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白建立一说,牛青远才发现,白建立与自己一直说话,但是功力一刻也没有停止运转,不像自己一样,功力在用时,才会运功,不用之时,身体那就是放松的,这一发现,才知道自己与别人的差距在什么地方。
是呀,自己是用功够勤快的了,那只是晚上在运功呀,人家那是一天不停止的在用功,那就是一种本能,自己与人家一比较,那就是没受够那么多的苦,也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说起来,牛青远与孔霖风比起来差太远了,孔霖风那也半道出家,看孔霖风运功多么的勤奋,白建立只是告诉人家俩阵可以叠加,只不过给人家演示一遍,人家也就知道应该怎么做,证明你白建立不是糊弄人的就行。
那俩阵叠加一块,爆裂开来的威力,那就不是牛青远能承受得住的,一看他那一身的肌肉,那就是承受不住爆裂开来的威力,搞不好还要出人命的事,是以说白建立也就没说这方面的事。
只要一天不停止练功,那就是进步神速,牛青远也能到了第二层大圆满之境,不过白建立知道,那只是一个伪圆满罢了,别人都以为那是一个大圆满,只有白建立知道,那就是一个伪圆满,自己也进入过那一层,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要牛青远一天不停止练功,那就是能到了第二层大圆满,这一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他本身潜力已经用完了,没有积累下好的能量,不像孔霖风一样,还有后进空间。
当然白建立也不会藏私的,对斋门中人,白建立还是相当照顾的,有修练上面的问题,只要知道的,那就是全部告诉你的,这不么,在画符一道上面,白建立不知道比牛青远高出多少等级,白建立也是当场拿笔与牛青远相传。
俩人也是越说越投机,彻底把来的目的给忘了,白建立就把左右手画符这事说给了牛青远听,斋公们画符,那就是找一个清静地方,摆到桌子上面一张张开始画符。
白建立让他左右手开始画符,这可难坏了牛青远,光见别的斋公也是一只手画符,没想到白建立那是左右开弓,只见在桌子上面,白建立不管那一只手,那就是画符轻松自如,这一套功夫,让牛青远佩服不已,这就是要真功夫了,自己与这位白公相比,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事,就人家这水平,自己拍马也追不上。
这让牛青远大开了眼界,就这白建立还没去活人身体上面画符,如果知道这样也能画的话,那牛青远死的心都有了,就是这两项,就让牛青远受益无穷。
直到张振英实在等不及了时,发出声音相求俩位斋公,他也看出来了,就白公子那个伸手,自己当地的斋公,那就不是话下,看人家干事,那叫流水自然,画一张符下来,那叫一个优美,自己本地的牛斋公,那就是相差好多等级了,连住几张符下来,脑门上面就见汗了。
要说这张振英也是真着急了,那就是心中上火了,自己家买一头驴,那就是把气给买了回来,他这一出声,白建立与牛青远才清醒过来,俩人哈哈一笑,对张振英说道,你那个驴子呀,也不用发什么愁,实在不行,那就是杀掉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振英一听牛青远这样说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怎么能成,要是能杀掉,自己不早就杀了么,要能卖掉,这几天也早就卖了,连住几天了,这驴子就是处理不掉,这可咋办。
这不是一天张振英没回家么,这时候跑过来一个人,也就是李氏,她一进门就喊叫,老张呀,那头驴子跑掉了,你赶快去找吧,我拉不住它,就在往家走的时候,这头驴就跑掉了。
这真是一场风波未平,一场风波又起来了,也是张家开始倒霉了,在想起白建立所说的话,那就是自己夫妻气运开始下降,那么事情也就是都来了,你说这头驴,真它娘的成精了,知道自己找人对付它不成,巨然跑掉了,你说这事他邪门不邪门。
夫妻俩人急忙出店来,去找驴去了,在怎么说,那也是十几俩银子买回来的,就这么跑了,那就是钱没了,夫妻俩人能不着急么。
白建立也是摇了一下头,本来这驴子跑了,那就让它跑掉好了,看这样子,这对夫妻还想在找了回来,也就不想一下,自从这驴子进家后,那就是事情一件件的要来,你夫妻俩的鸿运就降低了,就这还想在找回来。
烦恼都是自己找的,从白建立发现那头驴开始,这驴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了,为什么呀,自己最大的秘密让人家知道了,那就是开始准备跑路了,这驴开了灵智后,那就不是畜牲的脑子了,与人一般无二,你还要把它当牲口待,这驴肯定不乐意呀。
为什么它一直想接人的气,那就是想修成人型,抽取人的鸿运,那也是一种修练方法,只不过谁是它的主家,谁就是倒霉,这对夫妻又想找回来这头驴,那不就是找霉运么,白建立摇了下头,这人真是没办法说。
牛青远哈哈一笑,一头驴子而已,不只得斋公们大动家伙,这头驴跑掉了,那也是相当聪明,知道有人要对付它了,就自己跑掉了,这世上还有这种事。
张振英夫妻俩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这头驴,俩口子累的不轻,这真是屋露偏逢连夜雨,事情就是不顺当呀,李氏那是怒火攻心,第二天那就是躺床上面了,在也不会动弹。
这事情白建立当然不知道了,牛青远这俩天就没离天客栈,一直跟白建立在一块,这就见到了陆玉环,不过让牛青远搞不明白的事,那就是陆玉环到底是人还是鬼,说是鬼吧,她有人的生气,说是人吧,走路也是轻飘飘的,那就是不带一点响动。
也见到了那二个女鬼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白建立是一位斋公,江大发是一个人,五个女人,那都是不像人,这让牛青远心中相当震惊,这是什么组合,还有一头红狼,这狼毛咋是红的呀,从来就没有遇见过的,这叫什么事。
这一伙人,那就是一个怪,当然那位白斋公,手段也确实是高,怎么说呢,双手画符,只是自己就是没搞明白,他的夫人怎么说人不是人,说鬼不是鬼,这么的怪气。
当然心中所想,可不敢说出来,人家的能力甩自己好几道街去了,自己水平与人家差远了,那就不是一个等级,在想一下自己的手段,那和别人比,就没得比头,人家能教自己斋门里面的手艺,自己就感激不尽,那还会去问人家的**。
不得不说的是,白建立在画符与练功上面,那就是有独特的见解,让牛青远听的那就是入迷,恨不得与白建立住到一块,当然有陆玉环在跟前,他和白建立住不到一块。
牛青远画出来的符纸,那与白建立画出来的,那威力就不用说了,差太多了,当然牛青远也是下了一翻功夫的,不得不说,路不一定走得对,但是也有自己的专长,一个人他不可能一无是处,初学之人,那也有问题是老师解答不出来的。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这路怎么走,那学问可大了,在经验上面,牛青远就比白建立多多了,毕竟这十几年可是没少锻炼他,这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也许白建立在修练上面能甩人家好几道街,但是在人情事故上面,就不如牛青远来的圆润,处理事情就不一定有人家想得周到,俩人在一块,那就是商量画符与处理事情,碰到什么样的事,怎么解决,白建立也是向人家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