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喊这两句话的时候,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啪!”一个扣子开了。
“啪!”另外一个扣子被打开了。
红色的胸罩露了出来。
看的陈阳生生的咽了两口唾沫,然后接着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坐下,把衣服穿上,让我给你号脉!”
这下王芳听到了:“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和别的医生一样,你要我脱衣服呢!”
“我靠,什么样的医生?难道是张文平?”陈阳立马就睁大了眼睛,心里这个恨呀。
李珍珍的表姐王月儿看到陈阳的反应又嚷了一嗓子,然后赶紧拉过一条衣服披在了身上。
明显的她也不是那种很随便的人。
“难道村医都这么龌龊吗?看个病都要人家脱衣服?”陈阳叹了口气,对本村的赤脚医生张文平也由此更加的厌恶了起来。
“那你怎么看啊!”王月儿接着说话了,表情疑惑,粗大的嗓门还震的屋顶的灰尘都纷纷的往下掉落。
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弄得他都怕惊动其它人了。
而且看这样子,应该也有晚上八九点钟了。
紧张中的他往外边望了望,陈雅洁房间的灯果然还亮着,好似是在看书呢。
这便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一些。
外出归来的他当然要给自己树立一个好形象,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让人认为好似又混账。
想到这些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尽量不去看王月儿那火辣的身段,然后开始认真的治病了:“哎,这样吧,我先给你扎两针,看看效果吧?”
“啊,扎针啊,不用脱衣服吧?”王月儿坐了下来,已经不那么的紧张了,但是却再一次的提到了脱衣服的事。
“不用,不用!”陈阳连连摆手,好像已经害怕了,不过心里就好像有个虫子在乱钻似的,心痒难耐。
在冷静了一下,见他拿出了两根银针在王月儿脑后的风池和风府两个大穴上扎了下去。
针灸手法很普通,但是陈阳这针行的非常小心。
不同的是银针刺入穴位后,来到一般的位置后,却进一步的刺入。
然后拔出。
再扎入第二针的时候,陈阳已经在银针上沾了一些药粉。
这些药粉是他用草药配置的,当然又是一个独家秘方。
人脑部的神经是最复杂的。
但是陈阳有透视功能,在他的眼睛变红的时候,行针也变的无比的顺畅。
加上神医药典中有这种疾病的专门记载,陈阳的治病自信也越来越大。
在银针刺入了王月儿的两处大穴深处的时候,陈阳还展开了自己特殊的捻针手法。使得银针针尖到了她大脑的听力中枢。
是在一点点的帮她打通血脉。
看来很快恢复听力的保证可以实现了。
不敢大意,行针足足五分钟,陈阳这才将银针慢慢的拔了出来。
但是见李珍珍居然还没回来,这便扯着嗓门问道:“这位女士,感觉怎么样啊?”
“嚷什么?那么大声的,嗓子有毛病啊!”意外的王月儿听到了,还十分的不高兴,开始责备陈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