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斋公在家这几天心神不定,宋斋公死了后,他就是这个样子,他从南治沟回来时就告诉宋斋公,老弟,你印堂发黑不要多管什么事情了,我离得比较远点,应该没什么事,你离的太近,身家性命是大事,估计你是没听进耳内,还是出事了。
正当他在想这事时,差官进了他的家门,在一个地方,什么最大,官差最大,县太爷也不是谁都能见到的,跟官差打交道还是最多的,这名官差叫秦化雨,一进门就喊马公在家么。
马斋公出门一看是官差,急忙答应道:在家,不知有什么事情,请屋内详谈。
把官差引进屋内,让夫人上茶,秦化雨喝了几口茶水说道:这是县老爷的信,你看下。
这位官差秦化雨与马斋公也是旧识,也没那么多的礼节了,彼此也都了解,秦化雨把信给马斋公,就在一旁边休息。
马斋公拆开信一看,还是南治沟的事情,连住三天,死了三个人,一个斋公、一个地仙师、一个木工,而且这个木工还是大师傅。
县太爷让自己助他一臂之力,可自己根本不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东西,怎么管这件事,宋斋公的本领自己清楚,要没点能力,宋斋公会那么出名,挂得上号的人物,没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转了一圈,又转到自己这儿来了,这事自己怎么办才好,避之不及,祸又上门呀?
那一天自己与宋斋公在坟地一晚上,也没看出吕乾风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死了,鬼魂做怪,也不是没见过,他们都有阴阳眼,能看到吕乾风。对普通人来讲,看到鬼,那是相当吓人的,可问题来了,鬼魂是拿不动东西的,这就没办法解释,可三天后面就能拿动鼓棒,锣鼓都能打响,事情透着古怪,可移坟这么多天过去了,为什么会又出现问题,直得让人深思。
壹佰天都过去了,应该不会在出什么问题,自己哥俩也没说什么,可第一个找的还是宋斋公,斋公让人把坟地移位了,因果落头上来了,你没想出好办法,让人把坟地给移了,这事你说怨谁。
现在县太爷申春林让自己助他一臂之力,这事怎么办,没把握的事情,怎么处理。差爷还在外面等着的,一县之父母官,给你传话,那是看得起你,要是不去,县太爷那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谁家没个事,你要求住他了,那就不好办了,看来只得走一趟了。
马斋公收拾东西在次往南治沟而去,县太爷申春林也起程往南治沟而去,出了人命大事,还是非正常死亡,一任父母官当得也是相当不易,大伙在南治沟碰头。
只因为一件案子,申春林带了几十号衙卫去了南治沟,在傍晚时分赶到了地方,大伙人多,把地保也给叫了过来,问道: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李保全虽然是地保,见县太爷也不是经常见,这一见传话,心里就紧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申春林说道:慢慢说,不要着急。
看到县太爷脸色好点了,李保全就把吕乾风出丧及移坟的事给说了一遍,可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宋斋公才死,谁能说得清楚是不是死人吕乾风做的怪,况且,今天捕头他们又去坟地看了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昨天晚上又死了一个赵师傅,捕头都在跟前,也没抓到凶手,你们说是风形成的手把赵师傅心给抓走了,只有你们捕头几人,旁人又没见到,这让别人怎么说话。
其实,申春林也在想这怪事,捕头他们不可能骗自己,这是人命关天,都是好几年的捕头了,跟南治沟也没啥亲戚,也用不着坦护谁来,三具尸体都还没下葬,你要说是旱魃,也不可能,他不会形成风手,根据秦开来等人的经验,应该能看得出来,只有等马斋公来了在说。
在众人讨论时,马斋公也到了南治村,平静的小山村,一家伙来了这么多人,让村里面的人相当感到压抑,在加上死的三条人命,整个村庄给人一种阴沉感觉。
马斋公进村以后,先与县太爷申春林见礼,然后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给说了一下,也没弄清到底什么东西做怪。忽然,秦开来说道:今天去坟地看坟,一进坟地有一股暖洋洋感觉,心里面说不出的舒服,这可是很不正常的感觉。
老百姓们眼光看的近,可这位县太爷可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他把这事在心里面盘算开来,不管他是妖各怪,它都应该有迹可寻,为什么说杀人以后一点后手也没留下,打斗的迹象到是有,他为什么就没有马脚露出来,僵尸杀人也要把死人变僵尸,那基本可以肯定是僵尸所为,只掏心不见影子,心又到那里去了。
南治沟的村民们一晚上也是不敢休息,吕正强一家子也正在范愁,你说一出事吧,一个斋公、一个地仙师、一个木工大师傅,都是自己家事找的人家,结果三天死的一对半,这叫什么事呀,听说下午县太爷已经进村了,不过这事搞的,也没人来传话问事。
也不能怪吕正强心神不宁,这让谁家摊上这种事,也不好过,当时移坟时,木工赵师傅没把鲁班尺与斧头从棺材上拿下来,自己还有点想法,现在壹佰天刚过,人(赵师傅)就没了,说不定真是自己父亲做的怪。
连着三天,死三个人,本来村子就不大,四十多户人家,结果三家有丧事,整得南治沟阴云密布,晚上不敢出门,这三家可都是不一般的人家,想一想三人死的惨样,自己家的人心里面就发毛,晚上整个南治沟静悄悄的,一点声音没有,本来也快到夏天了,蝉鸣或鸟叫声应该有的,不知怎么了,一点声音没有,狗也不叫,这种现象从来没出现过。
县太爷心想,连着三天死三个人,今天会不会还要有人死,那么自己就有把握看出到底是**,还是其它东西在做怪,还真跟这东西记较上了。