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莞莞窝在尉迟寒的怀里,看着马车内摆放着一马车的礼品,不由得感觉十分欣喜,又有些惆怅、害怕。
她马上就要见到尉迟寒的父母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她!
本来他们是要早晨天一亮就走的,但是前几日在苑城买的一些吃食、特产之类,白莞莞总感觉有些不够!
又在襄城内与尉迟寒逛了两个时辰,挑选了好多礼物,想着等到了安国侯府,带着这么多礼品,伸手不打笑脸人,安国侯夫人和侯爷肯定也会高兴些吧!
感觉到白莞莞有一丝不高兴,尉迟寒知道她担心,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莞儿,你放心,我爹娘一定一定一定会特别喜欢你的!”
尉迟寒语气很重,连续三个一定表达着自己的决心,听得白莞莞心下也放心了不少!
“那就好,我就怕他们不喜欢我,毕竟……”
余下的话白莞莞没有说,想必尉迟寒也清楚!
知道白莞莞话语中的意思,尉迟寒把她的脸从怀中拿出来,看着她的眼睛,一脸认真,“小莞,以前的事情我并不在意,我只在意你的以后。”
“一想到你以后的生命里只有我,我便高兴的很!”
“能遇到你,娶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听得尉迟寒的话,白莞莞十分感动,轻轻点头,也不再多想了!
抿了抿唇,抱着尉迟寒的腰际,猛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清爽的气息,而后闭眼休息!
见白莞莞又要睡觉了,尉迟寒忍不住摇了摇头,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安抚着她。
另一边,夏秋架着马车到了药铺门口,看了眼紧关着的房门,连忙跳下马车,对着马车里面恭敬说道,“公子,药铺……”
还未说完,马车的门便被推开了,皇甫昭快速从里面走了出来,跳下马车,走到药铺门口,看着锁上面挂着的那个牌子,‘有事出远门,回来日子待定’
上面的字迹,亦是与白莞莞的字迹一模一样!
伸手用力扯下来,运气内力,手掌猛地用力朝着房门一推,那紧掩着的房门瞬间被推开,上面的锁鼻直接掉了下来。
迅速走了进去,扫了眼里面摆放整齐的桌椅,简洁、干净,一尘不染!
走到收银台前面,打开抽屉翻找着什么,想要找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证明这个人是白莞莞,却一无所获!
直至打开最后一个抽屉,看到里面放着一沓药方,连忙拿起,上面的字迹依旧如白莞莞的一模一样,顿时欣喜若狂。
就在这时,袁世秋带着小七走过白莞莞的药铺,虽然被拒绝了,也知道两人没有可能,但每次路过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往里看一眼!
当看到房门大开,里面几个陌生人,而后在房内翻找着什么,连忙快速走进药铺之内,冷声质问,“你们是谁?为何在这里翻找?”
白大夫今日出远门了,这个他是知道的,为何这些人会在药铺之内!
听到声音,皇甫昭抬头望去,见到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捕快服的人,放下手中的药方,上前一步,走到他的面前,双目冷漠如冰,声音冷冽,“这个药铺的大夫,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是哪里人?家住哪里?何时来到的此处?”
看着眼前满脸阴鸷的皇甫昭,袁世秋眉头紧皱,到底自己是捕快,还是他是捕快!
并没有回复,再次看了眼整个房间,见并没有被翻动,便再次询问,“是我在问你们话,还是你们在问我话?”
听到袁世秋这么说,皇甫昭眸色一寒,浑身散发出阴鸷冷冽的气息!
见此,一旁的夏秋立即上前一步,拿出一个令牌,对着袁世秋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虽然整日跟在太子殿下身边,但还是有身份的人!
看到夏秋手中拿着的令牌,袁世秋顿时一愣,连忙抱拳行礼,“小的眼拙,并不知道大人您是御前侍卫。”
“嗯,”见袁世秋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夏秋把令牌再次放在腰间,眉目清寒,“赶快回答你的话!”
看太子殿下这么着急的神色,想必这件事情极为重要!
但他一时也想不通,难不成,太子殿下还认识这个大夫不成?
“是,”再次抱拳行礼,袁世秋看向皇甫昭,立即回答,“启禀大人,这个药铺的掌柜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名叫白小莞,有个哥哥叫白宇轩,但并非是亲的哥哥,而是义兄。”
“两人是一年半之前来到此处的,至于是哪里的人,这个小的也不清楚!”
袁世秋一板一眼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回答了出来,心中暗自吃惊,刚才拿令牌的都是御前侍卫,那这个人是他的主子,想必身份更为尊贵,他不敢怠慢。
又暗自有些好奇,为何身份这么尊贵的人,会如此在意一个小小的大夫?
听到袁世秋说完,皇甫昭更加确信,这个女人,就是白莞莞!
十八岁,一年半之前来到此处,所有的都能对的上!
至于名字,白小莞,白莞莞,明明就是一个名字!
还有那个什么义兄?这个就另他十分好奇!
想到什么,再次开口,“带我去她家里。”
“是,大人,”袁世秋对着皇甫昭抱拳一拜,而后转身朝外走去,“大人请与小的来!”
皇甫昭转眸扫视了眼整个药铺,面露严峻,神色冰寒,直接抬步走了出去!
夏秋、夏春则十分吃惊的对视了一眼。
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个人的身份、名字、年纪、时间,都与太子妃的那么相似?
还有这一手好的医术?
难不成,这个大夫是太子妃?
天哪,太子妃没死,而是跑到了襄城开了药铺?太不可思议了?
一行人骑马、乘坐马车朝着白莞莞家里的方向赶去,路程较短,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皇甫昭面色冷炙,神色严肃,眼中带着一丝焦急、一丝挫败、一丝懊悔,但更多的,还是欣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