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我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的抱住林泽,开心的对他说:“林泽我也爱你。”
林泽将玫瑰花递到我手上,然后从花从上,取下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的盒子。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银色的项链,项坠是一个的精致的玫瑰花形状。
林泽拿起项链,细心的帮我戴上,我低头伸手抚摸着项坠,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不管我之前对林泽有着怎样的猜疑,此生有这一刻我已知足。
林泽的手冻的有些发红,我腾出一只手去握住他的手心疼的说:“笨蛋,冻坏了吧,赶紧上楼吧。”
林泽笑笑说:“没事,看见你开心,我就不冷。”
我紧紧的抱了一下林泽,林泽宠溺的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牵着我的手上了楼。
到了楼上,我把玫瑰花小心的放好,林泽脱了大衣,坐在沙发上对着手哈气。我走过去抱住林泽的双手,一边搓一边假装责备他说:“以后不许这样,我会心疼的。”
他坏笑着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亲了我脸颊一口说:“只要能让你高兴地,我都愿意去做。”
我依靠在林泽的怀里,她的胸膛宽敞而又结实。
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我说:“林泽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把玩着我的头发说:“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小兔子,伸到他面前扬起脸问他:“你做的?我特别喜欢。”
林泽的脸上飘过一丝红晕,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说:“你喜欢就好,做的,有点难看。”
“才不难看呢。”我坐起身来,亲了他一口问:“吃过饭了吗,饿不饿?”
林泽还因为小兔子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假装思考了一下才说:“嗯,还真有点饿了,一直忙着想要给你惊喜,把吃饭这事忘了。”
我歪着头疑惑的问他:“你不是说去工作了吗。”
林泽笑着说:“如果告诉你实话,怎么还有惊喜。”说着,他轻轻的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娇嗔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说:“讨厌,我去做饭,你等我一会儿。”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时候,他伸出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回过头去责备的看了他一眼,他却对我嘿嘿地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泽变的爱笑了,不再总是挂着冰山脸。
到了厨房做了几道拿手的小菜,叫林泽吃饭的时候,发现他靠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我走到林泽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说:“林泽起来了,饭好了,起来吃饭了。”
林泽迷糊的睁开眼看了看我,他迷糊的样子很可爱,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饭好了,快起来吃饭吧。”
他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然后来到饭桌边儿坐在那儿等着吃饭。
我给盛了一碗饭,放到他面前,他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着饭,吃了几口,对我说:“老婆,你做菜真好吃,等以后我们结婚了,你就负责做饭,其他事情的交给保姆怎么样?”
我坐在林泽对面,看着他问:“怎么,嫌弃我其他的事情做的不够好,要请保姆啊?”
林泽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的看着我说:“不是,我是怕你累。”
说完,他拿起筷子埋头吃饭。
至此为止,我觉得我一点都看不透他,我真切的感觉到他对我的情感都是真实的、真诚的。
而那日他与夏梦之接吻的画面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我分不清楚这算什么。如果林泽是脚踏两只船,那么今天圣诞节,夏梦之为什么没有找他。
有些细微的,小小的焦虑情绪在我的心底生长开来,让我难受极了。
吃过饭,我看林泽一副有些疲惫的样子,收拾碗筷的时候,我让他去卧室躺一躺,休息一会儿。
林泽开始说什么也不肯,飞要跟我一起收拾,还说想带我出去逛街,我说外面太冷,不想出去,他又要抢我手里的碗筷,我假装生气,他才肯听话,到卧室睡一会儿。
林泽在卧室睡觉的功夫,我在网上找了一些关于往年太言公司设计展览的资料,看着专业人士和网友对太言公司设计展览的评价,我对今年年的设计展览更加期待了。
同时,卞松跟我说让我带着简历去应聘的事情,也让我开始有心行动。
我从网上下了几个简历的模板,正挑选着,看见了安璇发给我的微信,她给我发了一张图片,图片上是她的照片,带着一个厚厚的帽子,围着厚重的围巾,身上的大衣是黑色的,肩膀上零星的落了些雪,她的脸上绽放着笑容,似乎是在告诉我,她很好,叫我不用担心。
我举起手机,自拍一张给安璇回复过去,问她:“过年的时候会回来吗?”
