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们便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天泽楼,站在这金碧辉煌的大门之前时,没有一个人有夸赞一句的兴致,只有白榭不解的问了一句:
“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其实不止这里,如果她半路上看看窗外的话,就会发现整个闻城现在其实也很荒凉了,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联盟就限制出行了,尤其是这天泽楼的附近,更是一步不准踏入。
这里除了问这个问题的白榭,其他人对此是十分的明白,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在陆风面前说实话,所以只有他的解释:
“因为我们要举办婚礼。”
白榭就这么接受了这个荒谬的说法,然后是一行五个人进了这里,这里的摆设布置到真是让他们吃了一惊。
完全和那天晚上络曦的婚宴一模一样,可是当事者记得清楚,明明联盟的人来了之后,这里的东西就被打翻了很多,请来的客人也有脾气大的,退到了很多桌子,但是现在,居然连那扇树枝伸进来的窗户都突然完好无损了。
这样的震惊之下,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陆风,除了白榭之外,他们都觉得只有他能做出这样的奇迹了,而白榭则是对他的“准备”吓了一跳。
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盛大状况,古家唯一的孙女,婚宴当然会是整个闻城没有的惊叹,陆风对她表现的震惊十分满意似的,缓缓开口道:
“怎么样,我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是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等到那个人拿着请柬来了,如果她还没有气到把自己亲笔的请柬撕了的话。
就在他们在欣赏这个满意的布置之时,突然有一个蓝衣的少年出现在了视野之中,在陈故上前询问之前,陆风就先开口了,好像是十分不满:
“你怎么来了?”
那好看的蓝衣少年没有对这语气表达什么,反而是及其恭敬的语气:
“自然是奉母亲的命令,来参加您的婚宴。”
旁边的络曦此刻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这位只存在传说中的人,居然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陆风对他的来意可是清楚的很,不屑一顾的问道:
“她是打算派你来劝我?”
那少年见自己被戳破,倒也没有争辩,而是带了些许劝说的意味:
“您与母亲的恩怨,不应该牵无辜的人进来。”
“无辜的人?”
陆风听到这里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指着络曦说道:
“先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的难道不是你母亲吗?”
那少年一时语滞,陆风乘胜继续:
“既然她已经入局,闻城的现状也由她而起,怎么算得上是无辜的人呢?”
见自己好像是争辩不过他,这少年换了一个方向,他神情悲切的开口道:
“您一向是最了解母亲的,她的怒火起来,怕是整个闻城的人都要遭殃……”
不等他说完,陆风就打断道:
“你是来劝我的,还是替她威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