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相军费嘛,开支能不大嘛。”
钱德功直接了当的说道。
“除了建学校之外,学校还需要做好军事教育的基础,武器采购费啦、训练费和设施维护费,这个士官培养计划每年可是要花上不少钱的,按照人均十元的开支来计算的话,一年就是几千万了……”
很多东西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的话,就是困难重重的,一个最直接的也是最困难的难题是什么?
当然是钱了。
钱是庶政之源,没有钱想办什么都不行。
“其实,也要不是那么多士官,”
孙虎一拍掌,说道:
“打起仗来,普通士兵只要接受了小学教育,也就差不多了,士官嘛,其实也不需要那么多,顶多也就是需要培养一两百万为将来战争准备的精锐士官,嗯……要不然,我们换个思路呢?。”
“换个思路?”
“对!”
孙虎点头说道。
“现在小学升初中不是需要考试嘛,我看这个办法不错,咱们还继续实施这个办法,只不过把名额呢……扩大一点!”
孙虎一边想一边说道。
“比如说录取当年毕业小学生一半,嗯,这个比例也就差不多够用了,甚至可以说是绰绰有余,这样一来开支可不就少了嘛……”
想了想,孙虎又说道。
“当然了,其中肯定有不少女生,女生也是有用的,可以向医护等方向发展,毕竟,战争爆发后,肯定会需要大量医护人员的……”
不得不说,作为一名军事将领孙虎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即便是这样,开支也不少啊!”
“教育可是百年大计,利国利民,即便是花些钱也是值得的……”
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开支,钱德功苦笑着接下了军方的确“建议”。当然了,他的这个苦笑,实际上隐隐的带着一些兴奋,毕竟扩大教育受益的并不仅仅只有军方,而是整个国家,但是在军方的支持下,这个政策可以推行下去,而且等到战争结束的时候,这个政策同样也会继续推行,未来将会有千百万人从中受益,这才是最重要的。
随着他们就一边喝茶、一边闲聊时,就这样聊了很长时间之后,到了晚上九点多,钱德功才离开孙宅。
次日帝国行政院就给文部发布了一个建议函,建议其研究适当扩大的初级中学以及高级中学的可行性。
当然了,理由再简单不过——为了提高国民受教育程度,为了促进帝国工农业发展,需要适时的扩大初中等教育受教育人群规模。
表面上看起来,这不过是基于教育以及帝国发展的需要。可是实际上呢?却是基于军事上的需求,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在军方的支持下,不但中小学成立了帝国童子军协会,而且还成立预备士官团,学生们不仅接受基础的军事训练,除了野营、射击、泅度之类常见的训练之外,他们甚至接受无线电收发报、滑翔机飞行等训练,许多军事课程就这样在寓教于乐中被教授给那些青少年。
寓军于民,或许,这正是帝国与其它国家最大的区别。多年来帝国不仅通过民间的军事训练储备了大批的预备役人员,甚至就连同许多民用设备,也是带有军事上的用途。
比如“神州级移民船”,尽管在设计之初,朱大皇帝设计的左侧“大平台”是为了让移民们有一个露天平台可以散个步啦,晒个太阳啦,能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不过,朱大皇帝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航母了。
只不过时间一长,加之飞机技术还不太成熟,久而久之朱大皇帝自己也就把这件事给澹忘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神州级移民船”是最舒适,最豪华的移民船,自从其投入使用以来,数以千百万计的移民搭乘它来到大明,这些新移民他们来到大明后,进入了各个行业,当然也有一些曾经的少年,成为军人。
又一次,吕仁德来到了港口,呈现在他眼前的是“翼州号”,是“神州级移民船”的六号船,虽然是一艘8年船龄的老船,但是保养的却颇为优良。
“我可以上船看看吗?”
来到舷梯边,吕仁德问道。
在舷梯旁的水手疑惑时,吕仁德说道。
“八年前,我就是乘它来的大明,想上去看看……”
“哦,是这样啊。”
看着面前的军官,水手笑道,
“我说呢,原来是故地重游啊,行,你上去后注意别乱往舱里走就行,省得迷了路。”
“您放心,我也就是到甲板上看看。”
到甲板上看看,这也是这次吕仁德利用探亲假来港口的原因,他就是想要看看移民船的甲板。
“这甲板可真大啊!”
置身于“翼州号”的甲板上,吕仁德不禁感叹道。
“能不大嘛,长官,这甲板可是足足有153.3米长,22.86米宽,这样的甲板全铺着木板,你瞧瞧,这样的大甲板,全世界也就是独一份……”
甲板上的水手听着他的话声后,跟着嚷了一声。
“是独一份,是独一份……”
吕仁德一边应着,一边沿着甲板往前走着,平整的用木材铺设的甲板极其平滑,
“就是机场的跑道也没有这么整齐……”
吕仁德在心里默默对比着甲板与机场的草坪,尽管航空部队还是绝秘密,可作为一名飞行军官的他,在一次轰炸练习时,突然想了一个念头——飞机在船上起飞。
飞机在船上起飞?
这怎么可能呢?
“你小子疯了吧!”
又一次,吕仁德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战友善意的说笑。
飞机怎么可能在船上起飞?
这肯定不行!
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是的,大家的看法肯定没有问题,毕竟,飞机起飞是需要跑道滑行的,船上有那么大的空间吗?
“普通的船不行,这样的船肯定没有问题……”
置身在“翼州号”的甲板上,吕伟仁在心里默默的丈量着甲板的,在心里盘算着飞机在这艘船上起飞的可能。
“不是可能,是肯定行啊!”
吕伟仁突然有些激动的自言自语道。
“不仅是可能,它甚至有可能改变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