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霄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还偷偷地朝着梦媃抛了个媚眼。
梦媃白了他一眼,心里很是感激。
知道他明白自己不会愿意那么白白被人冤枉的,要堂堂正正地讨回公道才行。
眼神往后一瞥,想到元汶那时候的沉默,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王府尹高高地举起惊堂木,一想到还有欧阳霄在旁边,下拍的力道马上小了。
啪的一声:“堂下的犯人,快快从实招来,你到底有没有打破古董店老板的股东,还有偷了他的东西?”
欧阳霄一听,马上就有意见了,故意装作小声地告诉他:“大人,在还没查清案件之前,不能称犯人,要称疑犯!”
梦媃看着那位大人被欧阳霄整的团团转,是在是忍不住了,只好低下头,偷偷笑了下。
出来洋相,王府尹已经是紧张的流下了汗。
只好改口:“堂下的疑犯,你到底有没有头他的东西?!”
“我没有!”梦媃不卑不亢道。
那府尹从上任至今还没碰到过这么硬气的人,不免有点生气。
“哼,还敢狡辩!如果你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那为什么人家要把你告上公堂呢?”
梦媃听了觉得好笑,更加觉得莫名其妙:“大人,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就认定是我干的!还烦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小女子公道!”
府尹被梦媃一说,竟也乱了方寸,回头看着欧阳霄,打算让他给点提示。
他笑着回头看看欧阳霄,欧阳霄知道他的现状,故意端起茶杯喝茶,别开了他。
王府尹无奈,只好把矛头又对准了那个古董店的老板。
“你!你刚才说她打破了你的东西,还偷了你的东西,你看到了?”对于这种唯唯诺诺的人,王府尹还是比较有底气的。
那老板也没见过世面,生平还是第一次闹上公堂,被他那么一喝,连说话也说不清了:“回大人的话……小的……小的……没有看到!”一边擦着汗,一边弯着腰回答。
府尹一听,这下可是有突破了,顾不得其他,抓起案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大胆刁民,你居然敢戏弄本官,来啊……”
这个府尹平时说顺了嘴,动不动就给人二十大板,这样的处罚既不会太重以至于出了人命,又能维护自己的官威,所以他向来是很喜欢用的。
刚说到这话就想起来欧阳霄还坐在那里旁听呢,这话就断在了那里。
回头看了看欧阳霄,他依旧没有要给提示的样子,只得把话掐在了那里,最后一个发音还在空气中传播。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站在他身旁的师爷倒是比他机灵,想到了什么,连忙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王府尹一听,甚是有理,于是就换了副笑脸:“你说这位姑娘做的这些事情,自己又没有亲眼所见。你可知道按照黎国的律法,状告他人必须有人证和物证,你可是又其他的证据能够证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