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帝国与大夏帝国接壤的西州边境正值盛夏时节,天气突变接连半月大雪,边境积雪成灾,七月正直青黄不接之时,短短两月几十万人丧生!雪灾过后大夏帝国更是擅起边衅,大军直入西州,大唐帝国毫无防备,大夏军攻城拔寨势如烈火!平静了十年的两帝国边境再次陷入了战乱之中!
一辆马车疾驰在管道上,官道两旁是茂密的丛林。吁!!车夫拽着缰绳把马车停在了路旁。
“阿福,怎么停下来。”车内传出一中年不满的声音。
“掌柜的,有个小孩子晕倒在了路边。”车夫阿福恭敬的说道。
“关我们何事,继续赶路。”车内传出呵斥声。
阿福虽然有心救人但无奈只能叹息一声准备驾车离开。
“等等,是男娃还是女娃。”
“是个男小子。”
“那就带上吧,正好酒楼缺一个杂役。”
当韩通文睁醒来时已是深夜“我活下来了吗?”
想起他的父母和韩老庄子上那些朴素的人两世不知悲伤为何物的韩通文泪流满面!
“你醒了?”阿福急忙端来了一碗鸡汤“快些喝了吧,你身子骨虚多补补,我去看看客人们还剩下点什么能吃的给你端过来。”
韩通文确实饥肠辘辘,端起鸡汤一饮而尽。
“既然还活着,那就好好活下去,不能浪费了这条命。”韩通文想到。
不消片刻阿福满心欢喜的回来“你小子运气好有口福了,正好客人还剩下半只鸡。”
韩通文饿的要死也不说是别人吃剩下的,接过鸡就是一阵狼吞虎咽,直到他撑到再也咽不下去才放下,此时的鸡已经只剩下了可怜的几块残肉。阿福也不嫌弃,接着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
“小兄弟,我叫阿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通文。”
“韩通文?好名字!”阿福也不知道好在哪里,只是听起来不是那么俗气,总归是好。
“你父母呢?你怎么一个人躺着官道上,若不是被我家掌柜的发现了你可能现在已经死了。”
“谢谢阿福哥和掌柜的,我父母死了,死在了七月份的那场雪灾里。”
韩通文心如刀绞,不明白为什么老天总是在把他最美好的东西夺走,上一世是这样,这一世又是这样,难道我注定两世孤独吗?
“这****的贼老天,听掌柜的说这一场大雪冻死了足有几十西州百姓,就连西军都死了十多万,不过你也别害怕,掌柜的说了,你以后就就在咱们青庭酒楼当杂役吧,虽然没有工钱但是最起码能活命不是。”阿福说道。
从阿福口中韩通文知道了这个天地并不是韩大锤说的那样,锅是天,西州就是比天小一圈儿的存在。这世界有五大帝国,不过阿福只知道其中两个的名字,大唐帝国和大夏帝国,两个互为死敌的帝国。西州隶属于大唐帝国,是与大夏帝国接壤的边境,而他如今身在大夏帝国会州州城靖远城之内,青庭酒楼是靖远城之内一座不是很大的酒楼。
次日天不亮韩通文就早早起了床,练习一些简单的古武术,盘坐修行,韩通文选择了小无相功作为修炼的内功心法,因为小无相功最是中正,他现在的身体还承受不住那些霸道心法,而且小无相功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又可以模仿这个世界的武者的招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与众不同。
韩通文的绰号鬼才,任何武学一沾就会,这其实源于他体内的那道紫气,任何功法运行经过那紫气之时速度就会有百倍提升,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二十岁超能登临绝巅的原因。
韩通文其实只是想安静的和父母享受幸福的生活,享受生活的琐碎,然后安静的享受死亡,奈何造化弄人,他现在却不得不努力的修行,前世即便是文明的二十一世纪人想要好好活着都很难,何况是置身于这个愚昧的时代,越是距离文明时代久远就越是信奉丛林法则,强者生存弱者淘汰。
