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恩拽住他的衣领,不肯让他脱下来,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若不用这招,按照他的性子强来都有可能。
谁知这一次,他竟然,摇头:“不能答应你……”
他反手握住她两条手臂搁,腾出另一只手快速把碍事的上衣扒了,温热的手指从她锁骨上摩挲过,往下。
她有些战栗,绷住了自己。
有种莫名的感觉在血液里蹿腾。
他低头,往她的耳朵,呼唤她姓名:“童恩。”
小心翼翼的吻,吻得童恩心尖开始颤抖,他抓着她的手攀上自己的肩膀,目光灼灼含着化不开的爱意。
喉结滚动,他喑哑地说:“我嫉妒他们。”
童恩被他眼中的那份深切的渴望震慑到,那是一种强烈又急切的感情。
黑暗的沙发上,他紧紧抱住她,感受她切切实实在自己怀中。
他在她耳边说道:“很意外是不是……我都意外,我竟然连我亲儿子的醋都吃。”
一句听起来很荒唐的话,却令童恩抱住了他,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月光洒在她缠绕着他发丝的指尖上,她吻住了他。
接下来都是难言的疯狂,像是要留下所有的印记来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童恩抓住了他的手臂,深深留下纤细的指痕,脑海中竟浮现出那一晚的满城烟火,她迷离又美丽的面孔痴痴地看着眼前性感的男人,轻轻呼吸,心情变得很好。
还好,他还在她身边。
男人抬起双眸,拨开她的秀发,薄唇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后颈,轻碰好似羽毛般痒。
房间里微弱的呼吸声和对话声交织在一起。
“我是谁?”
“敬霆……”童恩茫茫然地回应着他:“敬霆,万敬霆。”
他抱着她,手指摸着她的头发,宛如得到这辈子最好的珍宝。
隔天清晨,童恩小心翼翼叫醒两个孩子,棋棋穿好衣服后闭着眼睛就往浴室走去,比她还熟悉这里。
童恩在后边让他小心点,拉着知知快步走进浴室。
刷完牙后,她给两个孩子拧了两条湿毛巾,都各自有模有样地擦脸。
棋棋一脸没醒地看着童恩,“咦妈妈,昨晚你跟爸爸在干嘛呢?”
童恩取毛巾的手微微一颤,脑海中一闪而过全是昨晚不可描述的画面,慌慌张张之中编出一个理由:“昨晚……昨晚你们不是在爸爸妈妈的床上睡着了吗,然后爸爸妈妈也去睡觉了……”
棋棋擦完了脸把毛巾递到水龙头下搓了搓,想了想又说:“可是昨晚你们好像没有到床上来睡觉,可早上醒来爸爸又睡在我身边。”
“……”
连知知也来掺和:“妈妈,我也有这种感觉。”
“……”
童恩实在没办法,站在浴室里僵硬地干笑,摸了摸知知的脑袋,说:“有的,只是你们睡得迷糊,不知道罢了。”
棋棋穿着一件卡其色外套,神奇地踮起脚尖照镜子,听见妈妈的话,狐疑地挑起小眉头,“妈妈,说谎鼻子会长长的。”
“……棋棋!”童恩罪恶感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