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多问，他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白东低头轻笑：“我就是问问看看她地位到底如何，如今知道了。”

可对面的人明显已经被惹了，白东只好半开玩笑说了句：“我心底还记挂谁你又不是不知道。”

“……”

万敬霆的脸色这才有了些缓和，就着手中的打火机点了根烟，模样迷人地吞吐起云雾。

“人都离开了多久，你还要继续独身主义？”

生命中总会有一个人是永远的痛处，白东将这人提出来不过是为了消除好友的疑心，并没有心情再讨论这事，将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掩藏起来，他笑着回了句：“独身只是个借口，没找到合适的人罢了。”

万敬霆侧眸看了他一眼，静静抽了好一会儿烟。

掐灭了烟蒂他才问道：“你跟童恩说了我什么事？”

白东抬了下眼镜，把视线从书上移开，“我问问你，你们冷战了几天？”

万敬霆抿唇道：“这重要吗？”

白东笑了：“女人容易想太多，她要是因此认为你倦了腻了，你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

“问题要是不解决，她下次还跟你闹。”

“……”

万敬霆终于忍不住吐出冷冷的一句：“怪我？”

白东忍笑点头。

问来问去，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回答。

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究竟，这问题未免有些索然无味，恰好一个电话过来，打破了这种氛围。

白东见万敬霆的脸色竟有些凝重，疑惑道：“怎么了？”

收回了电话，万敬霆看向了远处，声音晦涩：“那家伙又弄死了人。”

万修仁又开始因为杨意使出各种手段。

……

鼎盛大厦

童恩去了茶水间接了一杯水，突然想起王一问她，最近是否有觉得他哪里不对，她那时候害怕被他看出端倪，若无其事说没有。

其实还没想好要不要把事实告诉他，可是她在网上搜索了一些人格分裂的症状，主人格也许感受不到副人格的存在，若是直接告诉他，他会不会不相信。

可是他似乎又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

童恩沉沉叹了一声，喝了一口水，几个同事走了过来，开始讲起八卦。

“听说许愿到敬远工作了，还是在杨意总监身边工作，真好啊。”

“她是不是认识敬远的哪个领导啊，怎么一进去就直接接触杨总监？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另一个女的插话说：“许愿那人什么不会啊，她进来鼎盛都是靠关系的，家里好像也还有点势力吧。”

“也不知道能在敬远待多久，那边都是人才，要是没点本事根本存活不下来。”

“诶我听说前几年敬远集团有个总经理因为承受不住上级给的压力跳楼自杀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很少人知道的，核心秘密。一般这种事情敬远那种大集团是不会公开的，集团的形象很重要，跳楼的人就给补助，给封口费，反正敬远有钱。”

声音随着几个人的远去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