安璇没有给我答复,我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可以不回答,只要她肯再给我发信息就好。
放下手机再看向电脑,简历的模板映入我的眼帘,我看了几眼简历,将文档关闭,又把刚才下载的几个模板拖到回收站删除,安璇没回来,我怎么可以走。
我觉得自己也有些累了,起身到卧室,在林泽身边躺下,看着林泽的侧脸,我的上下眼皮开始有些打架,当我迷糊的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有手机的铃声,我睁开眼睛,看到林泽的手机在响,伸出手拿过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面写着,梦之。
梦之,不是夏梦之。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两个字,忽明忽暗,就像我这些天的心情,起伏不定,一时间,我竟然忘了思考。
这个时候,身边的林泽动了动,我连忙把手机放回原位,趴在床上,假装自己睡着了。
林泽起身拿过手机,不一会儿就听见他起床的声音,而后又听到他到外面去接的电话了。
我睁开眼睛,环视一周卧室,然后悄悄的起身,慢动作地走到卧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清一些林泽的谈话。
外面的声音隐隐约约,我只是听清了最后的一句话,他说:“别等我了,我不回去。”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听到有脚步声接近,连忙回到床上躺好,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泽回到屋里,手机放到一边,而后他的胳膊放在我的身上将我搂进怀里。我的后背紧着林泽的胸膛,这样的拥抱姿势让我特别安心,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墙壁,我对自己说:至少,他选择了你,不是吗?
圣诞节之后的一个星期就是元旦。夜总会并没有给我们放假,反而是我们会更忙,年末了,大家都在筹备着活动。
林泽最近的工作越来越忙,他不能像之前那样每天送我上班和下班,更多的时间都是我自己上下班,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只是怕他太累。
元旦这一天,林泽找到我,他跟我说想跟我一起过,我拒绝了林泽,跟他说我不想搞特殊化。
之前圣诞的时候,我就已经翘班去跟林泽过圣诞节,现在元旦又翘,不免会有人会说闲话。
林泽本来还坚持要带我走,但是他接了一个电话以后,告诉我,他有工作要忙,让我自己小心,有什么事儿给他打电话。
我说是不想搞特殊化,其实我是在等安旋,去年的元旦是我跟安璇一起过的,我希望今年她也会回来,在我心里我也特别期待着她回来。
同时,我怕她回来的时候找不到我,所以我要在你总会等着她。
新年第一天,我要好好推销挣多多的钱,有一个好开头。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互相打气,互相聊着天,小刘问我们之后的年假要怎么过,大家有的说跟男朋友出去玩儿,有的说去旅游,问到我的时候我说,我会回老家。
其实我挺羡慕他们的,不管是出去玩儿还是去旅游,我都很羡慕,可是,我手里的资金有限,能够维持生活已经不易,过年的时候,还是回家照顾爸爸和弟弟的好。
有的时候,我也想希望自己快速成长起来,足以支撑这个家,给爸爸和弟弟更好的生活体验,可有时候,我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就算我再怎么努力,能成长到哪儿去呢!
卞松给我的邀请函我一直带在身边,可见我对太言公司有多向往,向往的同时,内心某处的罪恶感,一直在阻止着我。
元旦的整个晚上,我都带着等待安璇的心情度过,不过不出意料,安璇果然没有回来。
她没回来在我意料之中的,但有人在元旦这天晚上闹事,却是在我意料之外的。
这事儿说起来,我还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元旦的活动要比圣诞简单一些,至少不用穿太暴漏的圣诞衣服,只要穿正常的工作服就好,我像平常一样,敲开一个包间的门,当我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客人已经在发脾气了。
一间包间,就看见一个粗矿的汉子带着金链子,身上有着大纹身,他指着一个坐在地上的姐妹说:“你他妈是不是手有病啊?倒个酒都不回,你看你给我衣服弄,这大过年的找不痛快是不是?”
坐在地上的姐妹披头散发,轻声抽泣着。
我见这场面,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着他们鞠躬说:“对不起,我先出去。”
没想到那大汉向我这边转过头来,生气的对我说:“你他妈也是什么时候敲门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进来,老子心情正不爽呢!谁他妈也别想走!!”
