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旭平没有离开多久,大山间出现了一批人。
“所有人给我追查张旭平的踪迹,不能让其消失在大仓城。”
那带头之人身高有着两米左右,从身上传来气息明显是一位天人境后期,此人名为白真粟。
这一群人为太元州雷宗之人,他们奉文继元的命令来抢夺地图。
而且文继元下达死命令,必须夺得地图。
要是失败,以他们对文继元的了解,恐怕回去后会死的很惨。
所以,在白真粟下达命令后,其余三人不敢大意,瞬间消失在大山中。
在太元州派人出发后,那行宗随之得到消息。
谢大平不敢大意,不去想什么后果,第一时间派人而来。
那可是天榜第十的武器,是任何人都免不了其中的诱惑。
有传言道:得天榜武器前十其中一把者,方可得天下。
虽然夸张了一点,但也不为过,天榜前十武器,基本有完整的器灵,得之者,和器灵完成链接,自身实力会提升很多。
至于战斗力那直接不用多说。
除了以上两宗知道之外,很多一流门派都得知消息,一时间再次有大批人马直奔大仓城而来。
这些人马实力清一色天人境中期以上,毕竟抢夺地图不是小打小闹,而是玩命,想得到得有真本事。
而那些宗门的宗主一直未动身,只不过是观察而已,没有谁去做第一个出头鸟。
“是谁泄露了秘密?”张旭平捏紧拳头吼道。
张旭平已经怒火冲冲了,如此保密的事情,竟然人人皆知。
发泄过后冷静下来,张旭平闻到了不对劲的气息,对于地图是关联寒冰弓的信息,基本没什么人知道,甚至在星汇大陆的那些一流门派都不清楚。
要说唯一知道就是阴门,但阴门不会笨到如此地步。
所以,张旭平基本排出是阴门泄密的问题。
这几天,张旭平一点不好过,一直在躲避他人的追杀,想离开大仓城更是没有机会。
…………
“余美涵,追张旭平人好像多了起来,难道消息泄露出去了。”李佑迷惑的问道。
“应该是,我们暂时不追张旭平,看看形势再说,你加快修炼。”
余美涵停下身来,一脸平静的说道,这时候去追张旭平,就算抢到地图,一样没用,只会陷入危机中。
“你有几天时间准备,那刀铭晨在万合城一带活动,遇到麻烦,你去处理一下,刚好我有事情,也得离开一阵子。”
余美涵简单和李佑说上几句话,转身离去。
李佑不敢大意,立马起身直奔万合城,刚好要把刚得到的资源给刀铭晨,正好是时候。
……
万合城,万合峰中,在一处隐蔽的大山上,零星有几间木屋坐落在那里。
周围都是树木,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此处有房子,有人家。
在木屋中。
“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创建万合帮要被鲁原架空,他到时候成了帮主,我们辛苦付出真的完蛋了。”刀景脸色极其难看的说道。
“管他的,我们找机会动手,把鲁原他们灭掉,让我们拱手让给他,想太多了。”
刀鑫一脸愤怒,气息更是爆法出来,双眼睁的巨大,恨不得现在就动手剁了鲁原。
刀铭晨坐着椅子上愁眉苦脸的,对身旁两兄弟的话语,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一阵发泄后,看着依然沉思的哥哥,只能颓唐的坐下来,不打扰刀铭晨思考。
他们两人知道,刚才纯属发泄,要真去找鲁原死拼,即使成功了,那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万合帮也将不存在。
见两人安静下来,刀铭晨才收回思维,双眼阴沉的看着外面。
“这鲁原是有点本事,实力强过我们,竟然把帮派里的人都拉过去,差不多把我们三兄弟架空了,现在只有柳青松有胆量支持我们,其他人都成墙头草。”
刀铭晨说完,脸上一阵挫败感,本以为自己三兄弟能把事情搞好,最后还是太年轻,被鲁原玩了一道。
“那怎么办?”刀景问道。
刀鑫左想右想,最后说出心里话:“大哥,二哥,要不然我们找李佑来。”
“不……”
刀铭晨听后立马打断三弟的想法,他也想过这个办法,但现在大仓城十分混乱,李佑已经深陷危机中,他们想帮助都做不到,那能再把危机丢给李佑,那要他们有什么用?
“我也不支持,那鲁原实力为先天境大圆满,又拉拢了两人先天境后期的鲁志成和吴军,在加上两位先天境初期的吴方力和寇见中。五个人战斗力不容轻视,就算我们三人和柳青松与李佑联手未必敌得过。”刀景立马分析道。
“也是,刘青松和我才先天境初期,我们这边阵容弱了很多。”
刀鑫听后,十分失落,心中暗恨自己实力为何若此弱小,要不然此时不会那么为主。
“三弟不用自责,大不了万合帮解散,我们重新去个地方组建,到时候再回来连本带利讨回来便是。”
见刀鑫有自责的心里,刀铭晨拍了拍肩胛说道。
他们三兄弟其他优点,就是团结一致,有难同当。
刀铭晨神情复杂:“也不知道李佑现在实力怎么样?听说大仓城出现很多强者,好像和那天王墓有关系,希望李佑能见谅我们无法帮助才好啊。”
“以李佑的天赋,他现在应该修炼到先天境中期了吧。”刀鑫十分肯定的说道。
“好了,不说这个,明天晚上万合帮会议,那鲁原应该要逼迫我们让出帮主的位子给他,刀景去给刘青松做好心理准备,刀鑫把妹妹送下上去,我先稳住鲁原,真到那时候,我们四人想办法撤。”
刀铭晨做好最坏的打算,把计划分配下去,三人脸带愁云消失木屋中。
而在另一旁的木屋中,同样有着五人集中在一起讨论着事情,五人当中只有鲁原气势渗人的坐在那里看着两边。
在两边分别有两人站着,并不是说他们喜欢站着,而是在他们身旁没有桌子和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