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为何不入?"
那人踏出的脚步一顿,身形立即僵硬住,竟然再也提不起力气,跨出另一步。
打算离开的身影,幽幽的回过头,幽深的眸子回望着原本空有一人的高庭大门。
此刻,皇上,却已经站在了那里。
黑影回望的脸,瞬间便跌入了洁白的月光之下。
一张邪魅,却带着惊诧的脸孔映入了人的视线,原来是他——二王爷,东辰冽,冽王。
东辰冽自从那一次太后宴会上逼宫失败之后,一直被皇上关押在天牢里,成了一级刑犯。
然而,东辰傲却没有因为他犯下滔天罪行,而将他砍首问罪。
因为傲皇念及了他们之间的微溥兄弟情,还有那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他敬重他的父皇,怕自己做得太绝情,怕他的父皇回来后,怪他没有手足之情,所以,傲皇一直没有动过他。
直到最近的和平,皇上将他赦免,无罪释放了,还给他赐了一个无权无势,只拿俸碌的闲散王爷。
"皇上,臣就是过来看看,既然已经散场了,也就没有了留下的必要,先告辞了,皇上就当作臣从来没有出现过吧!此人已死!"
此人已死,呵呵,是心碎而死了吧!
他现在就是一个重生,一个只想平凡一生的人。
东辰冽的心,早已经不知道心痛为何物了,今晚亲口说自己已死,心竟然会痛。
你有什么资格痛,你早已经不再是自己了,又何必假惺惺的难过。
过去已死,活着的,却是重生。
东辰冽萧瑟的背影已经离去,拖着沉重的步伐,渐渐融通入夜色里。
逍遥王府的主寝室内。
精致的家具物件焕然一新,大红色的喜庆点缀着偌大的喜房。
红色的烛光泪已经燃烧过半,显然是夜色已晚。
桌子上摆放着的饭菜佳肴已经凌乱,说明已经被人动过了。
偌大的新房,除了床上那一团物件看起来像是躺着一个人的身影,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新房的红色帐帘里有个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子,只见她毫没有形象的打着哈欠从床,上爬坐了起来,还很满足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睡眼惺忪的脸庞,已经没有了倦意。
坑爹的,凌月睁开眼睛,这就是她的第一句话。
是谁说的,结婚,就是女人一生人之中就得一次的,所以仪式照旧,规矩要接受的?
她真想把这规矩无视掉,直接卷包袱搬窝就好了,真是超级超级的伤神,又伤体力。
家里的人为了她嫁得体面,嫁得风风光光的,前前后后,忙忙碌碌的,不知忙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看得凌月既心痛又喊累。
差点就想喊停了。
然而,凌月的家人,却是一脸幸福和期待的表情,筹备着所有的事情,忙得比她这个正主还乐不可开交。
那样的热情,那样的开心,弄得好像是迫不及待的将女儿送出去一样,要不是凌月感受到了家人浓浓的爱意,她当真是这样认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