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五百里内有六名领主,那就兵分六路。”
薛仁贵坐在马上,手里抻起一张地图,他指着队伍所在的一处周围,看着众人说道。
此次金沙平原会战,共出动一万玄甲铁骑、三千白马义从、五千陷阵营、三千黄巾军、三千白羽神射手。
共两万四的兵力,目标领主约有七十多名领主这七十名领主不可能会集合兵力, 各自的领地都要守。
如果真的集合兵力拼凑出两万人马来,反到合了薛仁贵的心意,省去了很多麻烦。
“邢校尉与李校尉,你们率领五百陷阵营、五百白羽神射手、五百黄巾军、一百白马义从,轻弩车二十台、一窝蜂十台、红衣大炮十台,东边这两座领地就交给你们了, 攻破后讲领地内的领民派人押回玄城, 在来此汇合。”
“末将邢勐,领命!”
“末将李玉, 领命!”
两万多大军分出来一千六百人,组合成了四个方阵,两人带着人马直奔东面而去。
五百陷阵营位居最前排,五百白羽神射手则是在中间,五百黄巾军拖着攻城器械位于队伍的最后排。
而一百白马义从,显而易见是用来侦查周围情况防止偷袭。
“申校尉,你率领一千陷阵营、五百黄巾军、五百白羽神射手、五百玄甲铁骑,带十台红衣大炮、二十轻弩车,南面的两座领地交给你了。”
“末将申云,领命!”申云座下墨鸿马,一身黑铁甲胄,手持长枪,一头黑色短发,气宇轩昂。
仅仅几分钟时间, 队伍快速做出反应, 申云带着两千五百名士卒,分为四个方阵, 气势汹汹的朝着南面奔去。
“至于剩下的这两位主公特意交代的领主就由亲自去会会了。”薛仁贵嘴角微微上扬。
“全军,出发!”一声大喝,几万人的队伍缓缓动了起来。
精锐就是精锐,整体反应极为迅速,令行禁止。
…………
“领主大人!一里外有敌情!”几名士卒骑着马冲进了领主府。
一脸急促的汇报道。
“终于还是来了么…”一身布衣的领主坐在亭中,一脸的生无可恋的样子。
“领地能凑出来多少军队?”
“禀告领主大人,最多四百人,兵器甲胄只有这么多了。”
“四百人…四百人怎么守啊。”男子趴在石桌上,干脆摆烂了。
“领主大人!您要振作起来啊!”旁边的士卒劝道。
“振作?你要我怎么做?对方来了多少人?我们有多少人?”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领主!对方只有千余人!并非不可战胜!”
男子听后缓缓起身。
“带我去城墙。”
“属下领命!”
几人翻身上了马,一路跑到了西城的城墙上。
男子眯着眼看着远方能隐隐约约的看得到一队队装备精良的士卒正向着他的领地走来。
“那是什么?”
随着远处的队伍越来越近,男子终于看清了那个庞然巨物!
那特么是大炮!
“这特么还打个锤子?”男子有气无力的骂道。
“不要轻言放弃阿!领主!”士卒鼓励道。
“告诉领民们都离远点别伤到。”男子吩咐两名士兵。
“属下领命。”两名士兵拱了拱手,随后下了城墙。
“弓箭手准备!瞄准火炮周围的士兵!”
“诺!”
“城墙上的领主听着!投降不杀!打开城门!”
“我只等你一炷香的时间,若还不打开城门那就别怪我军,炮火无情!”
“我们投降?”男子喃喃道。
“领主!若投降开了城门,岂不是任人宰割!万一对方不守信用我等还是一死啊!”身旁的士卒劝道。
男子皱了皱眉头,这旁边的士兵总感觉是在劝他和城下的那队人马打起来。
是何居心?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突然向他问道。
“额…属下刘清!”士兵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回应道。
男子双目凝聚看向他的属性面板。
上面的名字不叫刘清!
叫禾尔木!
是奸细?间谍?
男子的眼神开始警惕起来。
“来人!围住他!”
那士卒一看情况不到抽出腰间的刀,看着冲上来的士兵,反而面无惧色, 挥出手中的刀。
只见他身手敏捷,刀法凌乱, 仅仅几个回合, 那四五名士卒就倒在了地上,鲜血喷洒到墙头。
男子皱着眉头,手轻轻一挥又是十来名士兵挡在了他的前头。
“不与你们玩了,兄弟们!行动!”士卒吹了一声口哨。城墙的足足有十几人向着城外扔了一些个霹雳雷。
“轰隆!”
“轰!”
“好好享受侯爷给你们的礼物吧,我们撤!”话音一落那十几人直接从墙上跃了下去,消失在建筑群中。
而城外的军队明显被惹火了。
“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就为你们的愚蠢,陪葬吧!”
“瞄准城门!给我开炮!”
“放!”
“轰!”
“轰!”
“轰!”
十几枚炮弹轰在了城门上!
嘭的一声巨响!
城门应声而碎裂!
“随我下城墙迎敌!”男子喊了一声带人跑下来城墙。
“杀啊啊啊!”
“杀啊啊啊啊啊!”
邢勐带着五百陷阵营与五百黄巾军向着城门出冲了过去。
一身气势恐怖如斯!
李玉则命令着五百白羽神射手向着城内挥洒着箭雨,城墙上的守军完全不敢露头。
邢勐一身玄铁重铠,手中握着玄铁大刀,身后是五百陷阵营,迅速的冲到了城门处。
“区区数百杂军,也妄想与我玄城抗衡!莫非连死字也不认得怎么写的了吗!”
邢勐一边喊着,手中的大刀气势不减!
随手一噼便能带走两三人的性命!
陷阵营的士卒也是凶勐无比,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分为一个个小军阵,一步步残食着敌人。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我投降!我投降!不要在打了!”男子大声喊道,一名名士卒的死去让他有些承受不了。
邢勐双目如同一头凶勐的老虎死死的盯着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