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远远的有几点亮光。
“这是宇宙么?人死后原来变成的是星星?”
“这里不是宇宙。人死后也不会变成星星。”
“你是谁?”面对突然出现的声音,吴越第一个想法是对面会说句:我是你……
现实自然不是如此。
“我叫大烈,离山的主人。”
“离山的主人?你是离山的掌门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更应该说我是离山的创造者,而你们,从第二代开始你们都是我的传人……”
“那你是离山第一代掌门?”
“他是我,但我不是他。好了,我时间不多,你能不能问点有意义的问题!”
“那我能问一下,华夏最后有没有统一全球……”
沉默。
“算了,你还是继续刚开始的问题吧。还有这个问题不能剧透。”
“哈哈哈。”吴越笑了笑,现在他很激动。因为一个很大的秘密将要在他面前展开,他需要先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
“那么,这里是哪里?你又在哪里?”
“你可以把这里当作你的神识之源灵魂的核心,至于我,只要你想你就能看到我。”
一道光亮起,照亮了这整个黑暗。
吴越看到一个人盘腿坐在自己的对面,穿了一身牛仔衣,带了一个大大的蛤蟆镜,一只耳朵上还带着几个耳钉。
吴越幽幽的长叹一声,道:“你这打扮挺时尚的。”
“老子这是复古装!还有,你不能问点有营养?比如金手指的原理?这里是哪里?我们的留言你也应该看到了吧,我们的敌人又是谁!!这些,你通通都不想知道吗!你问的有都是什么玩意?我已经告诉你了,老子时间不多!”
吴越有些目瞪口呆,然后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我就是调整一下心情。现在你说吧!把我应该知道的都告诉我。”
大烈深吸了一口气,离山接班人一代更比一代强。他发誓,这是他见过的离山之主可以排在奇葩前三位。吴越表示即使在地球上,也差了一千多年的时代,观念不同是可以理解的。
“我叫大烈,来自地球。你看到的算是我的一缕残念,我不知道现在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但你既然看到了我,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所以离宝才会把我送进你的脑海。如果你是被动接受的话,那原因只有一个,离宝等不及了,离宝就是离山的器灵。”
巨大的信息量!
大烈继续说道,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思。“我长话短说,尽量说清。我存在的时间越长,就会越引起它的注意力。说到它,我告诉你,他是一头怪兽。但这头怪兽已经强大到了没有界限的地步,给你举个例子,这个世界的道凡,对于他来说,就像蚂蚁一样。”
心头震撼,据吴越所知,这个境界,在整个仙灵界都是传说中的存在!若是别人听到大烈这些话,恐怕会直接疯掉。传说中的大能,是蚂蚁一般的人物?但吴越信了。大烈没有骗他的理由。
“资源是有限的,道是无限的。所以我、我们,所有强大的修士。和它都是天然的敌人。很不幸,我们就是它眼里的资源。我不知道、也没人知道它从何而来,更不知道它的弱点是什么。但你要记着,它很强,但绝对有个极限。”大烈的语气越来越急促:“我已经感到了它的目光。它没有死。那估计死的就是我们了。当然我们也可能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等你修为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会知道。”
“至于金手指这种东西是一种规则,一种奴役。最好少接触为妙。地球,对还有地球。地球在纸的外面,我们就是生活在一张纸上。这是最形象简单的说法,你能理解就理解。你要不理解,就待日后自然会清楚的。”
“最后就是一些小馈赠了。你好好修炼,但最好不要太过依仗。记住只有找到自己的道,有自己的世界。才是真正的强者!离山之主无废人。我还有别的故乡人,都会有很多馈赠留给你们。你们要好好使用….记住,新人出头很难的!有个家伙说的什么后人需要自己磨练什么的,纯属扯淡!”
吴越感觉脑海要爆炸,数据太大,核心运载过度…..
大烈已经消失了。数个亮点慢慢的飞舞,在这片识海里。
就这么结束了?
而这时候整个洛阳城都传来一阵阵惊呼?,天上的月亮。那轮满月,突然化作了残月。一团红色的云雾遮住了大半月亮!这是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不详。这一夜,秦国各地能够占卜的宗门,卦声不断….
玉矶台上同样是有些躁动,本来还对吴越、赵玉州之战有些不满的群众,这时也顾不得表示自己的不满。
“血云遮月,国之大乱。”这是秦国周天台的占卜。但很快就被周天台否认。血色雾来得很快,停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消散。这一幕或许对于普通人,只是几天的谈资。但对于各个宗门以及秦国的大家族,恐怕就是数年的准备和猜测。但这一会,吴越已经醒了过来。脸上是一种很高深的表情….这是一个人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后的复杂高深。一边是对自己的骄傲,另一边还是骄傲。
不过对于眼前的吴越,最重要的还是来自大烈的馈赠。这是一门神通,或者说是招式。神通的名字叫做叠火术,很简单粗俗的名字。但也很形象,用专门的符咒凝聚天下之火。简单点来介绍,叠的层数越高,威力越大。叠的火焰种类越好,威力越大。集实用与方便于一体,加简单直接于一身。
血云过去,月似乎依旧。
陈衍昆呵呵一笑道:“玉碗宴继续。”似乎对于刚才的事情一无所知。
场面有些冷。
“他俩算是谁赢了?”一个声音弱弱的响起。
刷刷刷!在场大部分的目光看了过去,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女孩。和龙雪山的人坐在一块。充满着一个属于孩子的真挚。
“当然是赵二公子赢了!”一个声音隔着大半个玉矶台传了过去。于是群众目标一挪,又集中在了这个人的身上。一个看起来就有些阴柔的青年,坐在皇室的小辈里面。
“怎么我说错了?若不是陈大人出手,恐怕这小子就已经死了!”阴柔青年大声道。
周围人目光看着这个青年,就像看一个叛徒。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
帮亲不帮理,帮近不帮敌。这才是好端端的人之常情。所以请问,你是人吗?太无礼了!周围的人这般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