我被他这大嗓门子吓的一哆嗦,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客人不让我走,我也不敢动。站在小车旁边,低着头等待着发落。
大汉回过头去继续数落着地上的姐妹,时不时的还倒一杯酒洒在她的身上,我看着有些心疼,毕竟是元旦,这样被欺负,心里肯定不好过。
我虽然心里疼这个姐妹,可还是没有勇气上钱去阻止,人家正在气头上呢,我要是伸手,那真是没事找事了,更何况我算是干什么的,不过是一个推销的,能自保已经不错了。
估计这大汉发一会脾气也就完事儿了,没想到这人没完没了的,我在一边站的,都有点累了。
从大汉的口中,我算是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大概意思就说大家今天出来玩,本来开开心心的,这姐们倒酒的时候一不小心,将酒洒在大汉的裤子上一点,这大汉当时就不乐意了,非说让她把裤子上的东西舔干净了,这姐们就不干。
话里话外的也能了解到,大汉就是想欺负人家,占点便宜,没占到便宜,就发火了。
不过在我看来,洒了酒赔礼道歉,擦干净就好了,大汉的做法,我个人是觉得有点过分了。
大汉发脾气的时候也没人劝,大家都靠在沙发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在一边低着头,希望一会儿大汉消了火,让我出去。
忽然大汉话锋一转,对着我的方向踹了一下我的小车问:“你他妈干嘛来了?”
我唯唯诺诺地对他鞠躬说:“各位老板晚上好,我是来推销酒水的。”
话音刚落,他又踹了我一下我的小车儿说:“我好吗?你看我哪里好了,我这晚上过的一点都不好!”
我咽了一下口水,知道这主不好伺候,赔着笑脸对他说:“要不您喝一瓶酒,缓解一下心情,这都是新来的,顾客反映还是不错的。”
大汉一听,笑了一下,说:“你这丫头片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推销酒呢。”
我露出讨好的嘴脸,对他说:“哪儿啊,这不是为了让您开心嘛!”
“开心?”大汉斜眼瞅了一下地上的姐们说:“让我开心容易,把我这弄干净就行。”说着,他指了一下自己裤子腰带下面的位置。
我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屋里这几个姐们儿我都多少有些知道,她们都是陪酒的,不出台,让她们做这样的事儿,确实有些为难了。
不过这些不归我管,我要是敢多话,绝对没好果子吃。
不过看到地上姐们儿哭哭啼啼的样子,心一软,对大汉说:“老板,要不您看让她陪您一条新的,怎么样?”
他听我这么说,嘿嘿一笑,从茶几上摸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对我说:“我看你挺会说话的,要不你给我擦擦??”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前几天为难我的强哥,不过那会儿有林泽给我救场,今天林泽出去忙了,我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可就没人帮我了。
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我忙对着他们鞠躬说:“老板,您别逗我了,要不玩您先玩着,先出去了。”
说着,拉上我的小推车就要走,谁知,还没等出门,小推车的另一头就被那大汉抓住了,他露出*的笑容对我说:“进都进来了,玩玩再走吧!”
我的脑门儿渗出了冷汗,看着大汉这架势,我今晚是要过个难关了。
我做好了跟这大汉周旋的准备,却不料他不说话,只是快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儿,下一秒就要把我往沙发上扔,我吓得惊呼一声,这一声还没等从喉咙完全喊出去,另一只手就被人抓住了,我下意识的回头以为是林泽,结果映入我眼帘的,却是卞松的脸。
大汉看见卞松不耐烦地问了一句:“你小子又是谁呀?”
卞松对他笑了笑说:“这姑娘今天新来的不懂事儿,您别介意,今天这个局儿我请,算是赔罪。”
我愣愣地看着卞松,那大汉一听卞松要轻咳,松开了我的手,上下打量着卞松问:“你是这儿管事儿的?”
卞松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回答他:“我是他朋友,我说请我就一定会请。”
说着卞松走上前将我拉到他身后,他从小推车里面拿出几瓶好酒,放在茶几上说:“慢慢享用。”
随后他拉着我和小推车出了门。
我到了门外拍了拍胸口,看着卞松说:“真是谢谢你了,幸亏你出现的及时。”
卞松对着楼梯的方向努了一下嘴说:“我来找你,你的同事告诉我你在三楼推销,我本来想在三楼等着你的,结果听见有动静就过来看一看。”
我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向包间里面看了一眼,地上的姐妹已经被拉起来了,大汉几个人开了酒,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我扭过头问卞松:“你真的请他们呀?”
卞松很自然的点点头说:“对啊,当然要请。”
我问:“为什么?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卞松下了一下,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怕他们欺负你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透露着一种真诚,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躲过他的目光说:“都怪我进去的不是时候,这笔账,还是我来算吧。”
卞松依旧笑着说:“你要是结账的话,那不就还是你挨欺负了吗?我岂不是白来了。”
说着话,我跟卞松已经到了楼下。
我还想再说写什么,卞松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女孩子就是用来保护的,别跟我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