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媃点点头,这几天倒也有些欲速则不达的感觉。
心里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东西来。
索性就暂时不想了,接过春绿递上的参茶,喝了一口。
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纸上画了起来。
画完之后,满意地看了一眼。
“春绿,明天开始你就照着这个样子做两套衣服。”把画得图样递给她。
春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东西:“小姐,你这画的是什么服饰啊,怎么奇怪?!”
“这是睡衣,这是睡袍!”梦媃有些得意地指着自己亲手设计的衣服,感觉自己也是个大师了。
“啊!小姐你要穿这个啊……”春绿看着怪异的衣服吓了一跳。
“穿这个怎么出去见人啊……”
“谁跟你说这是穿出去的,这是睡衣,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
春绿还是摇摇头:“从来也没见过这样奇怪的衣服!”
“你不用管,先做出来再说!如果还行的话,以后给你也设计几件性感点的!”
梦媃色迷迷地看了一眼春绿,就她目测,这小妮子也是个C罩杯。
再加上纤细的瘦腰和翘臀,穿上性感的睡衣肯定能迷死人!
梦媃在心里意淫着。
春绿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尴尬:“小姐,你在看什么?”
“没啊,只是觉得春绿原来也颇有几分紫色的,要是稍加打扮,也是个不小的大美人啊!”
“小姐笑话春绿了,怎么能跟小姐比呢!”
梦媃拍了拍她的屁股,春绿啊的一声跑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
梦媃推开窗户,一阵清新扑面而来。
夜空很素静,虽然没有月亮,但是晴朗的夜空星光闪闪,为那看不透的深邃点缀上亮点。
家乡的夜空没有这么干净,空气也没这么清新,此刻却觉得故乡的夜是那么亲切,虽然喧闹,即使到处是刺眼的霓虹灯和光束。
月是故乡明,现在梦媃总算能体会到了。
“爸爸妈妈,你们过得怎么样?现在还好吗?”脸颊滑过晶莹的液体。
“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去,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梦媃抬起头,任由泪水肆虐。
宁王府内,欧阳霄背着手傻傻地站着。
韩青站在他身后,今天的主子有些反常。
一回府,就命人砍伐园中的数目。
砍完一棵就发半天呆,接着又让人砍,又是一阵发呆。
直到砍了有十几棵,这才让人停手。
接着便傻站着,时不时地嘴角就露出笑容。
也没说什么,韩青也只好安静地等着。
突然嘴角又是一扬:“韩青!”
“爷,属下在!”
“你知不知道怎么判断一棵树的年龄?”
“原来,爷想知道树的年龄,那还不简单,让属下找管家一问便知,何苦劳烦爷亲自……”
“多嘴,问了还有什么意思!爷是问你,就让你看一棵树长了多少年,你能看得出来吗?”
韩青摇摇头:“爷,您也知道,小的从小就没怎么念书,哪像爷你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欧阳霄给了他一个脑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