当阿福起床时韩通文已经修炼完毕“起的真的早啊通文。”
“嗯,睡不着就起来了。”
“走吧去用餐。”
酒楼分三层,下层是大堂,上层是雅间,第三层是观光的,青庭酒楼临近大湖,大湖名叫青庭,横跨数州之地,风景自然不错,想法挺好,就是生意太差。早餐时他见过了酒楼里另外三人,厨师大贵,跑堂的小二狗子,还有胖胖的中年掌柜赵广财。赵广财并非什么良善之辈,他把韩通文救回来只是为了多一个免费的劳力,携恩图报。韩通文因为修行武术所以饭量特别大,赵广财黑着脸看着他
“吃这么多饭,吃完饭把厨房后面的柴火全砍了。”
“掌柜,他还小……”阿福刚想说话就被训斥了一顿。
“那个用你废话。”
“好的掌柜。”韩通文并没有拒绝。
已经十一岁的韩通文长的和十三四岁一般,并不是那么瘦弱,加上小无相功的内功劈柴挑水也不算非常困难。日子在劈柴打杂之中过去两个月,韩通文的身体也更加强壮,而他的小无相功进展也非常快,之后他又练习了一些简单的武技,同样进步堪称吓人。这两个月顺来酒楼的生意其实并不很好,甚至有些冷清,只有廖廖几人坐在大堂。韩通文私下问过阿福,阿福说这里的人更愿意去望月楼,阿福眼中满是羡慕,因为哪里有很多士子,可以吟诗作对,如果我要在望月楼打杂就好了。这个世界的人其实也如同前世一般,追求功名利禄,喜欢附庸风雅。每一个帝国都推崇各家学术,虽然学术门派纷杂,水平却参差不齐,是以导致文盛则风雅兴的状况,引领潮流的无论那个朝代都是士子,只要能吸引这些士子生意自然能好起来,而青庭酒楼即便是掌柜的那点见识都不配称得上是士子。韩通文心有一策,虽然掌柜的对自己算不上好,但毕竟救了自己一命,于情于理都是亏欠于他。韩通文召来阿福,酒楼大堂的墙壁上只是挂着一副劣质的伪画,韩通文叫阿福拆了下来,虽然阿福怕掌柜的
呵斥但看韩通文信誓旦旦的样子还是拆了下来。韩通文又从柜台上取来了笔墨
“你会写字?”阿福惊讶道,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会写字的都是文化人,这是富家子弟的专利。
“嗯,小时候跟师傅学过。”韩通文说着踩着桌子提笔,为酒楼题诗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诗题好那便可以一鸣惊人,如果水平不到家反而会遭来看客士子们的嘲笑,那名字可就会臭大街。韩通文想了想,被称为君诗如精金,入手知价重的放翁先生没理由会输给这么个一个遍地文盲的世界。韩通文抬笔,右臂随笔,笔走龙蛇,铁划银勾,写毛笔字靠的便是手腕和肩部的力量,一贴成满头大汗的比比皆是。
智若禹行水,道如丁解牛。
蘧蘧几春梦,泛泛一虚舟。
事定忧何益,狂来醉始休。
青帘夸酒美,且复共登楼。
掌柜的叹息着,生意越发冷清,当他看到韩通文和阿福在大堂上偷懒时不由得怒火中烧,刚欲发作却发现韩通文在写字,虽然他不明白写的是什么,甚至字都认不全,但他知道这是他看过最好看的字,笔迹饱满圆润,字里行间透着力量,似乎说入木三分也不为过。
“你们这是...”赵广财问道
“我想如果为酒楼题一首诗或许生意会好点”韩通文说道
“你读过书?”赵广财惊讶道
“小时候跟着师傅学过些诗词歌赋”
赵广财满脸笑容“好,好,小小年纪就能写诗,是个当文人的料,以后那些粗活就交给他们去做”
“无妨的掌柜的”
“通文啊,你觉得这首诗能吸引那些士子吗?”
“应该可以,我师父写过一篇文章,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它提在第三楼吧,稍微改一改想来吸引这些士子应该没问题”
“好,好,今天你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明天好把那文章写下来”赵广财笑的眼都没了,这才真是走了****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