一眼下方浑身伤痕的沈蕴,疑惑的问道:“师尊,其实以小师弟的天赋根本不需要如此的。”
“哼!”
天火真人闻言冷哼一声不屑道:“愚蠢,知道你为何只有中等而沈蕴却要地狱吗?”
沈尚疑惑。
“那时因为因人而异,你的天赋只能承受中等,过了你就废了。但他不同。”
“……”
沈尚沉默,有些羡慕的看着山下不断摔倒又不断爬起来的沈蕴。
“对了,我听说那个武极你亲自收了?”
突然天火真人再次问道。
沈蕴闻言一愣,随即就是有些委屈的苦笑道:“是的,不过师傅,他浑身上下一点灵力都没有,而且我检测过他的体质,根本就是个普通人啊。”
就在沈尚刚刚收徒的时候还是一脸,兴奋呢。
结果后面检测出结果他差点哭了出来,这根本就是收了普通人啊……
“哦!”
天火真人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得,激动再其脸上一闪而逝。接着沉着脸扭头看向沈尚问道:“那你计划怎么办?”
沈尚闻言轻叹一声,犹豫的说道:“要不我在收个大师兄,他……”
“糊涂……”
沈尚话还未完就被天火一声爆喝给打断了,一时间有些奇怪的看着天火真人。心中很是奇怪。
“哼!”
这时天火真人猛然扭头看向沈尚问道:“你小师弟的天赋如何?”
沈尚无语,这还用问?重瞳之体要是不好那就没好的了。
一时间回道:“小师弟天赋自然是极佳。”
话音落,天火真人就再次问道:“要是你,你会和一个废人交朋友吗?”
沈尚沉默,他有些不明白师傅的意思。虽说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但这种几率实在是太小了,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呢。就算自己想,别人也不敢呀。
见沈尚沉默,天火真人再次说道:“明白了?自古以来虽有特例,但总体来说就是龙不与蛇居,你认为你师弟的朋友真的会是普通人吗?”
“额。”
沈尚无语,他没想师傅竟然是在说这。
略微犹豫之后,他就无语了,虽说话是这么说的,但万一那极小的概率出现了呢?
“好了,回去吧,给你指一条路。不要按照常理来教他,多多教他体修。”
这时天火真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沈尚虽然还想说什么,但见师尊好像有点不高兴还是提出告退。
而天火真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是笑了……
“体质平凡无奇,实力却是不弱,又被重瞳之体视为兄弟?”
一时间他只想仰天大笑,有了这么多线索他基本可以肯定了,至圣凡体,同为十大体质之一,但却最难以发现的体质。
“两位圣体?”
天火真心中越来越乐,他几乎已经看见了烈焰宗日后的地位是如何的了。
不说统一一界,那也绝对是唯吾独尊。
但紧随其后,他就郁闷了,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云九幽
三人一起,其中两位竟是圣体?那另一位会简单吗?八成又是一位圣体吧?
一时间越想天火真人越郁闷,自己眼光怎么这么差呢,自己当时怎么就被爱情迷住了眼睛呢?这可是圣体呀?
突然天火真人冷哼一声,身体腾空跃起向着缥缈仙域的方向飞去。
而此时的沈蕴也是凄惨无比,满脸的鼻青脸肿,浑身破破烂烂的衣袍,嘴角挂着血迹,一次次的躲避着树木的攻击又是一次次的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