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红派的人!?
纪溟看着这位屎壳郎胡子倒贴的小个子男子,心中情感一时五味陈杂。相对于伪装者与樊水之间,他更愿意相信后者,要知道伪装者里的人没一个省油的灯,甚至说谎嘴唇都不红,典型的骗死人不偿命。
再有如果不是红派的人,怎么会在临死前如此的慷慨大气呢?难道贪图荣华富贵的汉奸能做到这一点?
樊水脖子梗的直直的,自说完以后就没有再看他,纪溟冷笑一声道,
“准备好了?”
“嗯。”
纪溟拿起沙漠之鹰顶在他的太阳穴上,樊水早已经放弃挣扎,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世间的悲哀与失望,
这种眼神,红派的人怎么会有呢?
我们红派的人,不都是欣欣向荣,一步一步在朝着新华夏前进吗?怎么他会如此失望呢?
事情由不得纪溟多想,常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本能提醒他,身后正在有危险来袭!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前窜了出去,手臂在半空中一抓!
竟然抓到一把小小的飞刀!
说是飞刀,但刀口薄如蝉翼,纪溟毫不怀疑,如果放任这东西扎在后脑勺上,最轻也得是个植物人或者高位截瘫什么的!而且这个飞刀很小,上面还有一股女人的淡淡体香。
纪溟翻身以后迅速起身朝危险方向看去,可哪里除了一片静幽的夜色外一个人也没有!就在此时,身后又是一股劲风袭来!
纪溟想都没想,抬腿便一记侧踢轰了出去!
“砰。”
皮鞋底与胸骨相撞所产生的声音与微型火炮无异,樊水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趴在地上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刚才大大方方送去的樊水!
他娘的,反水反水,你还真是反上瘾了!
纪溟气的像个被铁链拴住的哈士奇那般,瞪着眼睛,胸口不断起伏喘着粗气,就在他装模作样的朝樊水走出第一步后,身子骤然转身直奔另外一个方向!
只见在一个顽石的后面躲着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女人!
程锦云!
其实程锦云早就发现了这里的状况,最开始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立刻帮助樊水,见纪溟要杀自己的战友,终于还是放弃了原来亲近狙神的计划,甩手一记飞刀想要救人。
没想到纪溟好像后脑勺有眼睛,轻巧躲过,而见机而动的樊水也被他一脚踢碎了最后一丝战斗力。
见纪溟还要对樊水下手,程锦云咬了咬牙,全然不顾组织的教诲,想继续扔飞刀救人,没想到纪溟只是虚晃一下,转身就朝她狂奔而来!
这下她可慌了,狙神的战斗力别说她自己了,就算上海滩整个地下党来也不一定挡得住!但束手就擒也不是她的性格,见纪溟如夜豹一般凌空扑来,程锦云轻喝一声,踩着三厘米高跟鞋一记旋风腿迎了上去!
纪溟见到是程锦云不由心中大骇,本来踢出去的腿也在尽力收回,没想到这妮子竟然一条美腿劈砍过来,天呐,虽然裙底景色香艳无比,但这一脚如果踢中估计也要疼上几天。
干脆伸手为爪,凌空一抓,就把那盈盈一握的脚踝抓在手里。
程锦云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自己全力一招竟然就这么轻松的被纪溟化解,而且脚踝还被人家抓在手里。
初次与男人有身体接触,但这并没有让她心中荡漾,反而有些恶心,见纪溟落地娇嗔的道,
“你!你放开我!”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纪溟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她,而且这女人刚才还要杀自己!冷哼一声道,
“哼,臭丫头,为什么暗算我?”
“你!你要杀我战友,我当然就要杀你!啊!哎呀,你放开我!喂!你干什么!?”
纪溟见她态度还挺呛,心中不悦的恶趣味都涌到脑海,一手抓着她的脚裸一手把她精致的高跟鞋脱下,露出晶莹欲滴的玉足美脚,嘴角坏坏一笑,就开始挠她的脚心!
哎呦呦,这种瘙痒岂是一般人可以抵挡的?尤其对程锦云来讲,脚底板一直是她的禁忌,平日里鞋子进一颗石子都会被痒的发笑,此时纪溟的手指就像小猫的爪子,不轻不重的挠着,程锦云想忍却忍不住,只得咯咯娇笑起来。
“啊!哈哈,咯咯咯,放开我!哈哈哈,你放开我!臭流氓!”
纪溟也没闻闻人家的脚底板臭不臭,一边阴笑着一边问,
“哼,说,你是不是红派的人!?”
“哈哈哈,你放开我!放开我!哈哈哈,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哼。”
纪溟再次冷哼一声,见程锦云痒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才把她的脚踝放下,可没想到她却一时没反应过来,腿没有收住身子竟然向后倾倒。
纪溟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拦腰抱住,两人成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站在夜色下,程锦云脸色红润,也不知是笑的还是羞的,而纪溟直接入手十分娇软,长期锻炼身体的女孩子皮肤紧致有弹性,让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你...”
“我...”
“你去死吧!”
卧槽!
纪溟心里大骂,只见程锦云刚才还一副娇怜欲滴任君采摘的模样,转眼就从手腕处摸出一把飞刀,凌空向纪溟的脖颈大动脉划去!
这娘们,忒的阴损了!
纪溟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这种暗杀基本上就是无解的,只能冒着生命危险阻挡一试,在程锦云发难的瞬间,他扣住想要挥刀的手肘处,程锦云吃力,眼看着刀片离纪溟脖颈还有半寸的距离,却怎么也无法前进!
纪溟惊出了一身冷汗呐,合着这娘们刚才滑到是特么故意的!
强行把她手里的刀片掰断,然后抓住程锦云的头发将她身子转过来,扬起锅盖一样大的巴掌,朝她美丽的娇臀,狠狠打了下去。
“啪!”
“啊!~”
“臭娘们!还敢暗算我!?”
“啪!”
“啪!”
“啪......”
纪溟真是快气死了,基本次次都没有留手,每打一下她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而程锦云早就被打的梨花带雨泪眼婆娑,虽然叫喊声并不歇斯底里,但哼哼唧唧还是有的,显然疼痛十分剧烈。
更何况那是一个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如此被男人蹂躏,想到这,她哭的更加难以复加,眼泪不要钱的留着,在翠绿的草地上形成一滩。
见美人流泪,纪溟暴怒的心也软了半分,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樊水与程锦云都是红派的人了,否则她不会不顾一切的救樊水。
于是在心里暗道一句,也罢,谁让咱从小就怜香惜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